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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的神情,問道:“小姐——,你開什麼玩笑,蘭小姐已經死了——”
“我當然知道,可是當時本小姐進來時,她也是死透了呢,可怎麼就站起來自己給自己捅了刀子,還喊出了那樣怪異的一句話呢?煙柳,哦,不,鐵木蘭姑娘,你說呢?”楚皎梨抓住她的手,緩緩走向已然死掉的蘭竹香。
眾人只見一臉恐慌的煙柳忽然雙唇做出一種奇怪的嘴型,雙手結出一種特殊的手勢,忽然,地上死翹翹的蘭竹香猛然站起來,向人群走去,嚇得眾人如鳥獸四散逃開。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煙柳見事已敗露,揭開面上的那塊人皮,露出一張秀麗的臉孔來。
“早在我同你說出魏純明時,我就知道你不是煙柳了。只怕真正的煙柳早就死掉了。”楚皎梨淡然的臉上不顯露任何的情緒,風淡風清的敘述冷到無情。她知道煙柳不是煙柳,當然是因為當時煙柳的反應絕對不應該是那樣的。魏純明是西篗朝的貴族,一旦抓到殺人真兇是要滿門抄斬的,甚至會禍及楚家,以煙柳那樣小心眼的人在那種情況下定然會想盡辦法悄悄殺掉洞悉真相的人,可煙柳卻沒有,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於是她仔細觀察下終於發現煙柳被掉了包。
“鐵木蘭,你可知你如今的身份已經暴露,以你們狼族的血性,只怕你的死期也到了,如果你願意將你幕後的人交待出來,我會讓你死得瞑目的。”楚皎梨笑靨如花道。
在場的人見事態的發展朝大家都未曾預料的方向發展,不由得露出驚奇的目光,而且特別是在看見蘭竹香站了起來,大家開始有些相信楚皎梨的話了。特別是一聽到狼族,眾人面色難看起來。北方狼族,是大景朝一直以來的仇敵,殘忍血性,對待敵人可謂殘暴得人神共憤。多年來,大景一直派遣得力的將軍鎮守邊關,嚴防死守,絕不讓任何狼族的人來到大景。這女子居然是狼族人!有些膽小的嚇得哆嗦著腿朝門外撒腿就跑。
狼族人是惡魔!
白氏在聽見楚皎梨詢問鐵木蘭幕後黑手時,急得團團轉,恨不得現在就上前殺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丫頭。
那麼早就知道了,鐵木蘭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女子,她身為狼族人,自認為狠勁天下無敵,卻不成想,這個女人如此強悍,看來,小主子不是她的對手啊。既如此,那麼就為小主子做最後一件事吧。
“讓開——”一隻鐵盤飛旋的聲音。哐啷一聲,落地,兩道人影如鬼魅般飛了過來,攔截住鐵木蘭伸向楚皎梨的魔爪。
“死女人,你不知道躲啊!”趙禕荀氣急敗壞地走到楚皎梨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凶神惡煞地開罵道。
“丞相大人,好像受襲擊的是我——”
“你還頂嘴,你上次答應本相什麼?這麼快就忘了?不知死活的女人!”趙禕荀火光四射,她上次答應他了不再玩這種生死遊戲的,明知道那個細作是有功夫在身的,也不知提前做好準備,若不是他眼尖手快,只怕現在他抓在手裡的就是一具屍體了,可惡!他要把那狼族細作剁成肉泥餵給他的小彩吃!小彩這隻鸚鵡算是有口福了!
楚皎梨原本靜如死水的心泉似乎吹進了四月的風,這種感覺令她十分不喜,若無其事地掙脫他的手,走到海田賦身前。
此刻的海田賦哪敢直視她,一向喜怒無常的丞相大人居然如此緊張眼前這個女子,只怕不日就要進丞相府的門做宰相夫人了。
趙禕荀見她居然掙開他的手,一股莫名的不悅如小蟲子不斷地在他心上拱來拱去,看向海田賦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來,這讓無辜的海田賦更是如立針尖。
“海大人,你也看到了,鐵木蘭乃狼族細作,別人安插在本小姐身邊。她擅控屍之術,當時就是她暗中操作已經死掉的蘭竹香自盡誣陷本小姐。那句故意喊出來讓眾人聽到的話也是她喊的。”楚皎梨向海田賦說道。
海田賦一臉的無奈,既然如此,你早知你身邊的人有問題,一開始為什麼不說?
“你定然想問我初始為何不說,可那時候你們正熱血地要為蘭小姐報仇,我說了,你們信嗎?”楚皎梨看著海田賦抽痛的嘴角,輕聲笑道。
白氏此時想說什麼都忘卻了,她實在想不到明明是一個丫頭而已,為何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
眾人此時也為之前做過的事心中產生出強烈的不安來,人不是楚大小姐殺的,那丞相大人不會惱怒與他們吧。
被打傷的鐵木蘭滿嘴鮮血,如狼般血性的眼眸中噴射出殺人的目光來,她狠狠盯住楚皎梨,問道:“我最後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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