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2/4 頁)
歡早已他們之間的勾當?
李氏身子顫抖,突然嘶聲大吼,“別說了!不許再說!”那一瞬間,想到自己的長孫,七歲進宮為二皇子伴讀,十四歲便入了樞密院,本來是秦家最有出息的一個孫兒,沒想到,竟然為了個女人,便不明不白被人虐殺。
秦琳聽到此處,也是身子一軟,軟軟的坐倒在地。
孟義明只道李成璧說出這許多話,為的是為自己翻案,不想到最後仍然承認這殺人罪名,忍不住問道,“李成璧,你既然不是為了替自己翻案,為何又說出實情?”
李成璧臉色一片慘白,木然道,“我李成璧已難逃一死,只是不想另一個兇手逃脫罪責,說了出來,便算……便算還秦家一個人情罷!”
孟義明點頭,說道,“你說的話,待本官調張校尉和那女子查明,自會稟公定案!”說著,又問他口中所述女子的樣貌。
李成璧卻一臉迷糊,說道,“那日醉酒,其實並不曾瞧的真切,只記得那女子甚美,然後……然後便是……她似乎右手有傷,纏著布帶。”
秦琳啐他一口,說道,“你連她的樣貌都不曾瞧的仔細,便被勾了魂兒去!”
李氏、秦琳本來極力要救李成璧性命,可是李成璧這一個故事說的合情合理,竟然再找不出疑點。加上李成璧口才極好,將虐殺秦浩之事說的繪聲繪色,秦浩終究是李氏的親孫子,聽在耳裡,竟然恨透李成璧,再也不願為他多說一句。
孟義明聞二人再無異議,當即命李成璧在供詞上畫押,命人仍然將他收押,當即派人葉城去傳喚張校尉和李超府上一個右手有傷的小妾。
三日之後,差役返回,只帶回了張校尉,卻說那個小妾已逃去無蹤。初時張校尉聞說李成璧指他殺死秦浩,不禁喊起撞天冤來,哪知還沒有喊上幾聲,便有葉城知縣縣衙同來的差役上堂指證,說張校尉一個外室被李超收入府去,張校尉始終懷恨。
孟義明一聽,當即將葉城知縣李超傳上堂來。李超自秦浩屍身在自己後宅發現,便驚魂不定。此時聞孟義明一問,不禁恍然大怒,指著張校尉嚷道,“好呀,原來便是因為本官收了苗紋,你便懷恨在心,竟然殺了秦浩嫁禍!”
苗紋?
堂上眾人齊驚,此時聯想到秦浩和苗紋有姦情的傳聞,再想到秦浩罵那女子勾引,壞他兄弟之情,便都理所當然的認為,秦浩實際上指的,是和秦鵬的兄弟之情。
而張校尉懷恨,秦浩被殺,其後張校尉移屍縣衙,再將李成璧的玉佩留下,自然都是因這女子而起。
張校尉哪裡肯認,只是連聲道,“小人到那破屋時,左騎都尉已死,小人只是移屍嫁禍,人卻當真不是小人殺的!”說著連連向秦彬望去。
秦彬聞他說出“移屍嫁禍”不禁心頭怒起,暗思他受秦家大恩,卻為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來,再加上李成璧成言,認定他對秦家不滿,只是冷哼一聲,側過頭不理。
李成璧這一番言詞,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真假摻雜,不是親身經歷,根本無法分辯,如今能拿到的證據一一都證明李成璧所言是實,再加上李成璧並未替自己開脫,就更加容易取信,如此一來,張校尉縱然喊冤,唯一能替他作證的苗紋卻已逃走,又有何人能夠信他?
那張校尉雖然在葉城有頭有臉,可以了帝京,卻算不了什麼,當即孟義明命人大刑伺候,再加上辛清暗中打點,尋常的刑罰,都是下了十二分的死力,張校尉饒是一條鐵漢,也漸漸抵受不住,只得屈打成招。
刑部結案,供詞供狀遞送朝廷,因秦浩是朝廷命官,李成璧、張校尉二人都被定為重犯,移交天牢看押,只等來年秋後問斬。
阮雲歡將那判詞細瞧一回,不覺笑了出來,搖頭道,“我願本疑惑,是何人移屍嫁禍,不想竟然就是張校尉。”
白芍卻疑惑道,“小姐,苗紋怎麼又逃了?”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她與李成璧通姦是假,不讓她逃,難不成要她來掀穿李成璧的假話?”
白芍恍然,說道,“只是便宜了她!”
便宜嗎?
阮雲歡淡淡一笑,一雙水眸瞬間變的幽深,抬頭望向窗外。
經此一事,苗紋越發臭名昭著,非但不能再回帝京,連葉城也再沒有立足之地。不回帝京……出了葉城,便只有……西北一途!
轉眼年節將至,一批新晉的外任二品大吏奉旨入京述職,其中便有數月前剛剛封為陳留節度使的公孫寧。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侯府庶子,短短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