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刻,這次演唱會讓我銘刻於心,每每回憶起它我的虛榮心總能得到滿足,還時常誇誇其談地給人談起:某年某月某時某地,我親自目睹了某某歌星的演出。
葉兵已經住了大半個月的醫院了。大家談著談著突然想起了他,併為他錯過此機會感到遺憾。
“沒看這次演唱會,他肯定會後悔的!”李紅胸有成竹地說。
“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要不然我們星期日去看看?”我建議道。
“我們在一起時還不在意他,當我們不見他時又開始想念?!”劉建說。
“是呀,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好的東西你不覺得它的珍貴,一旦失去是才感到惋惜!”我說。
經過大家共同商量後,全宿舍的人在星期日的上午買好一些水果、罐頭、零食,一起去了陸軍總院。在姜峰的指引下,我們很快找到了他所在的病房。
葉兵看著我們的到來,好象見到了久別重逢的戰友,他高高興興地準備從床上爬起來,姜峰一把將他的身體按住,問:“你的傷口縫和好了嗎?”
“差不多了!”他說。
“你還是好生調養吧,我們大家都希望你儘快回來。”陳彥說。
他看起來臉色好多了,說話也顯得精神抖擻。
“多虧了這裡的護士小姐,她們對我的服務特別好!”他介紹說。
“該不是喜歡上你了吧?”姜峰笑著說。
“哪裡有的事情,這是人家的工作。”他的臉被我們說得通紅。
“別不好意思說嘛!”,劉建說:“回宿舍時,給我們弄一個回來看看好嗎?”
正說在興頭上,一位漂亮的護士小姐推門進來走到葉兵的病床前,拿一袋配製好的西藥給他,說:“該吃藥了!”。然後,替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
葉兵說聲:“謝謝!”,便端起水和藥一起往嘴裡灌。
護士連忙說:“慢點!開水燙…”
我們相視而笑,護士小姐聽見我們在笑她,便紅著臉走出了病房。
“是她嗎?”我神秘地問。
“得一場病也……也能換來一段愛情真值得!”楊平結結巴巴地說。
他的話將我們逗樂了,葉兵趁機說:“我希望你趕快做一次闌尾切割手術,和我一起共同享受這種愛情的滋味!”
“她叫什麼名字?”我問。
“陳紅!”
“我們聽候你的佳音,希望你早日將她搞到手!”劉建說。
一個月後葉兵出院,我們這學期也要結束了。大家又開始忙碌於緊張的複習階段。葉兵在醫院裡自習了學習課程,同樣參加了考試。考試結果下來之後,我們同宿舍的人全部如願以償地透過考試,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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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樣領取了二等獎學金。大一的時光就這樣在我充滿好奇、充滿喜悅、充滿希望和愛情的幻想。最後,還是在自己帶著無限的憂愁和煩惱中度過了。
暑假即將來臨,我沒有留到學校,而是踏上了南下的列車,踏上了歸鄉的旅程。我再也沒有和夏梅聯絡過,也不知道她乘坐的哪一趟列車,我怕見到她時難以面對,再次勾起我對她愛情的夢想。我們就像兩個匆匆走過的過客,彼此欣喜若狂一陣子之後,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十九
十九
皎潔的月光投灑在蒼茫的大地上,彷彿給大地覆蓋上一層薄薄的青紗;青翠的群山裝點成睡美人窈窕的身姿;山腳下的樹林裡,飄浮著仙子們美麗的衣衫;蟋蟀在那裡演奏著夜的交響曲;一塊空曠的田野交匯在群山腳下,朦朧著一片成熟稻穀裝點成的稻田,稻穀在微風中搖擺;青蛙的叫聲一如少女們一聲聲幸福的呢喃;田間小路上的青草掛滿了露珠,空氣中散發出陣陣撲鼻的芳香。
在這個美麗的夜晚,我行進在回家的路上,月光照射著我揹著行李包修長的身影,我的家就在山旁的那片小竹林裡,我疾步如飛地行走,很快我家的房舍便躍入我的眼簾。
“久違了!”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向家門口跑去。一隻大黑狗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向我不停地狂吠,著實讓我嚇出一身冷汗,我本能地呼喊兩聲,狗居然不叫了,還在我身後搖尾巴。
我大聲叫門,屋子裡傳來母親驚訝的叫聲:“慶錄回來了!”,大門“吱呀”一聲被赤裸著上身的父親開啟,一束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亮從房間裡直射出來,照射在我汗流浹背的身體上。母親站在父親身後,兩個妹妹一左一右的跨著母親的胳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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