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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這地板又涼又硬,還是回房間的床上睡吧。”
“大哥晚上也需要人照顧,你們有什麼話好好談談,睡地上算怎麼回事啊。”
幾個人輪番勸說阮少清,他是鐵了心不搭理,把毯子往頭上一蒙,徹底無視三義會的人。
維爾耐著性子溫柔地說:“少清,生氣歸生氣,別把身體弄壞了。回房間吧,大不了我讓你罵一頓,不解氣就打一頓。聽話,回房間吧。”
幾個人輪番上陣,愣是沒說動這位阮少清醫生,維爾一咬牙。
“隨他,他願意睡地板就睡地板!”
啊,大哥發火了。兄弟幾個相互看了一眼誰都沒敢再說什麼,橫三推著宗雲海就進了房間。
蒙在毯子裡的阮少清不是生氣,而是鬱悶!他越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這種鬱悶就越強烈。結果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自己為了什麼這麼鬱悶,反正看見他那種溫柔的近乎於縱寵的態度就想狠揍他幾拳。他這樣被氣走了,自己反而覺得還挺開心。
難道說,在自己的潛意識裡,想要的不是縱容和嬌寵,而是和他平起平坐的那種關係?也許是這樣吧,自己不想被他當成是私有財產一樣的藏起來,而是希望那種,那種,可以和他鬥嘴生氣,和他相互挑剔埋怨的關係。
下午的爭吵不就是在相互挑剔埋怨嗎,為什麼當時氣的不行?因為什麼生氣的?因為他想把自己藏起來,還是因為他把自己何祁宏做了比較?
不明白,想不通,睡覺!
打地鋪的人決定一睡了之,可臥室裡的那個就不行了。這一天沒吃藥也沒上藥,腳上的傷早就隱隱作痛。跟他說了他也不理會,哀兵政策是不管用了。這個少清,到底要倔強到什麼時候?問題是,他到底為了什麼鬧彆扭,至少說出個原因來,他也好對症下藥啊。
天空剛剛亮起來,阮少清就起來了。事實上,他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起了身以後去盥洗室洗了臉,返回客廳的時候就看見騰鉄眾哈欠連天的跟他點頭。
“去告訴他,我要回家裡拿東西,還要去醫院拿藥。”
“阮少啊,我可不敢這時候去打擾大哥,麻煩你自己去說一聲吧。”
“那就等他醒來你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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