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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跟寶正堂有關,難道真是他,看池毓寒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抓到了盧以錢的把柄。
盧以錢被帶了上來,這次他沒有不安倒是一臉的坦然,像一個坦蕩的君子面對一切無畏的指責,丫換皮了,丫洗心革面了,哪裡像那個貪財勢力的人,簡直一董存瑞。
“盧以錢你可知本官為何帶你而來”
“不知,難道昨天的驗屍有什麼遺漏”
“因為本官懷疑,這場人命案跟你有關”
“哦,是嗎”
“本官在青衣藥爐發現了與你們家裡相同的草,而這種草在別處都沒有,只有你們寶正堂才有的,對此你有何說法”
“誣陷,這絕對是有人嫁禍,別人可以在我的寶正堂弄這些草然後再留下痕跡又不是不可能”乾脆利落,好像是早已準備好的臺詞,看來這個人真不是好對付的。
“那麼藥里加入半夏利用十八反原理致人死亡,這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吧”我靠,劉知縣居然都知道,太強悍了,想我之所想。不對,應該是現學現賣吧,那肚子裝的絕對不是墨水而是一肚子油水。
“哼,可知道的人也不少,憑什麼就認定我,比如劉知縣您不也知道嗎”
“你”這兩個人都是厲害的角色,看來好戲真的開場了。明明我是被告我應該著急才是,為何我現在卻如此輕鬆吶。
離開龍飛少的日子——陷害3
“上次進貨盧掌櫃進了100斤半夏,其中25斤磨成粉做丸藥,剩下75斤,你的抽屜裡能裝5斤,減去所有用的4斤應該還剩1斤,可為何只剩7兩,剩下3兩哪裡去了”
“怎麼可能我們藥鋪的藥一點都沒丟”
“是嗎,你怎麼這麼確定”
“我的藥鋪我怎麼不知道,用了多少藥我能不知道”
“我去查了,確實是少了,看來就是你們藥店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少的是青衣藥爐的藥”
“哦,你怎麼知道的”
“這,這”靠,真是他,不會吧。剛才池毓寒是在詐他,這才逼出實情。
“你怎麼這麼清楚,是青衣藥爐,看來這真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只是猜測”
“猜測都能猜到這裡,難道盧大夫還是神算在世”
“我”盧以錢終於慌了,沒有剛才的那番鎮定,
“還有,我們找到的不只有草,還有一樣物品,就是盧先生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那塊玉佩,可能因為當時有人兩次潛入所以不小心拉下,當時天黑我們沒發現,白天的時候我們在牆角發現的,你說如果不是你,還會有誰把貼身玉佩弄在那裡”池毓寒不慌不忙的說著,好像抓住了他的要害,玉佩我怎麼沒聽池毓寒提到。
“這”反射性的朝腰間摸去,做賊心虛昭然示之。
“你說如果不是你的人指使,怎麼會讓玉佩出現在別處,他可是你的貼身之物,還不從實招來”
“我”輕拭著額頭的細汗,難道真是他,是他,可目的何在,不是他為何如此緊張。
“來人,給我杖邢,看他招不招”劉縣令看來還是站到我這邊了,
“我招”一聲下來眾人無語,安靜,沉靜,只能聽到落葉的聲音。
“是我去青衣藥爐的,我看到桌臺上的藥方,所以才抓的藥,不過沒有回我的寶正堂,藥都是青衣藥爐裡的生半夏,只是沒想到我的玉佩和我們院子裡的秋葵出賣了我,大人,我招我全招”我靠,真這麼坦白,不會吧
“你幹嘛要陷害我”
“因為你們藥爐搶了我們寶正堂的生意,這麼多年來壓得我們抬不起頭”真是這樣,盧以錢憤恨的眼神好像我們病人多是欠他的,跟我有殺妻奪子之恨的樣子,可是真是這樣嗎,我總覺得前方有一灘深水,讓人觸控不到真相。
“那也不用害死這位老人家呀,看他一把年紀了難道你就沒惻隱之心嗎”
“哼,惻隱之心,怎麼就沒人對我有什麼惻隱之心”
“你把藥費收的那麼高,有幾個人願意讓你看,就你為了錢,誰會同情你”
“你以為我想,要怪就怪老天太不公平”
“公平,自己不為善還指責老天,是當醫生應該有的醫德嗎”
“醫德,哈哈,醫德,我對病人有醫德,誰對我的兒子有醫德,我兒子盧在天為什麼就沒人憐憫”盧在天,盧以錢唯一的兒子,也是唯一的血脈,可是偏偏生下來智力缺陷,百般求藥未果,我曾經也問過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