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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對那個女人有著痴心妄想的令狐悅呢?……
一場大火,快速地在令狐的小院落中燃燒了起來。
火舌迅捷在木頭蓋的房子上飛竄,但凡被火舌竄過的地方都成了一堆黑碳。
()
……
天地一片火紅,令狐悅緩緩閉上眼,過往的一幕幕像煙花一樣絢爛的繁華景象在他的眼前重現。熾烈的火舌捲過了令狐悅的身體,滑過他的眼,舔他的唇。過往一切現在他看來不過是過眼雲煙的虛幻,他心裡最深的眷戀只有她曾經痴痴的凝眸、深深的愛戀。如果上蒼給他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那麼他一定不會為了那本長壽醫書負了汐兒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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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千萬不要怪我,江湖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請一定要用最淺的字面意思來解釋這成語。)。
親若要問我白逸研大冬天怎麼還會用扇子?我只能答說:因為扇子是白逸研的貼身武器。
52花開堪折
冬日的陽光透過白色窗紗淡淡的照射進來。
照在眼皮上的白光讓我悠悠轉醒,我微微蹙眉,今兒我怎麼睡得這麼的晚?
我緩緩爬起身來,抬眼不經意的一環視,驚訝地發現我現在不在那個才住了十幾天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間了。
這是怎麼地方?我怎麼睡了一覺便換了個地方?
“你醒了。”不待我細想,一個磁性中帶著性感的聲音從床榻左邊的窗欞邊傳來。
我猛的轉頭,只見一襲白衣男子在淡淡的陽光下飄渺轉身。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我用手背在眼皮上擋了一下來源於他衣服上那既刺眼又柔和的白光。
他雙眸含柔,唇角噙起一抹笑,徐徐說道,“我嘛,我只是一個丈劍江湖的遊俠。你昨晚被人下藥迷暈後裝到一輛馬車裡,我從他們手上救下了你。”
被藥迷暈?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隱隱記起昨晚的確有一個黑影站在我床頭,當我想尖叫喚人來的時候,那黑影向我撒了一種粉末,我便暈過去。看來悅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人才綁架他的妻子的。
此時,他緩緩地從窗欞的陽光中走到屋裡陰涼處,這時我才看清他的臉,不由深深的被震住: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他看似文雅俊秀,卻又矛盾的透出了一股陽剛的蒼勁。
我直覺反應地笑問道:“遊俠?是行俠丈義的‘俠’麼?”
他錯愕半響,隨後便瀟灑揮扇,以扇遮唇,咯咯低笑。
“請問,我有說錯什麼話嗎?”我被他笑地有些莫名其妙。
他定定凝眸瞧著我,磁性的聲音中帶著絲回憶帶著絲眷戀,“抱歉,我失態了。只是曾經有一個人也這麼問過我。”
我一愣,歪著頭笑道,“也許他和我一樣對丈劍江湖的遊俠充滿了好奇與崇拜吧。”
“你的‘好奇’,我還能理解。但是你為何會‘崇拜’?”他輕輕挑眉,唇邊掛上醉人的淺笑。撩起衣袍坐落在離床榻不遠處的椅子上,這架勢……有那麼點促膝長談的意味。
“嗯……”我以指點著下唇,微微思索,“這個該怎麼講呢?可能我本身是一個弱者吧,希望自己有困難的時候真會有一個遊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定義裡的遊俠指得是那一種有著滿腔熱情去幫助別人的人。
他酣然一笑,低低嘆息,“你還真老實的可以呢。”
“哦?是嗎?我自己倒不覺得。我只因為你是救了我的恩人,所以才對你坦誠相告的。”我回他一笑,話語裡充滿了對這個遊俠的感激。也許是因為他的容貌太過俊秀飄逸了,所以我沒有去懷疑他的話。──人常說貌由心生。試問一個長相如仙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他挑挑眉,痞痞笑道,“喔。那我就謝謝你的厚待了。”
我雙手捂唇,咯咯笑起,這個遊俠不難相處。
“你家在哪裡?等會兒我送你回去。”(白逸研說送她回家那絕對是假的,因為她落到令狐悅手中才十幾天,所以她的失憶也就是這十幾天之內的事情。這十幾天來她壓根沒有走出令狐悅的那座院落,所以白逸研肯定:就算說送她回家,她也認不得路了。)
“家?”我心口一窒,滿身落寞。在古代我哪裡還有家呢?
“你怎麼了?”他關心地問道。
我低垂著頭,聲音裡帶了些憂傷,“我沒有家……”也不認識路回到悅那裡去。
“喔……”他微微沉吟,“你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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