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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輕的時候指責別人的痛苦就是無病亂呻吟,等自己有了這樣的感觸才知道為時已晚。
大廳的左邊就是龍飛少,恨恨的看著,此時他端舉著劍,劍尖直指梅丞相的喉嚨,那劍充滿著怒氣,寒氣逼人,似乎要戳碎那肉體刺痛到最深處的心,方可解恨。而梅丞相倒是一副安然淡定的樣子,好像發生這種事在意料之中,那敏銳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卻是一種欣慰,憐愛,好似看著兒子能有今天這個樣子著實的滿意。
一個是恨,一個是愛,在兩個磁場間旋轉,遊走,他們相互排斥又似相互吸引。
“少兒,你要殺我,我沒任何異議,只要能讓我死後跟你娘葬在一起就好”這充滿感情的話在這肅殺的氣氛中殺出一條溫情之路。
“不許你提我娘,你不配”龍飛少激動的身體把劍尖更深進了他的身體
“對,我是不配,我不配給你母親倖福,給你幸福,不過今天能看到你的成就,你娶妻我已經心滿意足,你一定會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會疼愛你心愛的女人,不像爹這樣拋家妻子”說著梅丞相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一個權傾朝野的丞相居然說出這麼溫情的話,與貼合這他外表中的那一絲柔情,彷彿回到27年前與妻子相濡以沫的美好時光。
捏捏剛出生孩子粉嫩的小臉,憐愛的喂著妻子,一口一口的喂悉心熬煮的湯,所有的幸福都溶在這一勺勺溫熱的液體中。
“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沒當上皇帝,如果我能當上皇帝就不會被人威脅的拋棄自己的妻子,更保護不了照顧不到你們,爹如果早點計劃著就能早些把你娘接過來,你娘也不會這麼早的離開人世,爹就求你讓我能陪著你娘”一行濁淚從那早已泛花的眼中流出,然後那蒼勁的手使勁的朝著自己的方向一頂,然後嘴角劃出一個弧形,劍落,血從他的喉嚨處慢慢的湧出,灑開,微笑的看著兒子慢慢的倒下。
“不”龍飛少,問筠,我同時歇斯底里的喊著,可一切都已經晚了,問筠從我的身旁飛奔過去,跪在梅丞相的身旁,淚水如珠,顆顆抖落,汗水,淚水,血水混合融合,只讓人有種紅色的模糊。
又要寫悲情了,鬱悶,樂樂的情緒有些波動,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感情,所以在想著怎麼寫。所以這兩天沒更,請大家原諒。
婚禮3
“少爺,你不能這樣對老爺,老爺一直都是念著夫人的,只是因為顧忌到二夫人所以沒有直接出面,這些年他沒有為您和夫人少操心”問筠趴在梅老爺的旁邊按住那如泉湧般的血水,可那鮮紅卻如同狂魔一般不顧那雙纖弱的手去阻攔,繼續離開脈道,湧射開來。
“他,他只有要他的權力他的地位,他從來就沒把我和娘放在心上,我們被那千金大小姐趕出城的時候他在哪,我和娘漂泊在陌生的街道上他在哪,我娘病重最需要他的時候在哪,直到我娘去世,他都在哪,他念著我們,他配?”鬆開劍的拳頭慢慢握緊,上面的青筋完全的暴露,那深藏的根根白骨似乎也要頂破層層阻礙衝出,訴說著全部的憤怒。
“少爺,您錯了,您誤會老爺了,老爺真的一直都念著您和夫人,您還記得您的鄰居孫二叔嗎,他就是老爺派去的專門保護夫人和您的,怎麼能說他不把您放在眼裡,少爺您知道嗎,您回來的這些天是老爺最高興的,我從來沒看到老爺會有這樣的高興,他一直都是關心著你們的”洶湧的淚水再次在決堤的岸上氾濫,那嘶聲的痛哭激盪著氾濫的情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龍飛少望著眼前那個聲勢浩蕩的哭聲,他不由得搖著頭,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他不相信這麼長久以來的仇恨只是一場誤會,他怕他心裡的那一點堅持在這淚水中崩塌。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少爺,那個孫二叔現在就在這人群中,不信你去問他”血水已經覆蓋那白皙的手指,似乎要把這白皙浸透。
一個彪形大漢走出人群,魁梧的身形,硬朗的面部線條,與他身旁那些人驚恐的嘴臉格格不入,像一場巨大的洪水,沖走了那些鬆散的土房,留下這解釋牢靠的磚瓦。
“少爺,您還記得小的嗎,小的就是當年您的鄰居,孫二叔”忠墾的語氣像在祈求牽引著以往的回憶。
“您真的是孫二叔”不敢相信越來越怕以往的堅持真是一個莫大的錯誤。
“少爺,當年我住在夫人和您的旁邊以江湖賣藝為掩飾,就是為了保護你們母子二人,這是老爺的苦心呀。可是我沒做好,夫人離世,少爺您也不知去向,這都是我的疏忽,我的錯,要是老天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就不至於落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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