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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確定,起不到原先預想的效果了。
現在,苦行頭陀唯一期待的就是,妙一真人籌謀在凝碧崖shè的另外一隻“雕”,能夠輕鬆斬獲。
就在這邊話不投機,氣氛卻顯得格外融洽的古怪閒聊之中,又有幾家掌mén與知名的高手前來。鍾元估算了一下,除了確切不來的,已經全部到場,當下,立時來見苦行頭陀,道,“苦行道友,四方道友盡至,我們可以開始了!”
苦行頭陀聽得此音,簡直覺得就是天籟。第一次,苦行頭陀對鍾元產生了一種感恩之情,因為,在這種全無準備的情況下,與秦漁攀談,委實是太過於折磨人了。
“好!”如méng大赦的苦行頭陀,立時面sè一肅,應了下來。
隨著鍾元,苦行頭陀一行人等很快便來到了xiǎo島的正中央,這裡,紅木嶺一脈之人早就在此等待了。
看的島上所有的修士,都聚集在了附近,苦行頭陀面容一正,洪鐘大呂一般的聲音響起,“老僧此番前來紅木嶺,說的是多年前的一樁舊事,因為事涉xiǎo徒,所以不得不來,討還個公道。”說到這兒,苦行頭陀稍稍一頓,道,“阿童,還不出來,與四方道友見個禮!”
“是!”苦行頭陀身後,即時一個jīng致粉嫩的xiǎo和尚走上了前來,朝著四方拱手微躬行禮。
“xiǎo徒阿童,前身乃是南疆著名的散仙韋八公,當年行俠仗義,樂善好施,為四方道友所敬仰,這一點兒,想必很多道友都還有印象!
當年,紅木嶺開山之宗主紅髮道友,尚未轉劫,因自身受劫,卻是起了奪舍他人之心。孰料,那人卻是一位修為天下絕巔,遊戲風塵的一位老前輩,若非那位老前輩看其修行不易,有意成全,恐怕當時便成齏粉,根本不會有現在的紅木嶺。
不過,那位老前輩卻也因為其起了歹心,對其略作懲罰,命其以一甲子為限期,清理家鄉三峽的險患,並邀好友韋八公代為監管,行使逾期沒有完成的懲罰。那位老前輩的本意,並不為懲罰,不過是想要其略受教訓罷了。讓韋八公代管,也是因為韋八公乃是紅髮道友的師執長輩,雖不同mén,卻有淵源,肯定會手下留情的。
哪裡料到,紅髮道友豺狼心xìng卻是絲毫不改,擔心完不成受罰,居然起了暗害韋八公,將未來隱患消除之心。雖然,他謀害當時,並未成功,卻也盜走了韋八公的丹yào、法寶,導致韋八公為仇人所傷,不得不轉劫重修。”
說完情況之後,苦行頭陀對著左側一位英氣勃勃的少年恭敬的行了一禮,道,“枯竹前輩,您就是那位當事的老前輩,我希望您能夠為我做個證,免得有些同道認為我是一家之言,不足為信!”
枯竹老人是何等樣人?
人常說千年老妖,這不獨是指妖,人活過了千年,往往比真正的妖更妖!之前,他接到鍾元送去的書信,便知道峨眉派打的什麼注意,此時,見得峨眉派又想要對自己借勢利用,心中自然是頗有些不愉。
不過,韋八公畢竟是自己當年之至jiāo,他自然也不能不管,當下,卻還是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
聽得這個,初聞此事之人,立時再無任何的懷疑,有不少修士,修為甚至不如紅髮老祖的,表情都泛起了一絲鄙夷。
這般的情況,自然是讓苦行頭陀大為高興。他正要繼續說話,將話題引入實質階段,卻聽得枯竹老人再次開口了。
“不過,我與紅髮之間的糾葛,已經由紅木嶺鍾教主,在初任之時一力承擔下了。他願意替代紅髮老祖,在一甲子之期內,將三峽險灘之患盡平。所以,在這一甲子之期內,我卻是不會再向紅髮尋釁。”
在聽了枯竹老人先前之言後,旁邊大多數的修士,都以為這一次峨眉派的氣場必定是壓倒xìng的,畢竟,理就是理,你可以暗地裡無視它,但決不能明著去對抗它。孰料,枯竹老人又說了如此一番話,立時間,眾人的心思完全的反轉。
他們的注意力,不在在紅髮老祖身上糾纏,而是完全的轉移到了鍾元的身上,對其大為讚賞。有帶mén人弟子過來的,都悄然的傳音,讓他們向鍾元好生學習,學習這種一方掌教的氣度。
峰迴路轉,柳暗huā明!
這都是絕好之詞,可惜,這不是他們的,而是應在了敵手之身上。
苦行頭陀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這番利用之舉,觸動了枯竹老人內心的那根弦,否則,縱然鍾元替紅髮老祖承擔這件事早有發生,但也不會是由他說出。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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