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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賢妃一怔,點頭道,“皇室之中,雖與民間不同,但長幼有序,也是道理!”
下了城樓,阮雲歡側身行禮,待陳賢妃上了鸞駕,才轉身上自己身後的郡主行儀,隨在陳賢妃鸞駕之後,回返皇宮。
剛剛過了德勝門,但聞馬蹄聲疾響,一隊禁軍兵馬迎面而來。“何人!”侍衛上前攔住,喝道,“不看娘娘鸞駕在此?”
“籲……”為首之一忙提韁勒住奔馬,翻身下馬,單膝跪倒,說道,“末將張建功,是德勝門的禁兵統領,不知娘娘在此,驚了娘娘鸞駕,請娘娘恕罪!”
陳賢妃轎中聽到,向轎側的太監道,“你去問他,出了何事,這一番奔跑?”
太監將話傳了過去,張建功道,“回娘娘,方才得信兒,說天牢中走水,命末將帶人前去增援!”
“天牢走水?”陳賢妃一驚,也顧不上再讓小太監傳話,忙道,“那還不快去?當心走脫要犯!”
“是!”張建功應命起身,躍身上馬,一聲呼喝,率眾而去。
阮雲歡行儀落在陳賢妃鸞駕之後,不曾聽的明白,命趙承前去一問,想了想,下轎向陳賢妃鸞駕行來,說道,“這德勝門離天牢不遠,請娘娘即刻回宮,雲歡便不多送!”
陳賢妃點頭,說道,“帝京城中怕也不安寧,你也早些回府!”
阮雲歡應命,俯首行禮。
陳賢妃道,“走罷!”轎外太監應命,大聲道,“娘娘啟駕……”鸞駕駛動,向正德門而去。
阮雲歡見她鸞駕走遠,回頭回入自己馬車,說道,“走罷!”趙承應命,命車伕調頭,向相府而來。
相府門前下車,阮雲歡扶著白芍向府內去,轉頭向趙承望去一眼。四目交投,趙承微不可見的將頭一點。
阮雲歡勾唇淺笑,轉身入府。
黃昏時分,阮雲歡正在紫竹苑中與老夫人說笑,聞門外小丫鬟回道,“老爺來了!”
阮一鳴挑簾進來,先給老夫人請了安,轉向阮雲歡道,“今兒天牢走水,聞說走了兩名要犯,這幾****還是少出門的好!”
阮雲歡一怔,問道,“何人?”
阮一鳴道,“韋仁和白泰!”
阮雲歡大吃一驚,呼的站起,失聲道,“怎麼韋仁不曾處死?”
韋仁和申屠傑一同在三休塔被擒,申屠傑今日攜李妍回返昔久,韋仁卻並未釋放。阮雲歡揣摩皇帝之意,是要將韋仁處死,哪裡知道竟然逃了!
阮一鳴臉色難看,說道,“今日彩雲公主出嫁,刑部已安排了人今夜處死,哪知道天牢走水,有人趁亂闖入天牢,將二人救去!”
阮雲歡怔了片刻,不覺苦笑一聲,說道,“他們若是有心尋我,豈是區區相府擋得住的?”
老夫人臉色微變,向阮一鳴道,“既知走了要犯,還不多多增派人手?”雖然太子是自盡身亡,但卻因阮雲歡使計,才令淳于昌率人攻山,將他逼上絕路。白泰逃脫,恐怕第一個便會向阮雲歡尋仇。
阮雲歡道,“不必了!”想韋仁、白泰均屬高手,府中縱然增派人手,也不過多些傷亡。
老夫人急道,“那你縱不出去,他們尋上門來又當如何?”
阮雲歡挑了挑眉,說道,“祖母莫急,雲歡自有法子!”說著起身,向老夫人行禮,說道,“孫女兒有事,先請告辭!”
老夫人點頭,仍是一臉擔心,說道,“萬事小心些,若不然,讓趙承到你院子裡守著?”
阮一鳴皺了皺眉,向阮雲歡望去。
阮雲難含笑道,“趙承身為男子,豈能夜入內宅?”說著又向阮一鳴一禮,辭了出去。
一出紫竹苑,白芍緊趕兩步隨上,急道,“小姐,不想我們倒幫了他們的忙,早知道過幾日再動手!”
阮雲歡搖頭,說道,“又哪裡料到?”
白芍道,“申屠傑押出帝京,太子身亡,韋仁和白泰豈會善罷甘休?依奴婢之見,將趙承、汪世等人一同調來才是!”
阮雲歡搖頭,說道,“守株待兔,不如引蛇出洞,你……”附首在白芍耳畔,輕聲低語。
白芍聽的臉白,連連搖頭,阮雲歡好笑道,“這府中一眾老弱婦孺,我縱不在意,老爺總會在意,若在這府中動手,豈不是礙手礙腳?”
白芍細想了想,輕嘆一聲,勉強點頭。
回到錦闌軒,白芍喚了青萍、墨蘭二人,在院內院外好一番佈置。入夜之後,與紅蓮換了值,親自替阮雲歡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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