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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勢也不會做他白逸研手裡的玩物。
我快速地把自己易容成嫦鄄的樣子,穿上她的衣服。再把現場散亂的衣服掛在衣鉤上。學著嫦鄄走路的姿勢走了出去。
當他清醒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會是桃花,他伸手掀去易容面具─果然不是她!
“咳、咳!”一動怒,他的胸口便隱隱做痛。他痛的眉頭緊蹙。她出手還真狠,上次把他‘打’得沒了人樣,這次乾脆就把‘打’成內傷。
他斂眼,見赤裸裸的胸口上有著幾個深深的紅色小腳印,她定是用腳狠命死踩他!
他瞥也沒有再瞥嫦鄄一眼,快速起身,掀起衣鉤上的衣衫,急急穿上。
他才剛繫好銀白衣繩,便狂吼道:“來人哪!”
“主子。”阿楠連忙從門外串身入內。
“我在此處幾天了。”
“回主子,已經三天了。”雖然他覺得主子‘休息’的時間過長,但是依主子對桃花姑娘的‘在乎’,做個三天三夜的‘事’也未可知。再則主子武功高強能會出什麼事?如果他貿然進去,看了桃花姑娘的身子,主子定會挖了他的眼的。──因為這件事是有前車可鑑的:有一次因事情緊急。需主子立刻處理,那去報信的人因無意看了她的身子。主子出來後便臉色鐵青地命人挖了報信人的眼睛。雖然事後主子後悔,但的確是挖人眼睛了。(主子雖處事嚴厲,但挖人眼珠的事兒那次還是頭一遭。)
“三天了?”白逸研痴痴喃道。心中一陣冰涼,她定是跑了很遠了!
“快派人去追查她的去向。”白逸研因心裡焦急,所以說話便沒頭沒尾,直叫阿楠聽得一頭霧水。
“主子要我們去追誰?”阿楠硬著頭皮問道。
“桃花。她可能易容成嫦鄄的樣子逃出去了!”白逸研咬牙切齒道。
阿楠吃了一驚,連忙拱手道:“是。”
“加派人手,務必儘快找到她!咳、咳!”白逸研痛苦地捂住胸口,剛才穿衣服的動作有些劇烈了,扯動了胸骨,現在痛得他冷汗直流。
阿楠見主子如此,臉色一僵,憂心道:“主子,您沒事吧?”
“還不快去傳令!”白逸研抬眼,冷聲吼道。
“是。屬下告退!”阿楠雖然當心主子,但主子命令他不得不聽。他臉露擔憂地再看白逸研一眼,便拱手向白逸研一禮,一眨眼,消失在白逸研眼前。
“桃花,桃花。留在我身邊不好麼?”白逸研愣愣低喃。
前次會輕易的找到她,那是因為阿楠正好見易容過後的她形色匆匆的從他進入的小巷子中連跑帶爬地奔了出去(因為桃花久經歡愛,又兇狠地‘毆打’了白逸研一頓,腿軟是在所難免的。),又因他除了見兩個女孩兩次進入外就沒有見有其他人進小巷裡去。現在多跑出一個人,還如此的狼狽,阿楠直覺有異,便悄悄跟上,再飛鴿傳書給他,她才會會那麼輕易地被找到。
而這次……她做得太過‘妙’了,嫦鄄是他手下‘赤橙黃綠青藍紫’中的‘綠’,在邶廷樓裡‘綠’的地位是很高的,所以他的人根本不會去跟蹤‘嫦鄄’的。
人海茫茫,縱使他權勢傾天,這次也難快速地找到她……
本來騙她說他有一種鼻子比狗還靈的鳥,是想讓她聽後心灰意冷地不再起逃離之念。沒想到她居然絕強的又逃了。
她此次是全然不信?還是半信半疑得在賭機會?
他這一生中從未被人給算計過,更別說是用迷|藥給迷昏了過去。因為他本身精通各種毒素,加之他本性謹慎、精明,想要迷昏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卻被她連續的迷昏了兩次!
兩次啊,這對一個用毒高手來說是多麼大的恥辱!
仔細想想為何他會接連兩次被她給算計成功。他心驚的發現:他能被她輕易的迷昏──原因無他,只因他對她,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經沒了防範之心!
沒了防範之心……
白逸研握緊拳頭,惱怒閉眼。這個弱點太大,也太致命了!
40一語成讖
寒風簌簌,我破衣襤褸,彎駝著背,蕭瑟著身子,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跟著一群乞丐緩緩往前行走。
現在雖然還是秋天,卻已是天寒地凍。我的全身都被淒冷的寒風凍得堅硬無比,行動困難。
從白逸研那裡逃出,為了不被他的人找到,我只能是偽裝成乞丐。──出其不意,方能出奇制勝。
成了乞丐後我才知道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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