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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他。

楊母的牛雜攤客人雖然也有一些，但是和其他的攤位相比，似乎差了不少。劉曜再幫了一會之後，看見了這個流浪歌手，心中一動，便有了租吉他的行為。

此刻他吉他在手，在楊珂和楊母驚奇地注視下，他衝楊珂微微一笑，然後輕輕撥動了幾下吉他的琴絃，真是熟悉的感覺啊！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了重生前，在一個個夜宵攤，啤酒城之間徘徊著，從現實中仰望夢想。

“多少人走著卻困在原地，多少人活著卻如同死去；

多少人愛著卻好似分離，多少人笑著卻滿含淚滴；

誰知道我們該去向何處？誰明白生命已變為何物？

是否找個藉口，繼續苟活，或是展翅高飛，保持憤怒！

我該如何存在！

多少次榮耀卻感覺屈辱，多少次狂喜卻備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卻心如刀絞，多少次燦爛卻失魂落魄！

誰知道我們該魂歸何處，誰明白尊嚴已淪為何物？

是否找個理由隨波逐流，或是勇敢前行，掙脫牢籠！

我該如何存在！”

他唱的第一首歌，便是存在，這首歌在重生前他唱得最多，因為這是他唯一對自己的鞭策。此刻唱出來，自然是滿帶感情，儘管此時他的聲音和重生前略有不同，多了一些稚嫩，少了一些滄桑，但是歌的感覺還是唱出來了。

周圍的人在他一開始唱的時候還不是很注意，但是慢慢地，慢慢地，正在吃著東西的人停住了嘴，正在燒烤的烤糊了食物，匆匆而過的停下了腳步，借酒澆愁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中。

在這條街上，無論討生活的，還是來放鬆的，都無一不在為存在而掙扎，而劉曜的歌，正好唱到了他們的心裡。

楊珂也呆在了原地，她一雙美目注視著劉曜那帥氣的側臉，這一刻，她感到了自己心中莫名地湧起了一種悸動，這是她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自從她上初中之後，就一直如同刺蝟一般將自己緊緊地包裹著，可是此刻，她卻感到自己的心彷彿被某種東西一下子敲開了。

楊母對音樂是一竅不通，可是她卻能感受得到，歌中的那種吶喊。

也許換一個地方，換一個場合，劉曜的這首歌都不可能引起這樣的共鳴，但是此刻，在楊母的牛雜車前，已經不知不覺圍滿了人。

劉曜一首歌唱完，並沒有抬起頭，他自己似乎也沉浸在了歌聲裡，他接著撥動琴絃，唱起了另外一首他也很喜歡的歌。

“別哭我親愛的人，我想我們會一起死去，

別哭夏日的玫瑰，一切已經過去，

你看車輛穿梭，遠處霓虹閃爍，這多像我們的夢

來吧，我親愛的人，今夜我們再一起跳舞，

來吧，孤獨的野花，一切都會消失。

你聽窗外的夜鶯，路上歡笑的人群，這多像我們的夢。

哦，別哭，親愛的人，我們要堅強，我們要微笑，因為無論我們怎樣

我們永遠都是這美麗世界的孤兒。……”

劉曜唱著唱著，他沒有注意到楊珂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正滿含熱淚看著他，也沒有注意到在遠處一間二樓的包廂視窗，有一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窗邊，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他更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修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突破了那層障礙，升到了7級，正式步入了黃階的後期。

劉曜一直唱了五首歌，才回過了神，然而他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修為，居然突破了！然後他聽到了如雷般的掌聲。

“啊！阿姨，不好意思，妨礙你做生意了！”這麼多人圍在攤子前，哪還能做生意啊！

“再來一首！”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高聲叫道，接著隨即就是如雷聲般的呼應。

劉曜靈機一動，突然道：“各位，我在這裡耽誤了這位阿姨做生意很久了，其實她的牛雜很好吃！我想提一個小小的請求，大家一起來試試，我們吃點東西，也好休息一下，好麼？”

劉曜的話才說完，人群中頓時爆炸了一般。

“給我來十串。”

“我要五串。”

“我要八串。”

“……”

一雙雙手伸了出來，一張張的鈔票遞了過來，楊母都忙壞了，而楊珂和劉曜則幫著忙在旁邊收錢。存在泡沫保險箱的牛雜串不斷地被取出來，本來楊母是三天進一次貨的，可是這才第一天，明天估計就要去進貨了。

一個小時不到，牛雜已經全部賣完，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