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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聞言,感到有些無力,這妞兒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比那些網路上每天對著電腦大鍵盤的猥瑣胖子還要強悍幾分!這都什麼年代了,以身相許的事情還能發生嗎?徐楓好笑的看著關雅蘭,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都是挺誰說的?簡直是亂七八糟的!”
關雅蘭聞言,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兒,胸前的兩團大白兔上下起伏著,模樣別樣的誘人,仰著小臉,對著徐楓理直氣壯的說道:“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徐楓一陣無語,看著眼前這個年紀已經快奔三但是卻鼓著小嘴,氣呼呼的拿著電視裡的狗血情節用於現實中,實在是覺得倍感可愛。這女人,得是多麼有意思的女人啊?才能說著這麼天真這麼傻的話來啊。
徐楓沒好氣的的在關雅蘭的小臉上捏了兩下,輕聲笑著說道:“你呀!傻得可愛啊!”
關雅蘭微微偏著頭,小臉上出現一抹享受的不滿之色,沒好氣的開啟徐楓放在自己小臉上佔著便宜的大手,說道:“你才傻呢!難道不是嗎?”
徐楓嘿嘿的笑著,雙手向外翻開,無奈的解釋著說道:“拜託,你都說了啊,那是電視啊,電視裡的東西哪有是真的啊?”說著,徐楓無力的翻著白眼,顯得極其無奈。
關雅蘭是認定了以徐楓的性格,要是不跟薇亞發生點別的什麼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說了,世上哪有不會吃送到嘴邊的魚的貓啊。關雅蘭據理力爭,板著小臉,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
這個可給了徐楓泛反駁的機會,板著臉回道:“那人家有沒有告訴你,藝術卻高於生活呢?”
關雅蘭這下子算是搬起石頭砸著了自己的腳趾頭了,一雙眼睛帶著薄薄的嗔意,看著徐楓,卻不說話。不過作為女人,她必定是有她的特權的。比如在這個時候,關雅蘭已經徹底無言以對了。事實上,作為一個美女,在無言以對的時候,她完全可以選擇別的方式。這不,就在徐楓用著玩味兒的眼神打量著關雅蘭的時候,關雅蘭卻直接衝了上去,抱住徐楓的手臂,小口直接張大,對著徐楓的胳膊就是咬了一口。
這一咬是含著關雅蘭心中所有的怨尤以及羞怒而咬的,所以力度自是不輕。但是徐楓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不管再苦再累只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只當自己是二皮臉,唉,與君共勉吧!
徐楓忍著皮肉上的痛楚,很是男人的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齜牙咧嘴的模樣著實有幾分搞笑的感覺。
關雅蘭心中有氣,咬的一點兒不帶虛的,直到感覺到嘴裡傳來一陣腥甜的味道,這才算是鬆開了貝齒。徐楓見這妞兒已經鬆開了口,信手拿起一張至今,在自己那已經開始泊泊流血的傷口上胡亂的擦拭著。關雅蘭終究不是那薄情寡義的女人,不管徐楓是怎樣對待自己,自己的心中對他終究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見徐楓手上已經流血了,急忙將一旁的紙巾盒放在大腿上,開啟徐楓那動作粗魯的大手,聲音帶著幾分憐惜的說道:“你走開,我來,動作這麼大!”徐楓聞言,一陣無語,心中無奈的想著,這還不是拜您所賜嘛?現在知道心痛了啊?聽見關雅蘭後面半句話,徐楓就徹底無語了,人家都說關心則亂,看來一點不假!我要是走了!你去哪兒給我擦拭傷口啊?
徐楓翻著白眼,享受著關雅蘭的那份溫柔,徐楓感覺自己似乎沐浴在一片溫暖之中,倍感享受。
關雅蘭低頭擦拭著徐楓手臂上的傷口,關雅蘭今天穿的衣服比較開放,胸前的兩團飽滿不受那衣服的舒服,露出動人的春光,雪白的兔子像是害羞的人兒,躲在那性感的胸衣之下,探探頭,呼之欲出,使得徐楓的目光久久不能轉移。
關雅蘭不知自己已經開了個空門,使得徐楓有機可鑽,只是專心的做著手中的事情,一邊做著一邊輕聲的問道:“痛嗎?”
徐楓心中悲憤的叫著,有本事你讓我咬你一口試試看痛不痛啊!但是這話不能說,實在是太有損自己那份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高大形象了,實在是樁不划算的生意。徐楓咬著牙,笑著說道:“不痛!”
關雅蘭自是不信的,看著徐楓,目光溫柔似水,帶著幾分薄薄的水霧,看著徐楓,滿是疼惜的說道:“你怎麼不躲開啊?”
徐楓心中沒好氣的說著,我倒是也敢躲啊?你都已經氣成那德行了,我再躲,你豈不是氣上加氣,那到最後指不定會做出啥更恐怖的事情呢?不過徐楓為人聰明,腦瓜兒靈活,對付女人一套一套的招數,還不帶重樣的,一臉的笑意,像是那痴情的男人一般,深情款款的說道:“你正在氣頭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