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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人吃飯太冷清,就讓傭人多擺幾福碗筷拉著騰鐵眾和橫三一起吃,其他的兄弟都在客廳那邊吃了。
席間,維爾非常熱情的給阮少清夾菜聊天,阮少清看起來沒有任何壓力,和他相處的模式完全是朋友檔,這讓另外的倆個人看在眼裡都直著急。
晚飯過後,維爾安排幾個兄弟跟著阮少清回家去拿了點換洗的衣服,自己在書房裡繼續研究下一步的計劃,等到阮少清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在房間裡洗了澡以後,阮少清覺得有些口渴,就走出房間去廚房想要找點喝的東西。
這個時候,留在別墅裡的一些兄弟大多都在自己的房間睡下了,還有一些聚在一起玩牌,大廳裡關了燈,只有淡淡的月光。
阮少清剛剛走出去,就看見沙發那邊有一閃一閃的亮點,似乎是誰在抽菸,便走了過去。
“宗先生?”
“叫我雲海吧,總是叫宗先生聽著彆扭。”沒有覺得意外,維爾靠在沙發上微微的笑著。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阮少清穿著一身乳白色的睡衣,清爽的氣息散發出來,使他在月光下像是耐看了幾分,維爾的目光不像白天那樣的灼熱,略帶些享受的愜意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睡不著,你呢?”
“渴了,找點水喝。”
維爾把放在面前的一杯咖啡推了推,只聽阮少清說:“晚上喝咖啡難怪你睡不著。”
說話的功夫,阮少清已經進了廚房在冰箱裡拿了兩個紙包的牛奶出來,一個放在了他的面前,一個開啟後自己喝起來。
阮少清直接坐在了宗雲海的對面,他們之間隔了一張矮桌,沒有開燈的客廳裡安靜的有些寂寥。
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阮少清問道:“怎麼樣,回了家以後是不是能想起點什麼了?”
維爾淡笑著搖頭,沒有表現出什麼苦惱或是悲觀的態度。
“你好像想開了很多,當初我就說過,慢慢適應了就會好了。那個,我還沒有謝謝你,今天的事,對了,你傷口還疼嗎?”
“多少有一點,沒關係。阮醫生,你好像是一個人住,家人呢?”
“這稱呼是有點彆扭,叫我少清好了。我家人都在國外,前幾年移民了,我比較戀家捨不得這裡,就沒跟過去。”
“家裡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有一個哥哥,兩個妹妹。”
真是個大家庭啊,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突然察覺到阮少清正子希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笑著問他。
“你現在,怎麼說呢,失憶了,家人啊朋友啊都不記得了。”
維爾能夠感受到阮少清擔心引起自己的傷感抱歉,但是,自己可說得上是親人的只有父母,他們過世的那種痛楚也早就淡化了,此時的維爾心情平靜,雖然知道該表現出點什麼來,但是面對阮少清他不想牽強附會。
“雖然很遺憾,但是我現在的感覺也很好,沒有你想的那麼糟。”
阮少清坦然的笑出來,似乎對於宗雲海這樣的反映並不吃驚,完全在意料之中。似乎他認識的宗雲海本來就這麼堅強。從打第一次看見他睜開眼睛到現在,這個人和其他失憶的病人一樣,迷茫過、痛苦過、焦躁過甚至對周遭的一切產生過疑問,但是他重新站起來的速度卻是出奇的迅速,若不是骨子裡的那份堅強還在,換作是誰也無法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接受了一切,何況還是哥黑道上的大哥。
阮少清剛剛想到了宗雲海的身份,像是心有靈犀似的,坐在對面的男人就問他:“你不介意在三義會留住?還是說你對黑道從來不會討厭?”
“非常討厭。”
嚇!這阮少清太直接了。
不由得露出苦惱笑容來的男人,繼續問他:“我怎麼一點沒感覺出來?”
“其實說是討厭,還不如黑道對我來說是異空間。”
“異空間?”這阮少清總是能用些古怪的詞來形容。
“打個比方。如果你看見一扇門後面是一個黑空空的完全看不到邊際的空間,不斷的發出惡臭和一種粘粘糊糊的東西在蠕動的聲音,但是你不知道里面有什麼,自然會產生一種牴觸心理,緊跟著這種牴觸心理的情緒就是討厭。”
快別說了,好想吐!
阮少清笑了笑,好像覺得宗雲海這樣子有些可愛似的,隨口說道:“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不會選用比喻了?”
“你還有點自知,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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