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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閥,看著床上男子誰的並不安穩,心中也難免陣陣擔憂,安樂軒對於眼前男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他清楚,也正因為清楚,所以他甘心為他鞍前馬後,不過為了看著那個男子眉笑顏開。
誰也不知道,有個人,曾經在暗中深深的注視著那個紅衣的男子,僅僅是那樣默默無聞地注視,以一個朋友的身份。
將手中的藥碗輕輕放在桌面上,抬起頭面對的青山綠水,如此清澈的景色,卻依舊拂不去心中的陰霾“但願你平安如故!”
也許,只有蒼天知道,自己有多麼急切地想要去尋找他,轉頭看看床上的男子,卻硬生生壓下了心底的衝動,答應過他的,答應過他替他看好這個男人。
仔細凝視著床上的人,他一心為你,你卻次次傷他,你若非王非他心中所念,我早已取你性命,也免了你將他傷的遍體鱗傷,直到現在心死命殘。
第四十三章:洛安洛城落花非
劍眉星目的男子輕輕咳嗽幾聲,隨即睜開了雙眼,脫口而出的是那心心念唸的兩個字“樂軒!”
頭頂,是陌生的白色幔帳,轉目四瞧,只見了洛城立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也琢磨不透。
洛城心中一動,斂了自己的神色,上前將甦醒過來的安皓天扶起,回到桌邊端起了藥碗“王上剛剛甦醒,莫要過多的動腦,太醫開的藥方子,屬下熬了藥湯,放了些提神的東西,不會那麼的苦澀。”
看著被遞到自己面前的藥碗,安皓天輕輕地嘆一口氣,接過一飲而盡,面色無常,即使他從來便怕喝藥,“這麼多年未見,這些習慣你居然還記得清清楚楚。”
“這是屬下分內的事情!”洛城依舊不動聲色,既然決定了守護,便替他守護到底。
安皓天喝了藥,嘴裡留了難聞的味道,皺著的眉頭還未舒展,突然想起了安樂軒的事情,到現在反而一臉的平靜,心中竟然是一片寧靜“找到他了麼?”
擺弄餐具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即釋然“侍衛已經在涯下找尋了三天三夜,卻始終無果,這也表明安王殿下與那位錦蘇也許還在人世。”
他也用了也許一詞,這個世界上,也許的事情太不確定,就像他自己所說的,也許,他能夠平平靜靜地看著那個男人與眼前的人嬉笑打罵。
安皓天輕笑一聲,那一抹苦笑綻放在那張蒼白俊逸的玉面上,顯了幾分悲涼,同時還有幾分自嘲“是他不願意見我,寧可了卻自己如花年華,以這樣的方式來報復我。”
洛城默然,愛到深處只餘恨,安皓天,你將樂軒傷至此,恐怕他連恨得力氣都不剩餘。
“洛安洛城洛花非,花飛花謝花滿天。”安皓天張開手掌,那裡一枚通白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的,正是他呢喃而出的字眼。“當年的洛安三傑義薄雲天,這還是樂軒親自提筆書下的話,大哥!”
“往事隨風,何必如此感概,今非昔比,再也回不了那些無羈的歲月,忘記。也許是一種快樂。”
洛安城中,誰人不知安樂軒安皓天以及他們的結拜兄弟洛城,三個命運不凡的男子,打著為民除害的招牌招搖過市,最終被安國老皇帝言辭訓斥,身為大哥的洛城還替二人捱了二十大板。
“已經八年未見了!大哥!”安皓天嘴角帶了一絲苦笑,當初三人義結兄弟,經歷了起起落落坎坎坷坷。
如今,安皓天身為安國君主,宰相之子洛城卻甘願在邊境戍守發誓永不歸洛,而安樂軒,也因為惹惱了龍顏被送去了靖國。
冷漠的表情有一絲的動容,回憶起往昔的溫馨,竟也帶了淡淡的笑容“是啊,八年未見了,如今你君臨天下,還以為早就把我這個兄長忘記了呢!”安皓天,八年不見,你霸氣不減,即使此時羸弱不堪。卻依舊巨人於千里之外。
“你為我和樂軒做的一切,此生不敢忘懷。”安皓天突然掩著嘴角輕聲咳嗽起來。
洛城臉上染過一抹悲涼之色,男子這話,無疑在宣誓他的佔有權。
轉身遞過一旁的溼毛巾“你又何嘗不是?為他殺戮染腥,披荊戴刺。”
安皓天伸手接過毛巾,嘴角卻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只可惜,天下人都見,唯獨他還在鏡花水月中。機關算盡只為護他周全,到頭來卻只換來他那飽含怨恨的決絕。
抬眼望去,四壁皆是竹筏,青青的顏色入眼一片清爽,卻依舊消散不了他心中的鬱結“孤欲給他一生平安卻終成為他心底致命的傷!”
原本端起茶壺的動作突然頓住,右手因為常年握劍骨骼突兀關節頎長,一條橫亙在手背上的猙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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