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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這麼溫柔,只是因為還沒有看出她的目的,她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來,這樣他就會多一個控制自己的法碼。
“你在深圳看到過她嗎?”銀狼王繼續問道。
“啊……好像……曾經……見到過……”綰鷗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只得隨口答道。
銀狼王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狹長而魅魔的綠眸深深的凝視著她的黑眸:“深圳在哪兒?”
綠眸裡彷彿有一種魔力,讓綰鷗跟隨著進入魔宮,她本來想著家鄉時就神情恍惚,現在被這雙充滿魔力的綠眸一催眠,根本不能控制。紅唇輕啟:“深圳坐落在一個美麗的海濱之城,那裡容納了來自全球各地不同膚色不同語言的人們,他們每天努力的工作,過著和諧而幸福的日子。”
“所以你嚮往著能回到那裡去!”銀狼的綠眸加深,催眠的魔力又增加了一層。
“就快過年了,誰不想能回家……”迎上他綠幽幽的冷眸,綰鷗一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剎那間,他眼睛裡的幽暗幾乎將她淹沒。她被他看的渾身發冷,想要逃跑,他已經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怎麼忘記了,你是個小騙子!”
“你催眠我?”綰鷗不可抑制的顫抖,她說了些什麼,她都對他說了些什麼啊!
“那是因為你笨!”銀狼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惡狼,放開我!”綰鷗心慌了,她的身份已經暴光了,她的目的也被他知道了,那麼她還有什麼法碼控制這頭兇殘的惡狼!“你卑鄙無恥!”
銀狼揚了揚手裡的鏡子:“你是誰對我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但是,你答應幫我找女孩,又騙了我的事,我卻不能放過你。”
“你憑什麼說我騙你,憑什麼說我沒有去找過?”綰鷗見他翻臉無情,慌亂的嚷道。
“憑它!”銀狼舉起了手上的鏡子。
綰鷗一驚:“鏡子?”
“讓你心服口服!”銀狼手指輕輕一劃,在光潔的鏡面上跳出了綰鷗的俏臉和她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與他臉上冷厲的表情形成強烈的對比。那笑容,是她與帝王獨孤恆在一起時開心至極的笑容。
綰鷗指著他的鼻子:“你監視我?”難怪她無論走到哪裡裡,他都可以找到她。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趁早死了這條心,除非有朝一日我不要你。”銀狼冷冷的道。“你的一言一行都被它記錄在案。”
“什麼?”綰鷗狂叫了起來,她被獨孤掠當軍姬一樣虐待時,難道也看得到嗎?這是一面怎麼邪惡的鏡子,綰鷗不禁嚇得步步後退,但是,小小的野心已經開始萌芽,想要得到這面鏡子的決心又多了幾分。
勢在必得,這面鏡子她要定了!
既可以銷燬曾經受辱的證據,說不定還可以找出現代的深圳,那麼她是不是就擁有了能回家的路了。“你哪裡來的這東西?”
“你想要,我偏不給你!”銀狼輕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綰鷗氣結,高傲的自尊也不容許她低頭。“不看就不看,沒有它,我照樣找得到。”這世上沒有什麼能難倒她,她不依靠誰一樣可以活得風生水起。
她的倔強令他惱怒,“我的女孩呢!”
“你這面鏡子那麼大的本事,讓它去找啊,在我面前兇什麼兇?”綰鷗不由嘲諷道。
綠眸暴瞪,狼牙森森,頸毛直豎,銀狼王以雷霆萬鈞之勢直直的衝過來,銀白色的身形優美的跳躍,帶著專屬於他的霸氣洶湧而來。
本來寬大的龍床在容納了一隻極大的銀狼之後,空間變得狹小,而他的重量也令堅固的龍床搖晃了起來。
“嗥——”這隻巨大的白色兇獸,撐掌躍起,錚錚鐵骨,驚世駭俗,這一聲吼叫,標誌著它真真正正的發怒了!該死的女人竟然小瞧她,他要她加倍承受他的懲罰。
不絕於掌的烈火玄冰掌交錯使用,綰鷗已經盡情揮灑開來,不懼怕於他兇狠的氣勢,凌厲的掌風不斷推向他。
銀狼更加生氣了!
它躁動的情緒完全揮灑在矯健的身軀和白森森的牙齒上,烈火玄冰不斷變幻的掌風將他阻隔在外,任它直撲橫撞,都無法移動半毫,從未遇到過挑戰的銀狼,此時恨不得將眼前的綰鷗一爪拍暈。
然而,綰鷗雖然擁有“鏗”的體質,卻並不會運用“鏗”的法術,還沒撐到三十招已經險象環生,腳踝上的鈴鐺在左閃右躲時發出清脆的聲音,彷彿一曲歌謠,記載著和獨孤掠曾經的過往。
獨孤掠?怎麼會想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