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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駙馬府之後,葉星等人派一些探子去打探一些,今天早上是否有人曾經去過駙馬府,駙馬府雖然人多眼雜,但混進去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那些探子都是好手,所以在傍晚將盡的時候,他們便打探訊息回來了。
“今天早上,的確有人去過駙馬府,那是袁容的一個堂弟,不過他去了之後,很快便離開了!”
葉星沉思片刻,道:“那人叫什麼名字,怎麼進去的?”
“那人叫袁歡,是從後門偷偷溜進去的,出去的時候也很隱蔽,如果不是後面街道上有人看到,還真不知道他曾經進入過駙馬府。”
這個線索很重要,葉星繼續問道:“這個袁歡是什麼人,他與袁容的關係如何?”
探子不假思索的答道:“這袁歡是袁氏家族旁支中的一員,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在金陵街上瞎溜達,是個十足的混混,因為袁家家大業大,他跟著也沾些光,破有些閒錢,鄰里鄉親對他的評價都不怎麼樣,說他不學無術,欺男霸女,……”
探子將袁歡的惡事都說了說,葉星等人聽完之後甚是氣憤,幾乎忍不住要將他痛打一番,而聽完探子的話之後,葉星等人已經等不到天亮,要找到那袁歡問話。
探子已經打探到了袁歡的去處,金陵秦淮河畔的花船上。
得知地點之後,葉星等人便迫不及待的趕到秦河河畔,不過一路上被秋風吹佛,他們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不少,所以來到秦淮河畔之後,他們已經沒有了剛時的激動,而葉星也已經恢復了平日的鎮定。
他們幾人進得秦淮河畔的花船,不過並沒有人因為花知夢和狄小欣兩人是女人而感覺到奇怪,秦淮河畔的花船與青樓不同,青樓多半是賣身的女子,可花船不同,花船上的女子有直接的自由權,她們想賣身就賣,不想賣身就賣藝,而來花船上的人多半是為了看花船上的女人表演的,所以來花船上的人也有女人。
進得花船,一個女子正在臺上唱最新出的曲詞,那聲音婉婉轉轉很是悅耳,而那歌唱的女子葉頗有幾分姿色,只見那女子一曲歌罷,臺下的看官紛紛將手中的銀子珠寶扔到臺上打賞,大有一擲千金的意思,而那女子在那些人扔完打賞之後,也不羞澀,慢慢蹲下身子將那些銀錢全部拾了起來,隨後與眾人道了萬福,便轉身離去了。
如此一番熱鬧,葉星等人終於在第二排找到了袁歡,在這個地方,誰都想坐在前邊,但想坐在前邊,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和能力,來秦淮河畔的**多是有錢的公子哥,袁歡雖然有些錢,但也只是袁家旁支才一個人,勢力並不大,也就只能坐在第二排了。
葉星站在一旁用一枚銅錢敲了袁歡一下,袁歡莫名被人敲打,頓時動怒,起身罵道:“誰砸我,還他媽的用錢砸我,你以為你很有錢不是啊?”
這一聲大吼頓時將花船上的氣氛給打破了,坐在前排的幾名看官怒目袁歡,道:“嚷什麼嚷,不看趕緊滾蛋!”
袁歡自知自己的身份無法與這些人比,也只好忍著了,可這個時候,葉星突然開口道:“我我砸的!”
那袁歡見有人承認了,自己的怒氣正好沒處撒,於是抽身出來,怒瞪著葉星道:“你為何要砸我?”
葉星淡淡一笑:“你是袁歡?”
袁歡的臉色猛然一變,道:“沒錯,就是本大爺我!”
葉星的語氣更淡了:“既然你是袁歡,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可葉星要袁歡跟他走,袁歡就真的走嗎,袁歡站在原地並沒有動,望著葉星冷冷一笑:“你是什麼人啊,憑什麼要我跟你走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袁歡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啪的一聲捱了一嘴巴子,葉星給徐若軒做了個眼色,徐若軒會意,拉起袁歡便向外走,那袁歡想大喊大鬧,卻被徐若軒給捂住了,而這個時候,那些聽曲看人的客官卻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這件事情似的。
在這個地方,每天都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他們早已經淡漠了,所以他們更想看臺上的美人,而不是這些無所謂的打鬧。
出得花船,來到秦淮河畔的岸邊,徐若軒毫不客氣的將袁歡給扔到了地上,隨後說道:“這位是天下行走大明王葉星,我們的葉大哥,如今我們懷疑你殺死了駙馬爺袁容,你就等著接受我們的詢問吧!”
袁歡跟著袁容,自然是知道葉星的,如今他見抓自己來的人是葉星,頓時傻臉了,自己剛才那麼罵他,待會豈不是要遭殃?
於是乎,袁歡連忙給葉星跪了下去,求饒道:“大明王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