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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曾用膳罷?和祖母一同吃罷!”
阮雲歡含笑答應,扶著她向外間來。
服侍老夫人用了膳,又閒話一回,阮雲歡見日頭高起,方辭了出來。出府門上車,一路向古井衚衕而來。
汪世等人將她迎了進去,奉了茶,才笑道,“小姐錯過一場好戲,當真是可惜!”
阮雲歡揚了揚眉,問道,“你們去過秦府?”
汪世點頭,笑道,“聞說秦琳給李成璧收了屍,本來送回了李宅,哪知李超言道,公主剛剛出嫁,府中停屍,恐怕晦氣,竟命人將棺木丟了出來。秦琳正吵鬧,卻瞧見秦府的管家從李宅側門溜走,當即帶著棺木奔去秦府,堵著府門大罵,只說秦家為了私憤,將她害至這等地步,如今她無依無靠,秦家還要落井下石。竟然將當初秦氏聯同秦大夫人陷害小姐的事兒都掀了出來!”
阮雲歡笑了起來,點頭道,“當真是一出好戲!”啜了口茶,才又問道,“那戲的主角呢?”
汪世笑道,“小人帶他進來!”說著轉身出去,隔了片刻,帶進一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人來。
那人一見阮雲歡,忙奔前兩步,顫聲道,“阮雲歡,果然是你!”
阮雲歡向他身上一望,微嘆一聲,說道,“李成璧,如今你總該知道,秦家如何待你了罷!”
此人正是昨日天牢中燒死的李成璧。
李成璧點頭,咬牙道,“秦家……當真是無情無義!”
他雖認下殺人大罪,關在天牢之中,只等秋後問斬。而天牢之中,通常關著朝中一些犯案的要員,衣食並不虧缺。哪知道秦家惱他害死秦浩,竟然打通關節,在天牢中百般折磨。
阮雲歡定定向他注視,問道,“你可恨他們?”
李成璧點頭,咬牙不語。
阮雲歡垂眸,說道,“我在天牢中偷天換日,以一個死囚將你換出,若是你出面報仇,又置我何地?”
李成璧一怔,默然不語,隔了片刻,苦笑道,“我李成璧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你縱給我一把刀子,我又殺得了誰?如今能撿回一條性命,已是感天之恩!”
白芍一旁輕嗤,說道,“天?你這等人,天可不會幫你!”
李成璧曬笑,點頭道,“不錯,便連天也不會幫我!”說著,向阮雲歡跪倒,重重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睿敏郡主,往日是我李成璧有眼無珠,多有得罪,如今蒙郡主相救,郡主有何吩咐,李成璧萬死不辭!”
阮雲歡見他這幾句話倒說的真誠,點頭道,“非是我不信你,只是事關重大,還要委屈你幾日!”擺手命汪世將他帶下。
李成璧又磕了個頭起身,遲疑一下,終於忍不住道,“郡主,月……月兒她在何處?”
阮雲歡挑了挑唇,說道,“你放心,待離開大鄴,你自然會見到她!”
李成璧大喜,隨著汪世出去。
阮雲歡向童安道,“明日你們分從兩路,帶他和風追月離京,走步應關送他們從那裡去幾木國,再轉途障和!”童安躬身領命。
阮雲歡向趙承一望,說道,“走罷,我們城外轉轉!”
趙承微微一笑,躬身道,“小姐請!”
阮雲歡出門上車,馬車轉出古井衚衕,穿過長街,一路向城門而去。
白芍車上挑簾,向車外張望,說道,“小姐,這還是正月裡,過幾日便是萬壽節,怎麼街上如此蕭條?”
阮雲歡笑道,“天牢裡走失了人犯,如今城中怕是四城盤查,官府縱不帖通告,百姓想也嗅得出些味道!”
申屠傑勾結太子一事,朝廷密而不發,如今韋仁逃脫,也不好四城大搜,只能四城嚴加盤查,堤防人犯逃逸。
白芍點了點頭,想到那二人的武功,心中略覺不安,舌尖舔了舔微乾的唇皮,說道,“若是他們不能出城,我們這一番佈置怕就落空!”
阮雲歡淡笑,說道,“以韋仁、白泰的功夫,豈是區區城門擋得住的?”
說話間,馬車已奔至城門,門口守兵將馬車截停,見是相府的馬車,忙向趙承行禮,說道,“這位大哥,敢問車上是府中何人,可能一見?”
趙承馬上拱手,說道,“兵爺有禮,車上是我們大小姐!”
那守兵一驚,忙屈身向馬車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睿敏郡主!”
阮雲歡在馬車中問道,“怎麼,今日出不得城嗎?”
守兵忙道,“回稟郡主,昨夜城中出了賊人,上頭傳令四城嚴查,請郡主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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