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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不知道點軍事政治呀,我的那點算什麼,糊弄古人差不多。
“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上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堂堂的大將軍,居然跟我道歉,我怎麼不去抽彩票呀,絕對頭等獎。
“沒事,只是那個女人到底對你母親做了什麼,這麼恨她”就因為長相差點名節不保,好險。他沒有說話,看來又是不好說,怎麼每個人都有不堪的往事,那麼的讓人不願意提及,只有承受著莫名的痛苦。
“你是怎麼來的”沉默了半天突然的反問我,該說還是不說,算了我賭說,就把我的現代生活全部改編成是一個醫生的女兒,然後被人害到文家做丫鬟,又想當神醫,跑了出來,真實性百分之五十,能這樣說就不錯了,不過我幹嘛跟他說這些奇怪,他問我就要說,難道是因為憋了很久,還是美男的誘惑,再花痴也沒到這樣,而且他可什麼都沒說,不過既然問了我想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在古代一個女孩子來軍營確實有些不太適宜,至少這個軍營裡只有他知道我是個女的我總得要好好的交代下。
“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曲折的經歷,真是小看了你”說了好多好多雖然有杜撰的章節可感情卻是百分百真實,我省略掉子軒的死,一筆帶過,直說婆婆看我不慣,我想讓子軒安靜些,不過我能說出這麼多已經說能超越了很多
花池遭劫
這一晚我們聊的很投機,這是我沒想到的,表面冷冷的他其實內心還是滿熱情的,只是不曉得是什麼打擊讓他變成這樣,我們一直走著,聽著夜鶯的啼叫,很美很淒涼。
天空開始微白時才想起很久了該回去了,他要忙著軍務,我要忙著病人。
“趕快去照顧那些士兵吧”送我到‘急救帳篷’外然後轉身離去,看著那背影總覺得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像一場夢。
“昨天是不是有人用了你的麻醉針出問題的”目不轉睛的忙著手裡活,這邊還在說著我。
“是,不過是那人喝了酒的,後來我用生薑給治好了”他喝酒難道我也有錯。
“記住作為一個醫生一定要對病人負責,以後病史資料都要問清楚,該交代的都要交代好”那麼緊急還要問那麼多,我哪顧的來,這裡不是大型醫院,有專門的護士詢問,還能幫忙,這裡簡直是醫生護士全權負責,傷兵多,醫生少,很容易照顧不到,不過也確實是我的疏忽,看來以後一定要問清楚才能對症診治。
“知道了,師傅,我以後一定問清楚”這種情況在外科的時候曾經發生過,老師雖然語氣婉和但是還是透著某種尖利的味道說著我的不周全。
“好了,趕快處理病人去”聽完訓話就負責去負責傷兵。
我的麻醉針雖然有蠻好的效果,但是從上次的情況看,解毒的時間很慢,竟然需要2,3個時辰,這麼久病人肯定會感到不適,到底要多少的比例或者說有什麼辦法才能既達到麻醉效果,又不會拖延時間太長,畢竟這麻藥是毒藥久留身體是沒有多大好處的。
還有個問題就是這些針器的消毒,這裡普通的針用完擦擦,泡酒裡再烤烤然後扎,我的麻醉針是千萬不能放酒裡的,少了這一步的消毒,增加里沸水翻燙,和太陽曬得步驟,而且最後製成麻醉針還是要放到滾燙的藥汁裡泡的,最後才用。
不過最近又做了一定的改良,用姜擦針身解毒再刺入體內,增加病人痛苦,於是我在扎的時候事先穿好一片姜,然後再刺入體內,因為姜具有揮發的作用,能慢慢的解除毒性,這樣既麻醉效果,這樣縮短了毒藥的作用時間。
傷兵們痛苦大大減少我也開心。
“小陳,走一起去洗澡”跟幾個軍醫關係混得不錯,雖然不住在一起但畢竟是同事經常有的交道,也就慢慢熟了,可我卻拘束了很多,雖然在現代個男生們的關係很好,可這裡必須要收斂,不過他們還是很熱情的經常邀請我洗澡,想想幸虧有文熙元我可以住他那裡避免了很多的麻煩,這洗澡他們都是三五成群的一起,附近有個水池子士兵們經常在那裡洗,我只能憋屈的在小小的帳篷裡擦個身子,這大熱天的實在是難受。
“我洗過了”委婉的拒絕著。
“洗過了,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洗澡”要被你見到還得了。
“我洗的時候你們都不在”
“是嗎,下次我們再一起”一臉誠意的樣子,我真是哭笑不得,
“好的”說完他們一幫人就約著去了,下次,見鬼去吧,只是我真的好想洗,想念那個美麗的‘花池’,可惜已經有人知道了,而且還是那個將軍,雖然那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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