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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魯多。虹膜指紋確認,本人無誤。請問,格蘭·巴魯多少校,需要系統為您做些什麼?”
“開門。”格蘭·巴魯多站在門口冷冷地吩咐道。
滴的一聲後,格蘭·巴魯多朝前走了一步,由光明的室外走入陰暗的室內。屋內的隔光布簾被拉上了,燈也沒開,自然是一片昏暗。
格蘭·巴魯多在黑暗中停頓了一下,說了聲開燈,系統乖乖地照做。屋內的大床上,趴在床上的少年對忽如起來的光線感到不適,皺著眉頭蹭蹭細軟的枕頭
慢慢地睜眼,看著站在門口的來人呆滯了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撐著腦袋起床,見對方一身戎裝,想想剛才管家的提示,語氣不是很好地開口
“請問,格蘭少校有什麼事嗎?”
這是法制社會啊口胡,你一個軍人擅闖民宅算什麼啊!沒睡醒沒清醒的阿爾瓦乘著起床氣在內心咆哮,然後擺臉色。
“我不認為……格蘭少校停頓一下,將捧在懷裡的花單手拿著放在身側,看著埋頭坐在床邊的削瘦少年,慢慢說道,“非得到有什麼事時,哥哥才能來看自己的弟弟。”
“……”阿爾瓦僵硬抬頭,站在門口的陌生男人拿著花看著他。兩人相顧無言。
阿爾瓦想掩面淚流,子啊,帶他走吧!哪有人會將自己哥哥的名字設成格蘭少校這麼生疏,中二也不是這般吶!
第十二章
在這之前,阿爾瓦不是沒有想過與正主家人見面時的場景。他曾想著,畢竟是一家人,不管是哪一方的過錯導致了現在不相往來的局面,都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了。他原本打算,找個機會代替正主和家人和解了,然後再找個理由獨居。但這位格蘭·少校·哥哥的出現,打亂了那還算不上是計劃的計劃。千萬只草泥馬撒蹄狂奔著在阿爾瓦心中呼嘯而過,泰山崩了都無法形容他震撼的心情。
回想剛才自己口氣不善的對話,再看對方現在的反應,阿爾瓦知道對方一定是誤會他這個弟弟不待見哥哥了。雖然照正主的脾氣來說,才是最正常的。但不知道他現在表示歡迎還來不來得及呢?他是裝呢是裝呢,還是裝呢?其實,他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不是那個意思啊!阿爾瓦此刻的大腦已是亂成一鍋漿糊,思考不能。
佔了人家弟弟的身子不道德,佔著弟弟的身子欺負哥哥那就更不道德。但在腦海裡胡亂地腦補了這裝不好被人抓去當作活體研究標本的下場後,再綜合考慮到武力值金錢值等方面後,阿爾瓦猶豫半天,又磨蹭了半天,還是在這場強作鎮定的眼神對視中敗下陣來。
在那氣勢逼人的目光下,這貨慫得連站也站不不起來,倚在床頭,轉移視線盯著樂譜心虛氣弱地,儘量冷漠地問道“找我……什麼事?”
聽著這冷淡的一句話,格蘭不說話,手裡拿著的花也沒送過去。
阿爾瓦扭頭看了牆壁半晌,卻等不到對方半點,心漸漸一點點揪了起來。
即使是說錯話了,拜託也問句話,解釋一下他也好受些……
格蘭看見自家弟弟連個正臉都不想給,再想想過往兩人不歡而散的種種,突然覺得這場會面根本是個錯誤。
低頭看看手中的花,藍色的苜蓿被包得極好,賣花的少女甚至細緻地在花上罩上了一層鏤空紗網。
如果想要改變的話,至少要由勇敢的一方做出改變。少女是這樣說的。
只是,要做到改變,那又是何其困難的一件事?十多年的隔閡,那些存在過的,無法忘記的事,隨著時間的沉澱,早已滲入骨髓,變得無關對錯。
阿爾瓦想做的,只是厭惡他們而已,然後,透過他們受傷的表情來獲得一絲快感。
格蘭忽然覺得手中的花變得渾身是刺,不管拿著還是丟掉,都弄得他滿手是傷。不過想想,反正,就算被厭惡被丟掉,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麼想著,格蘭拿著花朝阿爾瓦走去。
阿爾瓦只聽到對方動了動,回頭便大步流星,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軍靴靴底踩在地上發出清晰的咔嗒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那人就這麼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眼底的神色太複雜,以致於阿爾瓦根本看不懂……於是,內心更忐忑。
在對方低氣壓的壓迫下,阿爾瓦極其想拉開與男人的距離,無奈背後貼著的便是牆壁。他總不能刨牆壁。
想想這些日子自己面癱著張臉也沒人看出問題,阿爾瓦索性豁出去了,冷著臉扭頭再次與之對視。
為了減緩自己膽小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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