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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會把事情爛死在肚子裡,打死他也不會四處宣揚找人哭訴的。
因為根本沒有用,跟朋友說說也就算了,跟主持人說,他就算能給你建議,跟朋友說的也差不了多少。
還要在電視上被人評頭論足對你所謂的悲慘事情指指點點,就算有些人是同情你的,但也肯定有人看這種節目是為了給自己尋找心理平衡告訴自己還有人過的比自己慘而幸災樂禍的。
一想起這些杜蘇就對這種專門揭人醜事以博取眼球的節目一點好感都沒有。
“但是這次是那邊的主持人指名要你上這個節目的。他的後臺也挺硬,拒絕的話有點麻煩。要不我找下沈少?”賀樹試探著問道。
杜蘇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算了,我不想總是為了這種小事兒找他幫忙。反正也就幾個小時的事,去就去吧。不過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因為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歡這種節目。”
杜蘇雖然好脾氣,但總也還是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的。
賀樹連連點頭道:“這次也是我一時不察,對不起,下次我肯定在他開口之前就趕緊回了這種事兒。”
賀樹暗暗在心中記錄了一筆:杜蘇是真的討厭這種事,以後不能再拿這樣的事來測試杜蘇的極限了,眼見著老實人都快生氣了。
“還有一件事兒,那邊希望你可以以柳非的裝扮出場。”賀樹補充著。
杜蘇點點頭:“嗯,這個沒有問題。”
杜蘇現在已經很習慣錄某些節目的時候以柳非的形象出場了,習慣到已經分清拍戲時需要進入狀態,但是上節目時外殼是柳非的,內裡已經可以是他自己了。
週末的時候去了電視臺做節目,女主持人曹緹對杜蘇的到來很熱情,又想他簽名又不斷的對他說有多麼多麼的喜歡柳非,直到節目錄制開始才恢復了主持人應有的專業樣子。
《家醜上揚》是把現場弄成茶座式的,曹緹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另外一個主持人負責在觀眾群中不斷穿梭坐在不同的觀眾附近觀眾互動調動氣氛,有時將話筒遞給想提問的觀眾。
杜蘇就穿著柳非最正式的一件衣服,寬袍大袖,身子筆挺的坐在曹緹右邊,她左邊的位置是留給訴苦人的。
“噹噹噹當”,一聽就苦大仇深的音樂聲中,本期的訴苦人帶著個很大的墨鏡遮住臉上場了。
其實戴墨鏡戴口罩什麼的純粹是欲蓋彌彰,熟悉的人肯定能透過這些看出來是誰的。
今天的訴苦人是一個矮個子的女生,目測身高一米五左右,兩邊的臉上都有一團很明顯的高原紅,從穿著打扮上可以看得出家境不太好。
她是在臉上打了粉的想遮著點的那紅暈,但是在演播廳晃眼炙熱的燈照下,在她訴苦時不斷流出的眼淚的沖刷下,那些本來就只是生硬的刷上去的粉漸漸變得不均勻,一塊一塊的粘在臉上,看上去更是有些慘不忍睹。
不過這個叫費玲玲的女生雖然長得不起眼,口才卻很不錯,講述自己故事時很動情很有感染力。
她說著和男友在一起奮鬥時兩人的開心,男友被一個有錢又漂亮的人看上時向她表示絕不會離開她時的高興,男友越來越冷淡時的傷心徘徊,發現男友跟另外一個人熱戀並要和她分手時的悲痛。
雖然她的形象是越來越慘不忍睹,但是故事卻講得聽眾們很有代入感。
曹緹恨其不爭,不斷的罵她太沒有骨氣,幹嘛一心祈求變心的人回頭。
杜蘇一開始的時候還參與著談話,偶爾發表點自己的看法,到了後來就完全不說話了。
攝像機記錄了他從頭到尾的表情,費鈴玲說到一半兒的時候杜蘇就先是努力瞪大眼睛,微張著嘴使勁兒吸氣深呼吸想止住不斷往眼眶冒的熱意,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眼淚一顆顆的掉了出來。
曹緹有點目瞪口呆的從面前臺子上本來是準備給費玲玲的紙抽裡扯出幾張紙巾,遞給了杜蘇。
杜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接過來使勁兒在眼睛上揉了兩下,吸去了臉上的溼意,他一邊努力的想忍著已經有點止不住的淚,一邊在肚子裡難為情的嘟嘟囔囔:“就說我不來了就說我不來了。真是真是……”
到後來,杜蘇的眼睛還是紅通通的像兔子一樣了。
臺下的姑娘們大嬸兒們也至少都分了一半兒的注意力在看著杜蘇,心裡想著,這孩子真是太入戲了,不過他怎麼能哭的這麼好看這麼讓人心疼呢?納悶。
雖然費玲玲講得很傷心,但是還沒有到能讓這些身經百戰的大姐們感同身受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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