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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他曾經親自去過,險些亡命於此。剛才聽聞錦蘇往那裡去,料定了他手無縛雞之力,鐵定無法生還。
安樂軒如此著急,肯定是前去阻止,若是有個不小心,恐怕二人皆會受險。
越想心中越怕,雙腳猛踢馬腹,恨不能長了雙翅膀飛到安樂軒身邊。“樂軒,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天色漸亮,青山,綠水,白馬,紫衣。
馬受痛撒野一路狂奔,任憑錦蘇如何拉拽韁繩也絲毫未見停歇,直到最後力竭,再也支撐不了,前腿於折轟然倒地。
錦蘇沒了防備,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全身骨頭彷彿散了架,疼的咬牙切齒,卻未曾哼一聲。
躺在地上感受身體的疼痛,緩和一陣後才勉強從地上站起,紫色衣服已經裂了幾條口子,冷風乘虛而入,冷的錦蘇身子不由發抖。
轉眼打量四周環境,心中一陣驚悚,兩面山峰高聳入雲,筆直矗立,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錦蘇擦擦額角的汗,轉頭看了看倒地的馬,那已經失了神采的眼睛一睜一閉,氣若游絲,想來是累及。
雖是畜生,卻也相處了不少日子,錦蘇本是念舊之人,見它已無多活日,免不了一陣憂傷。
然而,他也明白,此時不是該傷感緬懷之機,身處異地,身後還有大群追兵,說是險境不為過。
伸手入懷,卻發現放在懷中的煙火不知所蹤,想必剛才馬上顛簸太過厲害,半路摔出去了。想要通知暗衛已經不可能。
抬眼望了四周,清冷幽涼,
一人獨處荒山,心中不怕是假的,只是:你越是害怕逆境,就越少一分存活的希望,未來迷茫未知並不可怕,怕的是你沒有勇氣去探知去涉足,在發現其奧妙前便膽怯。
瀟淺憂的話還在腦海中迴盪,那個白衣瀟灑的男人,就那樣風淡雲清,那些話語如同涓涓細流,緩緩在心底流淌。
想要了解自己的處境就必須清楚自己在哪裡?然而,錦蘇抬頭四顧,四面環山,舉頭望去皆是茫茫林海,甚至連東南西北都難以分清。
無聲嘆口氣,目光落在遠處那幾個石雕大字上“樓涯之巔”。心中一顫,樓涯他是聽過的,被稱之為天險的存在。
好奇心的驅使,錦蘇移動了步子,朝著那幾個大字緩緩走去。
深山中,野草叢生,有的甚至已經漫過錦蘇腦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白皙的臉頰也被劃出幾道淺淺的傷口,任誰瞧了也可惜這張俊秀的臉頰。而它的主人卻渾然不知,手裡拾了乾涸的樹枝,將那些妨礙的野草打壓在地,踩出一條小道。
冷風席捲皇城,平時喜歡遊走閒聊的皇子嬪妃紛紛隱了身影,整個皇宮顯得冷清不少,偶爾有幾個宮女走來也是行色匆匆,不做任何的停留。
第三十五章:
寒風呼嘯,任性地肆虐皇宮每一個角落,吹了落花漫天,落葉隨風。
上書房,燈火明亮,卻顯得異常安靜,只剩下偶爾傳來的翻閱聲證明有人存在。幾張長長的案桌上放著幾疊厚厚的奏本,而此時,瀟淺憂便埋首其間,一臉的專注。時不時拿起硃筆勾描批閱。
已是寒冬,他卻只穿了那白色的紗衣,手邊的清茶不知換了幾杯。
錦靖雲將錦夜大權收回,所有的事務又全部壓在他的身上,即便如此,也沒有半點怨言。
“大人說了,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瀟管家還是請回吧。”門外傳來太監為難的聲音。
瀟淺憂抬頭,關上摺子,眉目一凝,若非有急事,蕭何不會冒著犯自己禁忌的危險進宮來“劉公公,讓他進來。”
大門嘎吱一聲開啟,冷風趁虛而入,掀起桌上的奏本,大門又被輕輕掩上,無風的調戲,那些奏本瞬間安靜,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知道瀟淺憂的性子,蕭何沒有廢話,開門見山“大人,玄武傳來訊息錦蘇殿下失蹤了!”
瀟淺憂心中咯噔一下,眉頭再次深皺,果然被自己料中?聲音也變得寒冷“怎麼回事?失蹤?”
蕭何不敢有絲毫遲疑,將手中紅色信伐交上“玄武已經將一切的事宜據悉書於信中,大人請過目。”
紅色?瀟淺憂眉頭皺的更加深,瀟湘樓的信伐用途從來都有規矩,只有十萬火急時才會用到紅色,那麼錦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伸手接過信伐,瀟淺憂突然間發現自己沒有勇氣開啟,即使心中擔心的要死。
捏著信伐負手而立,轉身,男子的身影顯得蕭條而落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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