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望灼燒,燒得他都幾乎燃了起來。
原來,被人下藥是這麼痛苦的事情,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然後狠狠的像針一樣刺痛起來。
陌生的膨脹感,又熱又尖銳,拼命的抵抗,拼命的膨脹,好像身體裡有無數條小蛇從蛋殼裡衍生出來,奔竄在血液裡,遊移到每一條神經末稍。
該死的!
綰鷗罵自己,獨孤掠還生死不明,她竟然還在發春。夢。
生命中的每一秒,都讓人像等了千年,她穿越了幾千年,卻又是剎那間的事情。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做出壓倒帝王之類人神共憤的事情,反而是聽到了獨孤恆關切的語聲:“綰鷗,綰鷗你怎麼樣了?”
她好難受!咬緊了牙關,她不敢吭聲,生怕一開口,就洩露在漫天風雪裡的是一片申吟聲,那羞恥不已的聲音。
“堅持……綰鷗……我感覺到掠很難受……他……他快撐不住了……”獨孤恆一揚馬鞭,聲音失去了平時的磁性,在風雪夜裡沙啞得變了形。
“不……”綰鷗望著獨孤恆的臉,那是一張和獨孤恆極其相似的臉,只是他太過優雅太過神聖,不似獨孤掠的粗暴和野蠻。
可是,被下了藥的綰鷗開始迷糊,她的唇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獨孤掠……吻我……我受不了……”
軟軟的、火熱的唇含住了兩片薄薄的、冷冷的唇,獨孤恆雙手一抖,馬兒受到驚慌開始狂跑,殘酷的風雪肆意狂飛,不會因為誰要趕路而停留。
找到了解決火熱辦法的綰鷗攀上了獨孤恆的脖子,她只看到一張相似的臉,只聞到了好聞男人的味道,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只為了減輕像烈火燃燒的痛苦。
“砰砰”兩聲,兩人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抱在一起翻滾了老遠。
“皇上……皇上……您沒事吧!”棋玄拉住韁繩,翻身下馬,飛奔到他們的身邊。
冰雪的刺激令綰鷗再度清醒了過來,她看著自己竟然惡狼撲羊一樣將獨孤恆壓在身下,兩片嘴唇還緊緊的粘在一起。
“啊……”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棋玄拉起她,再將摔得夠嗆的獨孤恆扶了起來,“皇上,您還好嗎?”
“朕沒事,快去馬場,快……”獨孤恆和棋玄展開輕功,“留下兩人照顧綰鷗。”
怎麼辦?怎麼辦?
她撲倒了獨孤恆,她有沒有做出比親吻更出格的事情啊?
將整個人埋在雪地裡,她哭得肝腸寸斷,獨孤恆是好人,她怎麼可以只顧自己的**。
一陣冷一陣熱,原來自己練習烈火玄冰掌就是這個味吧,綰鷗在火一層冰一層裡煎熬,可藥效卻絲毫不褪,反而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雪地裡有一串血印,在積雪滿地的風雪之夜觸目驚心。那個像魔鬼一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抱住了她。
綰鷗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了,可兩隻手卻不由控制的纏了上去,誰能救她出苦海,誰能安撫她出火熱的身軀,讓風雪來得更猛烈一些吧,這樣將她凍成一個冰雕,作為來年春天展覽會上的第一個模特。
“不……皇上,你不要過來……”綰鷗哭喊道,“我抗拒不了……你別管我,快去救獨孤掠……”
來人沉默了片刻,緩緩的開口:“小玩偶,我是獨孤掠。”
聲音冷酷得像冰雪,這聲音確實不像是獨孤恆的聲音,獨孤恆的聲音優雅而動聽,而獨孤掠的聲音總是像從地獄裡傳出來的吼叫,野蠻而粗暴。
努力睜開燒得發紅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那頭髮是一頭眩目的銀白色還是黑得像絲綢般順滑?為什麼想看卻又看不清啊?
像受傷的小野獸,她敲打著自己的頭:“我看不清你……獨孤掠真的已經救出來了嗎?
鞭你又怎樣(十)
來人冷酷的皺起了眉頭,為她的舉動似是不耐煩,他一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沉聲喝道:“仔細看看,本王是誰?”
被他嚇得一抖,也清醒了不少,綰鷗想躲避開他的大手,無奈卻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大手很粗糙,每次都將她的身體撫遍,每次都讓她痛苦得半死,每次都讓她忘不了衝向巔峰的感覺。 w。5ye8。O
這是那雙拿劍的手嗎?他拿了那麼多年的劍,早已經磨起了老繭,所以滑過她的面板時就刻下了他專有的烙印。睜開黑鑽似的眼眸,全然沒了焦距,“我要看你的眼睛是不是綠色的……”那雙綠得要吃人的眼睛,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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