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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至今為止他曾經不只一次來過寬末的公寓,每次都是寬末送他到車站,可是這次就連這個也沒有。
松岡十分火大,因為太過生氣,他甚至感覺不到了天氣的寒冷。他還切斷了手機的電源,因為即使寬末發來了謝罪的郵件,他也不打算回覆。可是,即使回到了公寓之後,他也一個郵件都沒有收到。別說謝罪了,他甚至連謝謝你來看我都沒說過。
松岡十分不安。因為他不知道在改變態度的背後意味著什麼。上次見面的時候還很正常,寬末像以前一樣吻他,像平時一樣說了我愛你。
想來想去,在得出了某個結論之後,松岡的臉色一下子刷白了起來。
“是不是他發現我是男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會突然不再來信也就沒有什麼奇怪了。寬末生氣了,所以不再和自己聯絡。可是,為什麼會露餡呢?自己沒有做過什麼會露餡的舉動啊。
雖然他們接吻過,也曾經不只一次擁抱在一起,但是他從來沒有讓寬末碰過自己的胸部。在面板,尤其是臉部的護理上,他也是花費了無數的心血。他平時永遠穿著高領衫,或者說戴著絲巾,已經很小心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喉結了。
可是,寬末還是知道了。也許是因為交往時間長了,自己不知不覺在什麼地方大意了吧?寬末討厭自己了,光是想到這裡,松岡的眼前就已經一片漆黑。他甚至忘記了卸妝和換衣服,就這麼呆呆的坐在了房間裡。早知道這樣,還是應該在露餡之前就把江藤葉子從這個世界上抹殺。就算花多少時間都無所謂,還是應該以男性的身份和寬末建立關係。可是……現在都已經這麼接近戀愛關係了,再從頭開始還真的可以嗎?他已經習慣了寬末說我愛你,習慣了理所當然的和他接吻,和他擁抱。即使因為一週的業務工作累得要命,週末想要好好休息的時候,只要寬末邀請的話,他還是會出門。雖然去外面玩很愉快,但他同時也喜歡膩在房間裡。以前松岡曾經開玩笑式的坐在了寬末的膝蓋上,結果寬末非常高興。所以後來他想要看見寬末高興的樣子的時候,就會特意坐到他的膝蓋上。兩個人接吻,擁抱,因為太過舒服而睡過去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所以在他的懷抱中也能安心睡著,是因為松岡相信寬末不是那種會趁著他睡著時出手的卑鄙男人。
這個不善長交流的男人,卻很喜歡對松岡說話。小時候的事情啦,學生時代的事情啦,這時候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寬末一樣,讓松岡也十分的高興。寬末不只一次問過鬆岡,“我不會說什麼有趣的事情,你不會覺得無聊吧?”松岡每次都告訴他沒關係。
松岡並不是因為他叫自己才出門的,而是因為想要見到他,所以才在疲勞的情況下也出門見他。因為見到他,和他在一起,可以讓松岡覺得安心。因為和他在一起,即使有什麼討厭的事情,也能忘到腦後。可是,說不定寬末只是因為太忙了,或者說心情不好。也許只是自己太多心了,才會認為男性身份露餡了。不管是誰都會有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不想接觸到任何人的時候吧?
松岡的腦海裡彷彿就只剩下了這一件事情,其他的任何事情都無法再思考了。應該不是因為自己是男性的身份曝光了吧?難道說自己在其他什麼地方惹火了他嗎?松岡拿起了手機,雖然寬末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郵件,可是自己可以再主動試試。
(你在生什麼氣呢?)
光是考慮應該寫什麼就花了松岡三十分鐘的時間,最後他決定還是選擇簡單易懂的話,發信之後,不到五分鐘就有了迴音。
(葉子小姐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在看到信的瞬間,松岡就顫抖了起來。他確信寬末還是知道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是男人的事情。話說回來,這也不是進行解釋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如果重複表示對不起的話,他就可以原諒自己嗎?
松岡關掉了手機的電源,將手機藏到了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因為他不敢送信表示(對不起)。即使知道以寬末的為人不可能痛罵自己,他還是沒有做好受到責難的心理準備。如果只是玩玩的話,如果只是玩笑的話,他一定可以說出“對不起”。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說的出口了。
星期一,松岡強撐著睡眠不足的身體去了公司。他已經好久沒有覺得週一這麼讓人鬱悶了,也好久沒有覺得這麼不想工作過了。
松岡參加了早上的會議之後,就不顧外面還下著小雪就跑到外面轉業務去了。雖然他不顧身體因為寒冷而不斷髮抖得奔走於各個客戶那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缺乏幹勁也傳染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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