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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莽漢,這麼大的破綻擺在他的眼前,他豈會看不見?
該死,該死!都怨那該死的妓女!她真真是太過迷人了,他被迷到沒了頭腦,居然忘記要把她脫去的衣服也給藏起來!!
夜琥焰暗自思付:他一聽那聲細微的悶響聲就立馬衝了進來,所以傾默蠡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榻。
他強悍的扯開傾默蠡和正被傾默蠡操|穴的女子,粗魯的把他們“砰!”的兩聲,扔到了地面上。又把床榻的被褥掀開,隨手一抓又扔到了地面上。他的手快速的在床榻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找到機關的所在位置。夜琥焰心焦的一個拳頭砸下,便把床榻上的結實木板打破了。
果然,在破開的床板下有細細的喘息聲傳來。
夜琥焰心頭大喜,雙手把整個床板都撕了開來──夜琥焰把桃花從床榻之下的機關盒裡把桃花輕飄飄的身子抱了出來,蹙眉盯著沒有知覺的桃花,眼神冰冷的盯著傾默蠡,怒問,“你把她怎麼了?”
傾默蠡冷漠地瞥了夜琥焰一眼,勾了勾唇,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她只是昏了過去。”
夜琥焰的目光中倏地有了深切的慍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這麼對待兄弟的?!”
空氣劍拔弩張,陰霾的氣壓驟然暴絳。
傾默蠡譏諷一笑,“琥焰的想法果真有趣,自古以來哪個男人願意把自己心愛的姑娘分給他人享用的?你不是也有獨佔桃花的想法嗎?你現在來怪罪我未免太沒有道理了吧?”傾默蠡在心中暗罵道:那女人的本事太過強大,看她把他們兄弟的關係鬧得如此的僵硬。真真是個破爛妓女,專門勾引男人心的下賤表子!
夜琥焰頓時被此話堵啞口無言,也氣到臉色發青。
傾默蠡風流眉毛微微一挑動,顛倒眾生的淺笑浮在唇角、眉梢,“既然被你找到了她,那麼我們就分享她吧。”傾默蠡是極其聰明的,他知道計劃已經失敗了,若再徒勞‘掙扎’只會落得失去她的結局……
一是:要真是硬拼硬,武力上他不是夜琥焰的對手。
二是:他實在舍不掉和夜琥焰多年來的兄弟情義。(若是在以前,他絕對敢用‘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手足啊,豈有忍心割捨的理兒?)
三是:如果他和夜琥焰起了內訌,得益的就會是閻晟。
可縱然時局已經如此,他一想到以後要和他人分享著一個‘她’,他心頭的怒火便高串而起。
他眉頭一皺,都怪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叫她摁個腿都摁不穩!若不是桃花的踢床發出的悶響,夜琥焰就不會發現他正在‘操著桃花’呢。
傾默蠡極怒難消,他猛的抓起女子的身子,大手握緊她的脖子哢嚓一聲,便把女子的脖子硬生生的給扭斷了去。
女子死前不能相信的睜大了雙眼,嬌美的小臉上是傷心,是絕望,是茫然。她一生忠心耿耿,卻未料得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48毛骨悚然(3P,慎)
清晨,淺白色的陽光沒有溫度的射進屋裡,灑落一室的瑩白光澤。
風過,窗外的樹葉簌簌直抖的相撞聲淅淅瀝瀝的響了起來。薄如蟬翼般的白色窗紗上沁透著婆娑枝葉的黑影在陽光下變得晶瑩剔透宛如是會發光的黑寶石。
陽光灑落床榻,婆娑枝葉的黑影搖搖晃晃的映在撐起人體形狀的被褥上,幽幽晃晃的宛如是仙境光斑。
腦袋昏昏沉沉,思緒沉沉昏昏。
被褥裡,我把自己縮成一個圈,愣愣盯著從窗外射進來的縷縷淺白色陽光……
淺白色的陽光是沒有溫度的,浮游在縷縷光線下的塵埃在陽光顯得是那麼的髒。這世界上彷彿再沒有乾淨的東西了……
兩扇雕花房門“吱呀”的一聲被人推開,門外陽光灑了進來。刺眼的光線讓我的眼睛受到了強射,眼眶落下了眼淚。
穿著銀白衣衫的傾默蠡,站在一門子的陽光裡緩緩向我走來。
“你醒了?”清雅的聲音宛如一位溫柔的翩翩佳公子。但我知道他不是,他是個瘋子,他是個魔鬼。
我緊張的心臟猛烈收縮,但覺呼吸都變的好睏難。身子不由的輕輕顫抖。──這是一種條件反射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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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他淺笑輕問,溫柔地坐落在了榻沿上,瞭然笑起,清雅低喃,“能怕就是好事,至少不用再看你那張沒有表情的‘死人臉’。”
我在被褥裡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蕭瑟的情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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