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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面的動靜走了過來,以眼神詢問者沈鬱駁怎麼了。
沈鬱駁搖搖頭,示意沒什麼大不了的,繼續對小眼鏡兒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自己走;二,我趕你走。”
“憑什麼啊,這是我們班的班聚,你一外人在這兒我們都還沒說什麼,你憑什麼趕我走。你們說是吧?”小眼鏡兒虛張聲勢的咋呼著。
旁邊的人都沒搭理他。
杜蘇有點納悶符明怎麼惹他了,但也不會在小鬱要做什麼的時候拆他的臺,親疏畢竟還是有別的。
沈鬱駁抱著雙臂,冷笑的看著小眼鏡兒。
那人一看自己班上的人都不幫他,有點兒下不了臺,怒的鼻孔“忽咻忽咻”直煽氣兒,左看右瞧找了半天,衝出包廂去後一會兒拿了個掃帚衝了進來,氣呼呼的往沈鬱駁身邊走去。
快走到沈鬱駁身邊的時候看沒人攔他就又磕磕巴巴的退了回去,猶豫半晌又舉起掃帚走過去,還是沒人攔他。
周圍人看笑話似的看著他,刻薄點的人都已經笑出聲兒來了。
反覆幾次以後沈鬱駁不耐煩了,幾步走過去,奪過掃帚往外一仍:“你走還是不走?!”
小眼鏡兒仰著頭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隻撂下一句“你等著瞧!”就灰溜溜的走了。
沈鬱駁輕蔑的笑了一聲。
最看不上這種人了,欺軟怕硬,而且只會對自己人橫。
將來肯定是那種在外面受了氣不敢做聲,回到家打老婆打孩子出氣的沒用孬種。
怪也怪這人平常太極品,做人極度失敗,大學四年的時間,居然就把班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個遍,沒得罪的也看不上他的人品。
“本來今天就不想叫他來,要不是畢竟還是一個班的,我是真不想理他。”班長說道。
“就是啊。我記得大一的時候我借了他二十塊,他隔一個小時就問我一次我什麼時候還。第二天他姐還專門過來找了我一趟,跟我說嘿你別忘了還我弟錢哈。我當時那個鬱悶啊,幾塊錢而已至於這樣麼,又不是不還。他家也又不是貧困山區的,缺錢缺到這個份兒。”這是他們宿舍的。
“還有,以前符明跟我說過他暗戀那誰誰來著,結果爭優秀班幹部的時候,他居然專門跑到導員兒那裡說她的壞話,被隔壁班撞見跟我說了我才知道的。對他喜歡的人他都這樣,真他媽恐怖,那以後我就覺得這人沒辦法當朋友,不知道啥時候就把你給賣了。”還是他們宿舍的。
“啊,薛燕那次突然丟了優秀班幹部果然是他搞的鬼,這是什麼人啊。”這是薛燕的朋友。
“呵呵,別說他了,大家大學四年不容易,別為一個神經壞了心情,今天的飯我請客,之後請大家去K歌,咱們還是開開心心的玩吧。”沈鬱駁微微提高聲音笑著說道,怎麼著也是紈絝圈裡混大的,別的不說,籠絡人心對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
包廂裡頓時一片歡呼,雖然有些人也不缺這點錢,但是有人願意掏,一起湊個趣倒也還是蠻開心的。
不愉快的插曲很快掀過,最後一次班聚在大家聲嘶力竭的合唱了一首歌之後略帶感傷的結束了。
不過這點感傷踏出KTV也就沒有了,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有些人還要收拾東西,有些人還要四處奔波著尋找工作,各有各的忙法,各有各的奔頭。
大學四年的時間,大家其實基本都在忙自己的事,除了少部分特別玩得來的,其他人都處的像是那種可有可無的人,在一起玩會開心,要分開卻也不會哭的稀里嘩啦。
而杜蘇對於自身感情本就淡漠,對於此刻的離別,或許有傷感,但是不會難捨難分。對於喜歡的人,他是不會任其失去聯絡的。其他的人,也就無所謂了。
至於剛剛那個跳樑小醜,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後,杜蘇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用不著理會。
只是沈鬱駁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回去以後他私底下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用自己的錢另請兩個對本地十分熟悉的人,什麼事都不用做,每天的工作就是盯著那個猥瑣眼鏡男符明,不打他不揍他,專門給他添堵。
務必要求做到類似於符明每天踏出房門就要踩到狗屎,回去換鞋出來在單元門口再踩一次;走在樓下被髒水潑;錢包被偷,總是得重新補辦身份證和信用卡;趕公交老是趕不上;割破他的褲子讓他大庭廣眾之下露屁屁等等等等很多這種讓他出醜或者不順心的事。
大的事兒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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