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學校知道會處分我的,乖梅里,聽話,去打掉他,好嗎……等我一畢業咱們就結婚。”河西小葛甜言蜜語。
“真的嗎?你真的肯跟我結婚。”梅里眼裡汪著淚,抬頭看河西小葛英俊的臉。
“真的,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河西小葛抓起梅里手,親了一下。“馬上就去醫院,我送你去。”
在醫院的手術室,梅里被安置在一張手術檯上。機械在嗡嗡的響,一把冰冷的鉗子伸了進入,硬生生撐開了梅里的身體,梅里不由叫出聲來。“叫什麼叫,還沒有做呢就叫,當初幹什麼去了”。中年女醫生冷冷的數落著。河西小葛接了個電話。朝簾子裡面的梅里喊:“梅里,我去去就來。你堅持住……”
手術室正對著醫院的花園長廊,梅里半躺在手術床上,剛好能看得清清楚楚。陽光很刺眼,照在梅里裸露的兩腿間,火辣辣的痛。河西小葛出現在花園長廊裡,在東張西望。一個剪著短髮,穿一條雪白連衣裙,樣子很文氣的女孩子走過來。叫,
“小葛,你在這裡做什麼?”聲音清甜。
“啊,橋橋,班上一個同學病了,我來看他。”
“那我們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已經看過了……他已經沒事了,咱們走吧,醫院可不是好地方。”小葛樓著女孩子,親親熱熱的走了。
梅里看得真真切切,聽得明明白白,兩條腿不住的顫抖,手心裡全是汗。
“幹什麼你,這麼緊張根本沒法做。”醫生吼起來。
“啊,啊,我不做了,不做了……我要這個孩子……”梅里發瘋一般的跳下手術床,就往外跑。
“不做就不做,急個怎麼勁。喂……喂…。。先把褲子穿上,褲子穿上,光個屁股跑,像什麼話……”中年女醫生在喊。梅里慌里慌張的套上褲子,慌里慌張的拼命跑。一口氣跑到大街上,攔住一輛計程車。“到XX軍校,快快。”
計程車像在飛,車一停下,梅里扔下五十元,接著拼命跑。跑進學校,跑進教室,又跑進河西小葛的寢室。河西小葛和女孩子在一起,梅里一頭闖進來。兩顆依偎的腦袋一起驚訝的抬起來。
“諸葛小葛,你還娶不娶我。”梅里氣也不喘了,腿也不哆嗦了,直愣愣的問。
“……。。”
“她是誰?”橋橋追問。
河西小葛像被木擊,不知該如何回答,擠來擠去,吃力的吐出幾個字:“梅里,別胡鬧,別胡鬧……。。”
“到底娶不娶,今天必須說清楚。”梅里強硬蠻橫。
“我…。。我……等我畢業,等畢業……等…。。”。河西小葛還再搪塞。
梅里轉身又跑,上氣不接下氣,來到學校教導處,將化驗單摔在教導處主任的辦公桌上。“你們必須開除諸葛小葛,因為他強Jian了我,這就是證據,否則,我就上法院告你們。”
同歸於盡的男人和女人 (9)
9,
從美術學院出走之後,梅里在人才市場遊蕩了二個月,才在一家小設計室做了一名平面設計師。
憑心而論,梅里是非常有天賦的女子,她對色彩的敏銳撲捉力來自於梅景初的遺傳。梅里藝術感很好,能很好的處理畫面上的承接和轉折。油畫,國畫,水墨,梅里都能信手拈
來。梅里比較喜歡水墨畫,這種由墨色的焦,濃,重,淡,清產生的豐富變幻,有獨到的藝術效果,在這種黑白色的漸次穿插裡,梅里覺得愉快。
梅里的天分很快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這間設計室的老闆。男人注意女人的才華或許只是一個故事的開端。反正沒過多長時間,設計室的老闆就可以將手臂親熱的放在梅里的肩膀上了。
“這裡,這裡,應該這樣。你看,紅色還可以處理的暗啞一點點,使整個畫面呈現一種壓抑的可以呼嘯而出的那種美感。是不是呢。”三十四歲的老闆對二十一歲的梅里說。梅里很巧妙地躲開老闆親暱的手臂,稍微變了臉。梅里的老闆是個四川籍的小個子,為人精明謹慎,帶點藝術人慣有的莫名其妙的冷傲和神經質。
男人的呼吸裡有菸草的味道,身體在梅里的身體上輕輕的摩挲。梅里有點恍惚,恍惚間覺得是河西小葛回來了。二個月,算起來,河西小葛已經被開除了吧。梅里想。自己那麼衝動的跑到學院的教導處大哭大鬧,對小葛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點?梅里是有些後悔的,可更多的還是氣憤和哀怨。男人,男人。滾他媽的男人。
河西小葛在梅里狀告學校教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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