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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傷著,又說什麼?反而令祖母受驚!”
“雲歡,話可不是這麼說!”馬氏忙插嘴道,“你是皇上親口御封的郡主,可不比我們,是尋常百姓,若是有個好歹,你讓相爺如何向皇上交待?”
阮雲歡淺淺一笑,說道,“此次是在街上遇襲,又不是在相府,何以要爹爹交待?”
正說著,但聞門外小丫鬟回道,“老夫人、大小姐,老爺來了!”
隨著話聲,阮一鳴跨了進來,先給老夫人見了禮,轉身第一句話竟是,“雲歡,你前幾日遇襲之事,五殿下可曾說過什麼?”
老夫人一旁道,“你早知道?怎麼也瞞著我?”
阮一鳴無奈,只得轉身向老夫人道,“兒子也是事後得知,橫豎雲歡不曾傷著,說出來,沒得令母親受驚。”
老夫人惱道,“受驚!受驚!你們事事瞞我,我才受驚!”
阮雲歡抿唇一笑,先起身給阮一鳴見禮,轉身便拽著她手臂撒嬌,說道,“祖母,雲歡一向福大命大,任是多大的事,總會化險為夷,難不成祖母不信?”
老夫人側頭瞧她,想著當初建安侯府中秦琳的陷害,想著皇宮中彩棚的倒塌,不由輕嘆一聲,拍了拍她的手,說道,“你回來之後,便事情不斷,祖母只是擔心!”微濁的眸中,皆是擔憂。
阮雲歡見她真情流露,心中一暖,含笑道,“祖母放心,任是誰來,雲歡必不會有事!”有事的,怕是旁人!
阮一鳴見好不容易安撫了老夫人,正待再問,卻聞門外小丫鬟回道,“夫人來了!”簾子挑起,秦氏邁了進來。阮一鳴向她瞧去一眼,到嘴的話便嚥了下去,端起茶盞飲茶。
秦氏上前先給老夫人見了禮,又再見過阮一鳴,方在他身側落座。待阮雲歡起身見禮,便問道,“雲歡,我聞說前幾日在街上遇刺,刺客可曾抓到?”
阮一鳴舉杯的手一停,便抬頭向阮雲歡望去。阮雲歡聲色不動,行了禮仍舊回入椅中坐下,才道,“那日雲歡走的早,並不曾親見是不是曾拿到賊人,只是今日聽外頭傳聞,說五殿下拿到一個活口,卻不知真假!”
秦氏皺眉,說道,“若是拿到活口,五殿下豈會不知會你一聲兒?”
阮雲歡勾了勾唇,淡道,“縱拿到活口,五殿下自會設法令他說出主使,雲歡一個女兒家,難不成去親自審問?”
秦氏臉色微變,說道,“你怎麼知道有主使,難不成有什麼訊息?”
阮雲歡淡笑道,“那些人云歡又不曾見過,自然不會結仇,沒有主使,他們為何要刺殺雲歡?”
秦氏微微一默,垂首默思,一時也不曾說話。
有她在場,老夫人和阮一鳴便均各自默默,一時間,室內顯出幾分窒悶的寂靜。馬氏見這幾人形容詭異,一雙眼睛依次瞧了過去,竟不敢打破這沉寂,便連雲欣、雲舒二人,也似乎被這冷靜的氣氛噤住,睜大眼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不敢說話。
靜默中,但聞門外又有小丫鬟報道,“二小姐來了!”
簾子一挑,阮雲樂一陣風般的衝了進來,也不向老夫人見禮,張嘴便道,“阮雲歡,你當真在街上遇刺?”語氣歡快,一雙眸子灼灼發亮,好奇中夾雜著興奮。
阮雲歡挑了挑眉,心裡好笑。怎麼今日問的,都是這一件事?
阮一鳴聞她直呼阮雲歡姓名,不由將臉一沉,喝道,“雲樂,你進來不見過祖母、母親,還直呼姐姐姓名,這是誰教你的規矩?也不怕人笑話!”
阮雲樂撇了撇唇,現出一些不屑,一邊上前給老夫人見禮,一邊說道,“女兒聞了這天大的訊息,一時驚的忘了!”
阮一鳴還未說話,卻聞秦氏冷冷的道,“雲樂聞聽這等大事,不過是先行問過,怎麼便失了規矩?何況這是在家裡,又有何人笑話?”
阮一鳴一向疼愛這個女兒,心中雖對她這等行為不滿,本不願多責,哪知聞秦氏此言,倒是勾起一些怒意,冷哼一聲道,“都是你教的好女兒!今日是在家裡,本相不過斥責兩句。隔幾年嫁入齊王府,時時進宮,若是也這般不懂禮數,便不是討一頓斥責,怕是自個兒丟了性命不說,還連累家人!”
秦氏呼的站起,冷笑道,“相爺怕連累誰?嫡親的女兒便只兩個,雲歡身上有詔封,又是欽定的五皇子妃,誰能連累了她?相爺心裡顧著的,怕是哪個女人肚子裡的小賤種罷!”
阮一鳴將臉一沉,冷冷道,“夫人此話何意?”
阮雲歡卻挑了挑眉,向老夫人瞧去。
老夫人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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