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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緊並著挺得筆直。白白的屁股整個暴露出來,兩手繞到臀後,將性器剝開成狹長的菱形,紅嫩嫩豎在臀間,宛如一朵嬌豔的鮮花。
兩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溼滑的紅肉內,在少婦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憐惜地搗弄著。
玉娘閉著眼,腦中滿是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 盛夏的烈日似乎透過眼皮,灑落滿眼熾熱的血紅……下體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只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蜜肉緊緊包裹著指關節,隨著手指的進出,蜜|穴裡漸漸滲出汁液。炎熱的空氣使少婦精疲力盡,她身無寸縷,雪玉般的肉體盡收眼底,那雙高舉的玉腿揚在半空,翹著一雙纖足,猶如兩瓣小巧的紅蓮不時輕顫。
孫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讓那婦人爬到樹蔭下,抱住樹幹,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樹下,弓下腰,那隻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汗津津散發著柔豔的肉光。
孫天羽挺著棒棒走到玉娘身後,對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聲,小腹撞在高翹的雪臀上,將少婦頂得向前撞去,發出一聲痛叫。
孫天羽從未這樣用力幹過一個女人,對丹娘和玉蓮他可能還有一點點憐惜,但這個婦人只是他胯下洩慾的玩物。他像對待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最粗暴的方式瘋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盡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彈跳著,她抱著樹幹,腰肢彎得幾乎折斷,兩隻美|乳前拋後甩,沒有片刻安寧。
孫天羽將毒火般積蓄在心底的憤恨一併發洩出來,Rou棒長槍般在少婦溫潤的蜜|穴捅刺,越來越快。他一邊捅弄,一邊掄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孃的屁股,喝道:「夾緊點!賤貨!再夾緊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時便紅腫起來,玉娘張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閃爍的光點,屁股無法承受那粗暴的撞擊,被幹得裂開。 棒棒彷彿燒紅的鐵棒,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著,幾乎搗碎了她的子宮。
陽光漫長得彷彿凝固。
39 母辱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束。然後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迴盪。 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 那女子發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滬被幹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豔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棒棒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髮,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Ru房,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滾動著,彷彿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幹,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於在她體內噴射起來。當Rou棒離開肉|穴,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紅,秘處一片凌亂,肉|穴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裡面白濁的Jing液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過來,只見她肩頭已經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繡鞋沾了泥土,已沒有初時那麼鮮豔。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卻怎麼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揹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裡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裡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併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夜了。」
回到店裡,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 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麼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裡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裡,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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