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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糾結了,鬱悶簡直給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當初是沒打運算元軒復活,後來想這麼好的青年這樣死了,是否覺得太不公平了,要凸顯人性美好的一面,現在活了,我又開始糾結了,真是自掘墳墓
子軒2
被這樣一喊,我的心一緊,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多麼想拉著子軒說著,子軒你還活著太好了,子軒你知道我多想你,子軒我們又能在一起了,可此時的場景是,龍飛少抱著我站在我日思夜想的人面前,而那個人的旁邊是他不久的新娘,那新娘還是我這個替身的妹妹,這樣的尷尬氣氛讓空氣一度冷凝。不知道做何是好。
我直直的看著子軒,我多想像以前一樣有什麼委屈都在哪肩膀上任意的發洩,可是現在他站在我面前,我卻連他的手都碰觸不到。
“軒哥,讓細兒進屋坐”飛兒及時的打破這種冷滯。
進屋,屋內的陳設一如以往,簡單淳樸如同子軒,琴,書桌,畫,只是那桌臺旁多了一盆滴水觀音,綠綠的葉子給這屋子增添一絲生氣。所有的一切只讓我的眼前和心一片潮溼。
龍飛少把我放到凳子上,然後同飛兒一起出去,屋內只留下我和子軒。
抑制不住的心情卻無法表達,只能使勁的咬著嘴唇,為什麼天天的想天天的跟著內心的他對著話,可真見到的時候為何這般的無措。四目相望,靜,靜,靜。
秀氣的面龐依舊清新,雖然仍舊消瘦,但看起來比以前臉色要紅潤許多,看來有飛兒很好的照顧,只是眉宇間的憂鬱卻比以往要凝重,凝重的像團冬日的寒冰,不知道何時才能等到溫化的春天。
“子軒,你好嗎”那問候和淚水同時衝出那到阻隔,是呀,我多想文子軒你是不是過的很好,沒有你的日子我是多麼的思念,沒有我的日子裡你又如何。
“婠婠”他走上前來,握著我的手,那熟悉的溫柔,熟悉的氣息一下子宣鋪開來。
喊著子軒情不自禁的撲在他的懷裡,那依舊的溫度,曾經是我的依靠,淚水不停的流,從眼裡流到心裡,溼了自己的臉更溼了那傷痕累累的心。
“婠婠,你的手怎麼了”爬在肩上的那手上的疤痕明顯的暴露在外面,子軒的眼裡充滿了心疼,那種曾經我認為是天經地義,認為會一直都享受的到的心疼。他輕輕的撫摸著那傷,生怕重了就會弄疼,彷彿所有的痛都在他的身上。
“沒事的,子軒,一點都不疼了,子軒,倒是你,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這些痛跟失去你的痛比,我寧願痛10次,百次,子軒其實我最想說的是,如果早知道子軒沒死,我早些回來,會不會大家不用這樣糾結。
子軒抹著我臉上的淚水,頓了好久,眼睛閃著微光,然後輕輕的摸著我的臉說,婠婠,你受苦了,想你這一年多來一定吃了很多苦,我沒有能力好好的保護你。
我拼命的搖頭,哽咽的說不出一句,子軒呀,如果當初不是我,要揹你而去,你也不會選擇那條絕路,真正受苦的是你。
“這麼久以來我以為你死了,這麼久以來我心裡不停的幻想著那個影子沒想到你真的還活著,你還活著,太好了”我真真實實的靠在子軒身上,真真實實的可以觸控到那熟悉的面龐。
“原來我們都一樣,我也一直以為你死了”糾纏的表情讓那張清秀的臉看得分外心疼。
“為什麼”原來我們遭遇著同樣的折磨,失去了對方,等到遇到的時候身邊卻有了另外的一半,這是為什麼,是命運,輪迴還是折磨,折磨我舉算了,可是子軒他生性純良不該總是折磨著他。
“那日我中毒昏死過去,家裡都辦好了喪事,突然來一位高人,說我還有的救,於是我爹就放手讓他施治,結果幾天後我果然醒來,只是醒時不見了你,我爹說你中的毒藥性慢但是很猛,所以不比我的,叫那先生領回別處治療,我當時對我爹的話堅信不疑,我一直都盼著你回來,我想我都能治好,你應該沒問題,可是兩個月後,我爹拿著一封信給我說,你不幸中毒而亡,我不信,我讓爹帶我去找那個高人,可是爹說他既然是世外高人,浪跡天涯,哪裡去尋,我按著信上的地址派人去找果然說那人早已離去。一度消沉無望,這麼久以來一直都是飛兒照顧,前陣子爹說讓我和飛兒成親,但是爹說自己年紀大了希望能看到我早日成家,為了不讓爹為我多操心所以我答應了,飛兒這麼多年一直都過的很壓抑,不像一個女孩子的生活,我想讓她也快樂,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有你的影子”說道這子軒的鼻子有些抽動,他的難處如同我一樣。飛兒的身上有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