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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兵器。但是,他心中依舊不服錦蘇,冷哼一聲,轉身就下了擂臺,心中鬱悶至極。
昨日見錦蘇找瀟淺憂自己絲毫沒有在意,以為他不良於行,如何也不是自己的隨手,外面更是傳這六皇子不會半點功夫,當下更是輕視了,千算萬算,竟未料到錦蘇手中會有血獄。
錦蘇依舊笑的如沐春風,意念啟動,血獄退去紅色光芒,又變成了七彩玲瓏匕首,安然躺在錦蘇手心,靜默的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眾將剛剛從錦蘇手中血獄的震驚中回神,又被林路兩招落敗錦蘇而驚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紫衣男笑著下了擂臺,彷彿剛才什麼也未發生過,但是那條血紅的光芒還在他們腦海中清晰的仿若已經刻在腦海中一般。
“元帥!”錦蘇划著輪椅到梁芳面前,輕輕喚了一聲後者才回神,錦蘇見此笑語:“小王贏了比賽,這第一戰可是由胡安斌領兵。
梁芳為難了,真的要讓胡安斌一個後勤隊長披掛上陣嗎?自己身為三軍元帥自當言出必行,但是他可未曾料到錦蘇能夠打贏林路,一時間又犯難了,最後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瀟淺憂:“王爺以為如何?”
錦蘇贏了,瀟淺憂卻是眉頭緊皺絲毫不見喜悅之色,視線落在手中鬼司上似在深思,聽聞梁芳問自己,他才說:“元帥既然下令,自當按令行事,錦蘇所言並非無道理,他雖發言,但是一直低頭注視著手中長劍,心思顯然不在話中。
瀟淺憂都如此說,梁芳也不好說什麼,令旗一下,說道:“胡安斌聽令。”
“末將在!”胡安斌上前一步面朝梁芳單膝落地。
“本帥命你明日午時帶三萬兵馬攻打浮華都。”梁芳起身走到胡安斌深淺,傾身將他扶起,語重心長道:“此乃首戰,切勿當心。”
胡安斌面色一正,朗聲說道:“末將定不負使命。”說完他卻是望著林路離去的方向露出擔心的表情。
隨著梁芳一聲令下,將士紛紛散去,只有瀟淺憂靜靜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忽而輪椅‘嘩嘩’聲傳來,他抬頭,入眼的是那一襲紫色刺金紋一緊,外面罩了同色紗衣,貴氣逼人,又神秘莫測。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難以琢磨通透:“你是如何做到的?”
錦蘇輕笑,伸手將那柄玲瓏匕首從懷中拿出,低垂眉目輕聲道:“血獄者,通靈,或以內力灌注令其屈。”他頓了一下,抬頭對上了瀟淺憂的視線,看見他眼中的擔憂,才緩緩說道:“或以鮮血飼之,每日三滴,以保其血性。”
他說的風淡雲清,瀟淺憂卻是驚訝無比,他雖是早已猜到了,現在又親耳聽到錦蘇這樣說,卻依舊不願意去相信。
他起身隔著桌子,雙手撐到錦蘇的輪椅扶手上,“即便不每日以血餵養,血獄也早就認定了你是他的主人,你的身體本身就差。”
“因為我不想連累你。”錦蘇與瀟淺憂對視:“我不知道今後還會面對什麼危險,若是血獄解封之時淺憂剛好遇到了危險,豈不是害了你?”
“我不會介意。錦蘇,十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可以應付!”瀟淺憂繞過桌子放到他面前,“錦蘇,不要拿你的身體開玩笑。”
“可是我介意。”錦蘇突然提高了他的聲音打斷了瀟淺憂的話:“我已非當年的孩童,你與母妃之間的承諾已經結束了!淺憂,我不需要了。”
“不是,錦蘇,不是。”瀟淺憂突然間慌了,他急著想要解釋一切,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看著錦蘇那張充滿了笑意的臉,突然間便住了聲。
錦蘇笑著,那樣一如既往地笑著,聲音也是平淡無波:“淺憂,我現在只想兩件事情,打敗毅國和打敗錦夜。我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不是以你的生命為堵住。”因為我再也賭不起,再也不敢失去了。
瀟淺憂久久無語。錦蘇話中的意思很明白,整整五年的時間,那些原本就隔在兩個人心中的誤會早已生根發芽長出濃郁的枝葉,最後不可拔出。“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身軀有些顫抖,手中的鬼司似乎發出微微的顫音。猶如他的聲音那樣帶著微微的顫抖:“我會助你,傾盡全力助你。此次,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國家也好,瀟湘樓也好,都已經與我無關了。”
他的話還在耳邊迴盪,錦蘇抬頭望去,只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曾經的瀟湘樓主,曾經在朝堂上揮斥方遒的瀟丞相,再也不瀟灑。
他信他這一次不會騙了自己,他知道這一次他一定會說道做到,卻不知為何心中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總覺得是失去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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