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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杜蘇笑了出來,“那你到這樣的地方是來做什麼的呢?”
沈鬱駁滯了滯。
杜蘇在他開口之前就說道:“你心裡是不是在想,‘不管我是要做什麼,我們倆怎麼能一樣?我能做你怎麼能做’?”
沈鬱駁沒有想出來該怎麼反駁杜蘇的話。
因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一直以來,在和所有人的交往中,他都是佔據主導地位的。
別人遷就他都是理所當然的,可是要他跟著別人的步調走那不是笑話麼。
用在對杜蘇這件事上的想法就是:“我找幾個那都是正常的可以的絕對有資格的,杜蘇不行,他不可以一腳踏n船,他不可以勾引別人,就應該乖乖的等我過來。”
雖然這種想法宣之於口會顯得很自私,但其實大部分人都會有這種可以我州官放火不能你百姓不能點燈的想法吧。
只是很多人必須顧慮到他人的想法不能胡來,而沈鬱駁的成長環境卻讓他這種感覺比正常人更放大了不少。
上輩子兩人就為守身與否這點爭執拉鋸了很長時間,杜蘇好容易才讓沈鬱駁體會到了那種心情而改變,這輩子還得重新來一遍。
好就好在年輕時候的人會更有可塑性,而沈鬱駁一直是一個可以講道理的人。
杜蘇也沒有想等到他的反應:“你要知道,剛剛你對於我來這裡到底有多不爽,我對於你來這裡要做的事情不開心的程度只會更深。”
說到這裡杜蘇頓了頓才繼續道:“如果你要對我說我有什麼資格不爽的話,那我真的是沒什麼話好說了。”
剛剛還說的興奮的沈鬱駁被突然這麼說了一通,想反駁,又覺得杜蘇說的好像是有那麼些道理,但要他就這麼承認自己錯了既不甘願又有點想不通。
“不對呀,你不是也在這裡麼,還跳豔舞,比我出格多了啊,有什麼資格說我啊?”沈鬱駁想起剛剛那場他也不得不承認很勾人的舞蹈說道。
“那我不再跳了,你也不可以再隨便找別人怎麼樣?”杜蘇誘導的說道,“別人對你怎麼會有你對我認真呢?”
沈鬱駁在心裡不屑的想:“切,所有人都是對我這麼說的。”
但是注視著杜蘇黝黑專注的眼神還是不由點頭道:“好吧……”
答應之後對於自己如此輕易就順從了杜蘇感到有些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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