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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就像我做的那樣……那些反常的魔法是因為我前面提到的咒語所引起的。”
“那倒是一些值得警惕的理由。”高等月亮守衛有些懷疑地評價說,“這個綠面板的傢伙一點都不像是被派去學習、創造魔法或者巫術的。”
“我的戰鬥指揮官命令我去的,”布洛克斯用一種挑釁的吼叫來反駁他,“我就去了。”
“我不能為獸人說話。”羅寧說,“但是我肯定他是這種學習的行家裡手。”他的雙眼和暗夜精靈如此不同,令月亮守衛不怎麼相信他。
停頓了一會兒後,瑪法里奧意識到他們不知道羅寧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們在這種藝術詩歌般地表達中,認識了一個人。確實,法師被允許說出所有的故事,好像是為了一個原因。
“或許,我老了,但是我願意相信大部分你說的話。”拉芬克雷斯特的認可引來了幾個官員的側目,也讓瑪法里奧感到輕鬆。如果指揮官把他們的故事放在心上——
“我們還沒有決定。”拉圖蘇斯宣佈說,“這樣一些資訊並不足信,還需要一些推敲。”
貴族拉芬克雷斯特的眉毛揚了起來,問:“你對我說的話,還有什麼爭議?”
他打了個響指,守衛就緊緊抓住瑪法里奧的手臂,把他拖到了臺前。
“現在,我要試試新巫師對我的忠心。伊利丹,我們必須相信絕對的真實,然而那可能對你來說並不愉快。我能依靠你,為我們證明你兄弟說的都是真的嗎?”
伊利丹嚥了下口水,然後看著瑪法里奧說:“我相信我兄弟說的話,但是我不能對穿長袍的生靈說出這樣的話,閣下。”
伊利丹正試著將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以避免對他的兄弟施用魔法。儘管瑪法里奧對這種關心感到感激,但他不喜歡讓羅寧和布洛克斯在他的地方受煎熬。
“指揮官閣下,這太荒謬了!”一個高等巫師走到臺前,輕視地看著伊利丹,“一個是沒有被認可的咒語家,還是一個囚犯的兄弟,任何的質詢都是值得懷疑的!”他轉向瑪法里奧,對著年輕的暗夜精靈威脅地眯起了眼睛說:“參照我們早先文明的法律,在牽涉到魔法的問題時,月亮守衛有責任和權力監督所有的審問!”
他走上前,到了離囚犯觸手可及的地方。瑪法里奧盡力表現出鎮靜。面對黑鴉堡的威脅,他希望他受過的德魯伊訓練,能夠幫他活命。但是一個巫師對他意志上的拷問,對他有更大的威脅。這樣的審問可以留個全身給他,但是他的大腦思想已經破碎,力量也不能再恢復了。
伊利丹從臺上跳下來說:“閣下,我來審問我的兄弟。”
不管他的孿生兄弟會對他做什麼,瑪法里奧猜想伊利丹會比只想得到答案的月亮守衛更加小心翼翼,從而靠近核心問題。瑪法里奧看著拉芬克雷斯特,希望他可以接受伊利丹的提議。
但是黑鴉堡的主人倚靠著椅子說:“法律必須要被遵守。他歸你了,月亮守衛,但是你只能現在、在這裡審問他。”
…
十八
“這很好。”
“想想好,那樣他才可能跟你說實話。”
瑪法里奧異常真切地體會到,拉芬克雷斯特正試圖保護自己免受傷害。但首先最為重要的是,帶鬍子的指揮官是王國的守護者。如果那要以耗費一個暗夜精靈的生命或者意志為代
價的話,犧牲還是必要的。
“我們會知道真相的。”——所有的巫師都會這樣說。他朝守衛命令道:“扶正他的頭。”
一個全副武裝的衛士把瑪法里奧放正在月亮守衛面前。穿長袍的月亮守衛上來,用食指點住了囚犯的太陽穴。
一陣驚恐向瑪法里奧襲來,他肯定自己尖叫了。他的思想暈眩,舊有的記憶不聽使喚地浮現出來。每段記憶都刺進心頭,感覺就像是有個爪子在抓他的靈魂,不斷往深處挖……
不要亂動!拉圖蘇斯粗暴地命令道,說出你的秘密,這對你有好處!
瑪法里奧想要這樣,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辦。他想他已經說出了所有想到的東西並試著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至於艾薩拉的表裡不一,瑪法里奧仍然堅持不說。他被信任的機會正在逐漸減小,如果懷疑已經產生了——
此後,正當不停出現的問題向他湧來的時候,突然停止了。那種感覺沒有後退,也沒有消退,它只是停頓了。瑪法里奧兩腿抽筋,要不是衛士扶著他,他早就跌倒了。
漸漸他開始意識到一種呼喊,一部分是出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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