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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第五監獄。她這樣兒,確實開不得車。一路上,她都在睡,睡得很沉,如果不是她均勻淺顯的呼吸,東東甚至有些害怕,她會不會就此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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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高太尉第一次“視察”監獄,到這樣陰森森滴地方,她自然浮想聯翩。
在太尉腦子裡,深牢大獄跟老朱的明朝聯絡得最緊密。大明的“監獄管理辦法”,絕對的酷刑。且不說犯人哈,執行“剁腦袋”時,若受刑者提前死去,劊子手都要反坐。咳,殺人也有職業壓力滴。
當然,莫說老朱本人就是個極品變 態咩。傳說他給常遇春一姘,老常喜歡此姘的手,於是常媳婦就把姘的手給剁了。常不敢吭聲,跟朱老大喝悶酒說鳥這個心事。老朱說你先喝著,我去處理。一會工夫端上一盤肉醬,說:“吃吧,這就是你敗家媳婦的肉,我把她剁了,看她還敢欺負你!吃!這肉新鮮!”
太尉打了個寒噤,提醒自己這種鬼地方就不能再想某種鬼人鳥,快想些光明滴聖潔滴熱鬧滴————轉眼間,她已經被帶到了魏小白的“深陷囫圇”之所———太尉傻鳥眼!
這叫坐牢?!!———這叫療養!!
小屋子裡雖然一面鐵欄,但裡面,堪稱“其樂融融”。
電視裡放著英超,
小冰箱上擱著啤酒,
小茶几上煮著茶,
床下還鋪著一席長白毛毛的地毯,
此時,魏小白半 裸 著身 子只穿著一件全棉的運動長褲,盤著腿坐在地毯上,背對鐵柵弓著身 子搗鼓什麼呢。
犰犰剎那覺得有點受欺騙,雖然當時也想過他不得在裡面受罪,不過,哪裡能想他這樣舒坦?
帶她進來那人要開口支聲兒都被她擺手制止了,那人識相出去了,出去時輕輕合上外面的大鐵門。
太尉慢慢坐了下來。
這個屋子的結構很有趣。有點類似動物園。
外面,擺著一桌一椅,貌似監視用滴。
面對的就是一排鐵柵欄,魏小白關在裡面。
裡面,就如她所看見的,一應俱全,那邊還有個小門兒,單獨的衛生間。
還有個向外眺望的小窗戶,雖然也有鐵柵欄,可是,起碼又通風又能望見藍天、白雲、飛翔的小鳥———愜意極了,太尉越發覺得辜負了她為他cao的心!
好半天,太尉就像生悶氣一樣有點微撅著個嘴坐那醬個怏菩薩。
“犰犰,抽不抽菸?”
他肯定曉得她進來咯,這個時候轉過頭望著她笑,原來他叼著根菸在,菸灰漫長,他也沒磕。
犰犰不高興地站起來,
“你呆這兒蠻好。我看也看到了,放心了,走了。”
哼,他曉得自己來了現在才說話!——
“呵呵,曉得你會不高興,為我白cao心了是不?哎喲,我一個人在這兒待著,孤零零的,就不可憐呀?”
看吧,他哪裡會摸不準這神經病的心思!嘴裡還叼著煙,端著他剛才搗鼓的那東西,就那樣跪著向她挪步而來,
一道鐵柵欄隔開了兩人,
一站一跪,
跪著的這個叼著煙,眯著眼,仰著頭,微著笑,把手裡的東西從柵欄間舉出去給她看,
“你看我刻得好不好?”
太尉看一眼,因為這東西稀奇,又刻得著實好,興趣有些漸起,氣兒消了些,
接過來,人懶懶地靠在鐵柵欄邊摸邊嘟囔,“這全部是你刻的?”
魏小白兩指夾煙磕了磕菸灰,微笑著說,“可不都是我刻的,好不好看,”
犰犰這時候真心點點頭,“好看。”
刻得啥呀?春 宮唄。
這種藝術品的內容及表現形式,實在大同小異。原來她和魏小白也討論過,就是把齊白石先生畫裡的魚呀蝦呀都換成男的女的就成。
人物嘛,通常為一男、一女,有時是一男和兩女或三女(一男一女之外多出來的那一女或兩女,身份都是那男人的妾或者丫環,角色均為助理);有時會是兩男或兩女;有時就剩男或女各一SOLO的幹活,大面積留白。
至於場所,鎖定在室內或戶外,床 上、凳子上(明式傢俱,俗稱春 凳)、太湖石上、池塘邊、鞦韆上,或池塘邊的鞦韆上,等等等等。
服裝,有時穿,有時沒穿,有時半穿,
動作,有時做,有時正在做,有時正打算做,有時剛做完,
表情,除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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