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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不過是兇手故意留下的障眼法而已。
這時的許三郎還在外間吵鬧尖叫,看著他的小廝一聽他有說出什麼目無王法要報官之類的話來,嚇得忙又拿過抹布來把他的嘴給賭了起來。
齊慕安沉著臉走到他面前,“你爹貪財忘義背棄主子,不過也罪不至死,我們魏國公府是講王法的地方,必會還你個公道。念你喪親心痛,方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說說就算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安分些,要不恐怕你也等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這話並不是齊慕安嚇唬他,以齊家的權勢,要是這許三郎再這麼不知好歹胡言亂語,說不定真會被齊老爺給咔嚓了也說不定。
反正說到底不過是個家奴,這本是個不把奴才們的命當人命的年代。
許三郎被他說得一愣,忽然渾身都失了力氣似的軟倒在了椅子上,只無聲地不停落淚,齊慕安也沒心思安慰他,這孩子雖說無辜,但所謂萬事皆有緣由,你們一家子的奴才,平時吃的用的就快跟府裡比肩了,你就從沒思量思量這裡頭有沒有貓膩?
當真跟個烈士似的滿心委屈控訴別人冤枉了他爹,那要麼是個傻子,要麼就是朵絕對天然型的白蓮花。
一出了那屋子,他便命人悄悄打聽出是之前都有哪些人進出過那屋子,包括看守的那幾個小廝在內,誰進屋
第68章
68 因家裡出了這麼件大事兒,老爺子又躺著;齊慕安這個一向不被看好的廢物大爺倒儼然成了全家的主心骨;因此這幾天無論如何都是回不了自己家的了;嘉和郡主早就命人將他從前住的屋子又妥妥地收拾了出來;好言好語挽留他夫夫兩個先在家住上幾天。
齊慕安是無所謂;他一心想把兇手給揪出來,因為他心裡隱隱覺得有可能是誰,可又沒有真憑實據;總之心情很為複雜,反而弄得他自己坐臥不安,非得要個真相不可。
唯一不放心的便是簡雲琛,舟車勞頓了七八天,他的臉色已經大大不如前些天在家養胎的時候了。
不過簡雲琛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過去他是軍人,行軍打仗再苦再難都是分內事,他不抱怨,如今他是齊慕安的妻子,那隨之而來的一切好的壞的也都是他的分內事,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因此在聽了嘉和郡主的安排之後並沒有太大反映,只命身邊的人先去燒點熱水,好洗洗滿身的風塵,同時也命人到簡家和薛家都報了平安。
直到夜幕降臨,齊慕安幾乎把進出廂房客院的丫鬟小廝都給盤問了個遍,可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這個時候,他三第齊慕和找上了門,一副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的樣子。
齊慕安很上道地屏退了屋裡所有的人。
“慕和,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齊慕和的臉色有些不同尋常的青白。
“大哥,這話要是說出來,恐怕咱們家真要亂了,可要是不說出來,我心裡又實在不得安寧。”
齊慕安一聽這話有料,忙催促他,“你小子!難道咱們家現在還不夠亂?那許三郎是個讀過書認得字的,要是他們家真跑出去把咱們家給告了,那得鬧出多少事情來?許老三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兇手下手之狠,這樣的人難道你還要維護?”
齊慕和似乎被他所說的話給唬住了,原本就不大好的臉色愈發慘白,說話的聲兒也有些顫抖。
“我,我……那會兒我剛從郡主房裡出來,想到門房上去看看有沒有大哥遞回來的訊息,可是該到家了,誰知走到半道兒上看到阮氏身邊的小丫頭小桃兒慌慌張張鬼鬼祟祟地從許老三那邊走出來,見了我就跟見了鬼似的掉過頭就跑,我看她不像話就上去攔住她,誰知道她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摔開我的手還是跑了。”
“你沒追上去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原是要問的,恰巧許老三房裡有人大喊大叫說不好了不好了,我就丟開這邊過去看看了,沒想到許老三竟死了。”
這麼巧?
齊慕安摸了把下巴,忽然想起那個失蹤的杯子,便忙繼續問他三弟,“你看那個叫小桃兒的,除了形色慌張之外可還有什麼可疑之處?”
齊慕和低頭思索了片刻,“她跑起來的姿勢很怪異,兩條胳膊僵硬地護在身前,好像懷裡藏著什麼寶貝怕掉了似的。”
那可不就全對上了!
齊慕安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就快沸騰起來了,阮氏啊阮氏,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啊!都把你打壓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知道安安分分過日子,還要出來害人,這一回你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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