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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置呢?那膽大包天的傢伙可是打得自家主子頭破血流了啊!
因此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請示齊慕安,“那明月公子的表哥大爺看如何處置?當初太太說只等大爺醒了發落,因此人還綁在柴房裡呢。”
齊慕安只覺得自己的後腦勺直抽抽,好一個阮夫人啊,不但縱容兒子擄人為妾,這還準備縱子行兇了啊?要是自己沒穿過來,以原主的脾氣勢必要把那悲催小子拿過來一頓亂棍打死吧,到時候她這個慈母能有什麼辦法,最多落個溺愛孩子太過的數落,可自己呢?這打死人的事可大可小,搞大了是要填命的,就算往小了說,府裡能壓下來,那自己的惡少美名可也就更加傳天下了。
阮夫人這種看似是豬一樣的隊友,實際上卻是狼一樣的對手的人吧,可最叫人頭痛了。
齊慕安犯愁地嘆了口氣,朝六福擺手道:“罷了,你也拿些銀子給他,把人放了吧。”
末了又加上一句,“記得悄悄的,尤其是太太那裡,這點兒小事不必驚動長輩。”
六福雖然覺得大爺今天的舉動怪怪的,畢竟誰都知道他跟太太是最親的,就連對自己的親爹都沒有對太太那般親近、敬愛,有什麼事都只肯對太太說,可今兒居然特特囑咐不許驚動太太?
不過想想他到底失了記憶,人反倒比過去沒糊塗的時候更明理了,這也是好事,自己一個做跟班的,當然也盼主子好,這樣他將來才能跟著討好不是?
因此便乾脆地應聲跑了,齊慕安一個人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想想現在當務之急除了跟阮夫人打太極之外,恐怕還得先把自己屋裡的人給整理整理。
當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人全都是阮夫人的耳目,不過自己既然穿過來了,自然就不打算順著阮夫人的意思繼續歪長下去,那為了以後的舒坦日子,他就必須從這些耳目裡面挑選出那麼幾個頭腦清醒、知道誰才是她們真正主子的來。
落梅肯定沒戲,如果他沒有記錯,剛才他一醒來那丫頭就去向阮夫人彙報了,跟著不知被派去做什麼了,磨蹭了好半天才回來。這姑娘估摸著就是王夫人身邊的襲人,是阮夫人在自己身邊真正的“心耳神意”,恐怕是扭不回頭的,得趁早找機會充發了她。
映棠看著還成,沒多少機心的樣子,不過性格還算沉穩。恐怕是被自己的兇暴嚇破了膽,今天難得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她便感激得很,心腸算是厚道。
另外還有焚香和掃雪兩個,年齡又小了兩歲的樣子,性子如何倒還沒看出來,反正以後天天都在這屋裡呢,所謂日久見人心,總能留意得到。
想得迷迷糊糊地,不知怎麼居然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落梅笑嘻嘻地打簾子進來,“老爺回來了,在太太屋裡呢。太太說了請大爺過去,順便把大爺的晚飯也擺在太太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送上,妹紙們你們都藏在哪兒呢?粗來啊粗來啊粗來啊~~~
5繼母庶妹唱雙簧
4、聽說要見齊老爺,齊慕安心裡不由有點小緊張起來。
繼母阮夫人他已經見過了,得出的評價是這樣的:面酸辛苦、口蜜腹劍而且頗有點手段。
那這老爹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常言道有後媽就有後爹,男人的耳根子在枕邊風的吹動下都硬不到哪兒去,再加上自己從前的表現也確實各種不靠譜,恐怕這父子關係也絕不會是想象中的父慈子孝、其樂融融那麼樂觀。
不過該來的總要來的,他人既然都穿來了,總得去拜拜山頭不是?共住一個屋簷下,這想躲也沒處躲去。
因此便乾脆踏踏實實地下了床,由著落梅給自己上上下下地拾掇,因為天氣涼,外頭還罩了件灰鼠毛的家常大褂子,出門前匆匆朝銅鏡裡一掠,還成,比病歪歪躺床上的時候精神。
“爺腳下略慢一些,外頭風大,仔細吹著傷口頭疼。”
前腳才跨出房門,落梅又追了上來,手腳麻利地將他身後的帽子翻起來給他罩在頭上,臉上笑得怪甜膩的,還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拿她那兩塊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脯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一雙含情脈脈的丹鳳眼會勾人似地斜睨著他,臉上帶著些許春意。
看她的樣子,兩個人之間這般不同旁人的親暱似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不,院子裡好幾個小丫頭在掃地澆花呢,她竟也毫不避諱。
沒想到竟是這樣!
齊慕安因猜測這女孩兒是阮夫人的耳目,因此便是再怎麼個天仙美人,對她也打不起興趣來,更何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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