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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浩……秦浩來陽川縣的路上,被這夥強人所劫。本來……本來那夥強盜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可是他見強盜人多,動了旁的念頭,竟然……竟然假裝失手被擒,孤身上了山寨,想……想將強盜收為己用……”
“收為己用?”阮雲歡暗暗心驚。秦浩所為,斷斷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難道,秦天宇,甚至是建安侯秦義,有反心?
心裡閃念,臉上卻不動聲色,挑眉道,“前幾日,我一趟車隊被劫,盜匪聽到報上我睿敏郡主的名號,非但不放行,反而下手殺人,是秦浩授意?”
風追月本不知阮雲歡如何知道這夥強盜,聽到此處,才一臉恍然,忍不住苦笑出聲,說道,“那夥強盜,是去歲江州大旱,幽州的暴民。因……因幽州派兵鎮壓,他們……他們才一路逃到葉城,在葉城周邊的山裡落草。並不是聞聽睿敏郡主的旗號下殺手,但凡官府中人,他們均不會放過,當初會截殺秦浩,也是為此!”
原來如此!
阮雲歡點頭,問道,“後來呢,秦浩可將他們收服?”
風追月臉色又再轉為慘白,低頭默了一瞬,才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雖是尋常百姓,可是家人十有八九死在官兵手裡,經過大災、暴亂,官兵鎮壓,早已成了一些亡命之徒,豈會輕易相信?”
“那他們竟然放過秦浩?”阮雲歡挑眉。
風追月搖頭,說道,“那夥強盜有千數人,雖然落草,卻仍然食不裹腹,為首之人便與秦浩商議,只要他肯供給他們糧草,他們便為他所用!”
“秦浩答應?”阮雲歡追問。
風追月點了點頭,目光與阮雲歡一觸,便側過頭去,低聲道,“他答應了!”
阮雲歡見她目光躲閃,不由一聲冷笑,說道,“他縱答應,盜匪就如此輕易信他?若是他脫身之後引兵來剿,豈不是全軍覆沒?”
風追月臉色越發白的怕人,良久不語。
阮雲歡直視著她,一字字道,“是不是他將你送上山寨做人質,聲稱你是他的女人,才取信盜匪!”陽川縣靠近葉城,離帝京雖然不遠,來回也有些路程,秦浩手裡能用的籌碼並不多。
她這一大膽推測,正中風追月心底痛處,她身子一顫,心頭所有的堤防瞬間全部崩塌,突然放聲大哭,嘶聲道,“那個畜牲……那個畜牲將盜匪引入家中,強行將我帶走,說一個月之內……一個月之內取糧草來贖。那一個月……那一個月……”說到後來,哭聲破碎,已說不出話來。
阮雲歡抬頭向白芍、何媽媽等人望去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震驚和憤怒,就連趙承也是皺頭緊皺,望著風追月的眸光,便多了抹憐憫。
☆、第265章 如今只有我能助你
石牢中,一片靜默,只能聽到風追月的痛哭之聲。
隔了良久,阮雲歡待她聲音漸小,才嘆了口氣,將手中絲帕遞到她的面前,問道,“後來呢?你對秦浩失望至極,便和李成璧走到了一處?”
風追月接過絲帕,一邊抽泣,一邊拭淚,重整了思緒,輕輕點頭,說道,“那秦琳自恃是建安侯府的大小姐,下嫁李公子說不出的委屈,時常便對他呼來喝去。去歲在葉城,又聞說他……他不知為何,與張校尉的七姨太私……私通,被人抓住遊街,陽川縣令說他失了縣衙的顏面,便將他文書的差事免了,那秦琳更是變本加厲,動輒對他百般辱罵,他爭辯幾句,便拳打腳踢。李公子受不過,便時常尋我爹爹喝悶酒,漸漸的與我們都熟識。”
阮雲歡點頭,說道,“你被秦浩換回之後,大覺與他同病相憐,便走在了一處?”
風追月咬著唇,先點了點頭,後又搖頭,抬頭向阮雲歡一望,說道,“自那之後,便連……便連我爹爹也嫌棄於我,可是……可是李公子仍與以前一樣,溫和體貼,我……我……”
阮雲歡點了點頭,心中瞭然。
李成璧或者不是什麼好人,但他性情溫和,又生的一表人才。風追月受了那等凌辱,得他溫言寬慰,一顆傷痕累累的心,自然就偏到他的身上。嘆了口氣,慢慢開口,說道,“李公子可是為了你,請人將秦浩傷殘?”
“不!”風追月大驚,連連搖頭,說道,“不是他!他一向膽小,又怎麼敢殺人?”
阮雲歡定定望著她,問道,“那是何人?”
風追月臉色乍紅乍白,緊咬雙唇,良久不語。
阮雲歡倒也再不威嚇,略想了想,說道,“你和李成璧的事,秦琳並不知道?”
風追月點頭,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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