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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一張昆蟲皮,將畜生都不是的惡劣本質發揮到了極致,如此強盜般的邏輯和行徑,偏偏沒人說句不。
軍派和科派忙著討價還價,拉攏塞姆依,沒空。
總而言之,現在的場面就是,一群不三不四的人,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開著一個不倫不類的會,準備花一些不明不白的錢。
道貌岸然地將所有人民的性命在菜市場買菜般的討價還價中,加減乘除。
真正驗證了那句,在戰場上,也許你永遠你不知道,你的命是因誰而丟。
不過,至少沒人現在動手。
因為大家都準備著談不攏,回頭扛槍再來。
就連女王陛下,在面對科派和軍派一致委婉地拒絕她提出的經濟條約時,也是笑得陰森森。
而阿爾瓦,他很閒,非常閒。
他主要的工作,只是在開場時負責闡述主要幾個大的要求,剩下的,便由其他人辯論去了。
格蘭也很閒,但是坐下後的他就如同入定的和尚,始終保持視線下垂四十五度,坐姿規範,緘口不言的樣子。
阿爾瓦幾次想與他來個視線的不期而遇也落了個空,莫名地有些失落。
偏偏這時他被點名了。
“那麼,阿爾瓦·馬科斯少爺憑什麼覺得你應該回到中央來呢,據我瞭解,你只是一個唱唱歌彈彈琴的歌手吧,你對科學研究瞭解嗎?這樣的你恐怕沒辦法勝任以後的工作吧。”
軍派的人開口諷刺,阿爾瓦回過神,瞧了那人一眼。說話的,是個穿紫色軍服的中年人,黑髮綠眼,也許是因為鬢角的一縷白髮,外表看起來略顯滄桑。眼角因微笑而而彎起而擠出的一絲絲皺紋,將那淺淺的笑意拉得意味深長。聽他的口吻,想是看過他表演的。
阿爾瓦皺眉,他雖然不認為自己的曲子會是人人喜歡,但即使不喜歡,也沒有人討厭到以致於要拿出來公開鄙視的程度。
因為各種原因急需貶低他的個人能力,順帶貶低科派,於是將他貶低為只是唱唱彈彈的歌手……嗎
雖然唱歌彈琴是現實,但從這人口裡說出,阿爾瓦的個人能力和歌手的尊嚴,皆被這個人輕描淡寫地踐踏了一番。
阿爾瓦覺得,既然人家踩到臉上來了,也沒有在忍下去的必要。
但格溫布里沒給阿爾瓦開口的機會。
“我想,卡邁爾上將還不知道,現在軍隊廣泛應用的GS,是由阿爾瓦·馬科斯改良的吧。”
“你說的,是那個燒掉了學者號的GS系統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對方不以為意。
“學者號GS系統的崩潰正是由於軍派的不合理管理引起的,如果是由瞭解構造的科派不斷地改良除錯,我想絕不會有學者號那樣的悲劇!”格溫布里義正嚴詞地反駁。
對方啞口無言,畢竟,操作不當引起的學者號崩潰,可是軍派親口做出的解釋。現在否認無疑是自打嘴巴,只得訕訕地閉上嘴巴。
阿爾瓦瞥了身邊的格溫布里一眼,沒說話。
畢竟能將自己做過的事推的一乾二淨不說,還能倒著往自己臉上貼金,也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或者說,這樣的人,根本就是說謊說得,最後連自己也認為那就是真相了。
反正現在他們,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阿爾瓦不覺得面對這樣的局勢,科派輸了,他會有什麼好下場。
自己的小命一直被人抓在手裡的感覺非常不好。
最好的結果是科派上臺,達到能夠長久與軍派維持一種均衡的狀態後,他再漸漸退出。
當然,最壞的結果也是存在的,那就是,再死一次。
只不過這次,估計不會有機會活過來了。
格蘭不與他對視,卡斯帕·巴魯多壓根就是在冷冷地瞪他,回答不需要他,阿爾瓦急需要一個缺口來發洩不安的情緒,於是只的將目光轉向現場唯一願意搭理自己的非人類生物。
女王陛下顯然對於人類的掐架非常熱衷,看得興致勃勃,但她偶爾也會瞟一下阿爾瓦這邊,來點眼神交流。
於是,她很快發現了阿爾瓦的視線。
大概是因為發散性思維聯想到死亡,以及現在爹不親,哥不愛,唯一的夥伴還是個人渣,能夠交流的物件不是人這種狀態,阿爾瓦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沮喪。
在發現阿爾瓦消極的情緒後,女王陛下的臉上莫名地,也漸漸沒了笑容,表情很是空洞,不知在想些什麼。
會議到最後,也沒有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