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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狼去搬救兵!”蚊若唇語的話在綰鷗耳邊響起,可她分明是聽到了獨孤掠在說話,他……他沒有死……
一瞬間的興奮令她抱著他是又咬又啃,彷彿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會受傷,她就有了保障,她就會戰勝一切……
從他身體上滑下的時候,她有多麼的不捨,她甚至不知道是春藥的功效,還是自己真的那麼在乎他,可是,這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有死。
“我要你……我要你醒來……”來勢洶洶的欲。望從她身體裡像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她想要抱緊他健壯有力的身軀,她想要他也回應她的熱烈,她想要他狠狠地、狠狠地嵌入……
獨孤掠就快忍不住了,從來沒有感覺到她的瘋狂,她瘋狂到能摧毀他的意志,她是那麼的可恨,可也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到他忍不住想要撫。摸她……
“走!”他低垂著腦袋,從塔巴的視線看上去,是已經死了,其實他是在給綰鷗信心,是在考驗她的感情,也是在試探她對他有多在乎,冷酷的語聲仿似地獄傳出:“如果你敢讓其他男人碰你,要麼你自殺,要麼來替我收屍!”
他真的是個惡魔!
綰鷗還沒有來得及控訴他的罪行,已經被塔巴粗魯的拉了過去。
鞭你又怎樣(八)
雙手環胸,她又是緊張又是痛苦的大聲吼道:“獨孤掠,就算你去到地獄裡,我也不會放過你……嘷——”
突然其來的一聲狼嘷,讓塔巴嚇破了膽子,他見識過狼群的厲害,若綰鷗這一聲嘷叫再引來成群的狼,絕對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小賤人,看不出啊,死了一個男人,又召喚另一個獸人。走,老子現在就帶你去炎紋國。”塔巴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綰鷗擦乾了淚水,也清醒了理智,她仰坐在地上,祈求地看向獨孤掠。
不要,惡魔,不要逞強,我不想自殺,也不想替你收屍,綰鷗在心裡吶喊,也用眼神傳遞過去她的信念。
不就一巴掌嗎?
不就是半邊臉腫了起來嗎?
不就是難看了些嗎?
看著他如冰的眸子想要殺了塔巴的衝動,看著他收緊的十指變成了利刃時,看著他隱藏在綠眸裡的那一抹痛苦時,綰鷗將所有的害怕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而且對著他健壯的腰姿嚥了咽口水。
該死的!
他哪裡撐得住!
他更害怕她撐不住!
“嘷——”一聲長嘯後,綰鷗口鼻噴血而出,她……她內傷了……她還等不到他來救她,就要死翹翹了……
不等塔巴捉住她,她已經連爬帶滾的衝向了牢房外,無奈身體已經被春。藥控制,很快就被塔巴捉住了她的腳踝。
用力一拉,綰鷗慘叫一聲,她雪白的幾膚被磨掉了一層皮,痛得鑽心,也控制得難以忍受。
她要逃!
她要逃出馬場!
她要去搬救兵,她要呼喚狼群,她要來救獨孤掠!
佛祖,賜予綰鷗力量吧!救救她的苦救救她的難吧!
綰鷗拼命想逃離這個男人的碰觸,身體卻受不了控制,這是哪個人發明出來的媚藥,害了她這麼個前途大好的青年。
完了!
她徹底完了!
雖然已經不是冰清玉潔之身,可現在不是流行:一個太少兩個剛好嘛!
該死的銀狼王,死去哪兒了?
該死的狼群,怎麼還不見狼影?
在塔巴壓上身體的剎那,綰鷗腦袋一片空白,死亡的陰影在向她襲來。
“嘷——”狼群拖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呼嘯而來。
“走!”塔巴一見那綠得發亮的眸子,就想起昨天夜裡的惡戰。不敢在雪地裡對綰鷗施暴,拖著綰鷗上了馬。
四蹄狂奔,綰鷗被扔在馬背上顛簸,塔巴雙手駕著馬繩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狼群緊緊跟隨,窮追不捨,它們也認出了塔巴,就是昨天晚上的逃跑的敵將軍。
冷風吹來,減輕了綰鷗身上的躁熱,冬天的風雪像刀子一割在她的身上,臉上,從來沒有忍受過如此冰凍天氣的南方女孩,此刻卻感謝這場風雪下得好。
撕下衣袖上的破布,綰鷗刺破手指,她從來沒有寫過一封家書,現在也是第一次寫一封血書,當染著血的破布在空中飛起來時,她忽然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銀狼王訓練的狼群,通人性,定會將她的資訊帶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