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顫顫發抖。為穩住自己的身子,我只能把手肘撐在窗欞上,穩固了自己顫顫巍巍的身子。
一陣風襲來,樹蔭搖曳如海上的波濤。花樹上的花瓣隨風飄落在我雙肘撐著的窗欞上和我凸凸拱起的Ru房上、肚臍上。
風掠,身上汗液蒸發,激起了我打了一個接一個的激靈。
突然有一片花瓣遮蓋在我圓如蓮子的|乳頭之上,那片嫣紅的花瓣又隨著白大哥小腹的撞擊力道在我的|乳尖上一顫一顫的磨蹭著我硬硬的|乳珠。
磨著,刷著,|乳尖上便傳來了一陣陣冰冰涼涼軟軟綿綿的花瓣觸感,快樂似神仙的滋味讓我眯起眼睛,儘量放鬆身體享受著他的操幹。
身子一切都幸福,只剩下被他撞得一下一下的往窗欞上碰的屁股,被砸的有點發痛。
我正想抱怨,可在這時,固定頭髮的玉簪子隨著白大哥一顫一顫的撞擊掉落在窗外,我的長髮飄落了下來,散在窗欞外面的兩根樹枝上,長長的墨髮隨著白大哥的抽插,一抖一抖地扯動著樹枝。發出細微的“嘩嘩!”聲響!
我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奈何時運不濟,怎料,我的髮絲扯動了樹枝 ,發出了一個很大的樹葉顫抖的“嘩啦!”聲響!
“誰在裡面?”站在門前的人聽到這一個聲響,立即大喝出聲道。
我嚇到肝膽俱裂,臉色慘白。全身頓時驚出了冷汗來。一動也不敢動地僵直在原地。
“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又有人提議道。
死了,死了。這下真得死定了!
“主子的書房是我們能隨便進入的地方麼?”另一個冰冷的聲音阻止道。
“可是青竹簾後剛才那個聲響?”
“不妨事。可能是鳥、貓之類的小動物吧。”
“風壇主何來如此判斷?要是偷盜、刺客之流又該如何?”有人不信,便提出了置疑。
老者淡淡解釋道:“且不說主子的院落裡暗衛眾多,又各個身懷絕技沒有人能偷潛進來。就算是真有那麼一兩個人有本事的偷闖進來,也會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既然是‘高高手’又怎麼會發出如此大的聲音,露出這麼大的馬腳?所以剛才發出聲響的只能是鳥、貓之類的小動物無疑!”
“嗯,風壇主說的有道理,是我莽撞了。”唉!論謀略心思,他自愧不如。
……
過了許久,沒見他們有進來的意思,我才逐漸地放鬆了下來。
白大哥的鼻頭抵住我的鼻頭,親暱地磨了磨,嘴貼在我耳邊,對著我的耳洞吹了口氣,笑道:“看你一臉的虛汗,定是被嚇壞了?”
我憤怒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這一切還不是被他給害的?
“桃花妹妹別生氣,我這就補償你。”在我還來不及表態的時候,整個耳垂又被白大哥溼熱的唇包裹在他的口腔裡,他那靈巧的舌頭過分的勾著我的耳垂來回的頂弄、畫圈、撩撥著。胯下的巨大蔭莖沒有因為他唇上的動作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它依舊是勇猛地繼續著操|穴的動作。
啊~~啊~~嗯、嗯~~~哦、哦~~
我失控地扭動著腰肢,綿|乳緊貼著他雄健的胸膛急遽左右扭動著摩擦著他結實強壯的肌肉。
白大哥微喘地以汗溼的額貼在我汗溼的額頭上,我則虛脫地掛在他臂彎裡,任他繃紅了臉,抿緊了嘴,屁股一撅一撅的瘋狂操幹著。
這場Xing愛最大的缺憾就是為了不讓性器相套發出聲音來,白大哥每一次的插入的速度都有所減弱。沒有了兩袋肉球拍打我屁股的聲音和性器急急剝開水的聲音,這一場Xing愛除了不能剋制的呼吸外,倒真成了一場‘無聲的Xing愛’。而窗外鳥鳴的‘喳喳’聲合著風颳樹葉的‘嘩嘩’聲,有效的遮蓋住了我們兩人不能控制的呼吸聲。讓這場‘無聲的Xing愛’變地天衣無縫了起來。
為了減少缺憾,我便開始挺動起了腰肢,當白大哥插進性器時,我便挺起腰肢,獻上自己的陰阜,讓白大哥的性器能夠把我插得更深、更重些。──Gui頭撞到子宮上的那種極致酥麻,至少能緩一緩小|穴不能被‘快速’操乾的遺憾。
被操到暈眩,被幹到腳軟。我支撐不住地單腿一抖,身子一矮,白大哥的性器彈出溼漉漉的肉洞,發出“啵!”的一聲拔罐聲響,不過還好這時風大,嘩嘩風聲有驚無險地幫我們遮蓋住了聲音。而那沾著花蜜的Gui頭上下彈跳著的磨蹭著我的肚臍。
“你還真不禁操……”白大哥嘴邊掛了個壞壞的笑,彎下腰抱起我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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