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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她從這些下人手中探聽到什麼,抑或同她們達成什麼協議。看來他想殺了自己已然不能改變。
喝完鮮血後,賈思孔精神恢復不少,黑銅面具下的臉色恢復了些血色。他雙手結印,體內內息遊走三十六週,半響,停了下來,盯住楚皎梨那粉駝臉蛋,一雙枯木般的手捏住她的臉頰,心中的慾望倏忽間湧了上來。那時,看見她輾轉承歡在他身下,他自然知曉這女人動情之人是端木兆,但他向來對女人沒什麼需求,動她亦不過是想要個孩子。可現在看到這張冷清的眸子,燥熱的身子瞬間凍卻下來。
放開她的身子,賈思孔轉身出了門。楚皎梨心中暗籲一口氣,她動彈不得,若賈思孔真要對她做什麼,她自然無法反抗。
這幾日,在每天吃完晚飯後,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是可以活動的,但賈思孔絲毫不擔心她會逃跑,因為他此次下了死心不會輕易給她機會,早已佈下結界包裹住整個山莊,普通人想逃亦是逃不掉的。
楚皎梨走在院子裡閉目沉思,她不用睜眼,四周景色盡受眼底,整個山莊都被她瞧了個遍,信步胡亂逛著,晚上被灌了大量的山珍海味,她的胃都吃不消了。
一隻渾身金漆脊背一條白絨毛的似鼠非鼠瞪著烏漆漆的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繼而圍住她繞了一圈,竟似笑了一般,楚皎梨被這擬人化的動作逗樂了,蹲下身子準備抓起這隻皮毛光澤耀眼的小東西,可誰知它身子如蛇般滑溜一個竄步,向草叢中跑去。楚皎梨當即跟了上去。
一路扒開草叢,樹枝,在山莊最西邊一處角落裡,一顆大樹後,露出一隻穿著天霞錦織就絳紫靴子的腳。
楚皎梨慢步上前,走到大樹身後,一個女子奄奄一息斜靠在樹幹上,那隻鼠嘰嘰地叫喚不停。這女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只因她分辨不出她身上衣衫質料,便是在黑暗處都流動著雲朵般的氤氳氣息。那瓊鼻小嘴好似不真實般,白皙細膩得便是天下間最細密的錦緞,最潔白的流素都比之不得,一根根睫毛纖毫畢現,微微彎起,還未睜眼,身姿已是天人之姿。
楚皎梨自認還算貌美,但較之此女子,那是天之鴻鵠,比之地下燕雀,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在看見此女子時,心中唯剩敬畏之情。
她見女子面色微微蒼白,大抵是受傷了,可她現在自身難保,如何才能救得了她,若是被賈思孔發現了,只怕二人都活不了。
那隻不明鼠跳到她面前,不停地在她手腕上比劃著,又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比劃著,楚皎梨初始不明白是何意,可多看幾次,她似是明白了。鼠兒在她手上作出橫切的姿勢,又不停直指女子粉唇。意思是用血喂受傷女子!
楚皎梨心中大驚,只怕這女子同賈思孔一般不是常人,她身邊的一隻老鼠都能護主如此,不及猶豫,她的時間不多,耽擱久了,被發現端倪,只怕不妥,於是她一咬牙,撕開每日被賈思孔割開的傷口對著女子唇間,血慢慢湧進了女子嘴中。
她頭一陣眩暈,見受傷女子面色微微有了起色,收回手腕,捂住傷口,拿地上掉落的樹枝遮擋住女子身影,轉身離去。
幸而賈思孔為怕她失血過多提前死去,這幾日補血食物,藥物不停餵養,她至今還算撐得住。
回到屋中,楚皎梨細細沉思,那女子躲在樹後,顯然是倉促之間暈倒,來不及療傷。她也不知為何會幫人,同時不知為何在一看見那名受傷女子時,她就有種心頭狂濤噴湧的錯覺。
夜幕降臨,山莊上萬籟俱寂,一彎月牙掛上屋簷,揮灑下皎皎月輝。楚皎梨房中燈火通明,她的身子再次被制住,動彈不得,賈思孔早早命人給她沐浴更衣,換洗一新,渾身散發著濃郁的藥香味。
房門被推開,帶著黑銅面具的賈思孔踩著月輝大步入內,眼眸中發出赭紅的光芒,眼珠子好似章魚的爪死死黏在楚皎梨身上。
賈思孔坐在楚皎梨身邊盤膝運功,子時一過,月上當空,他起身,手掌一翻,抵在楚皎梨頭頂,內息如遊走的青蛇進入楚皎梨體內。連續幾日的填喂,他得先摸清因靈體身體內的狀態是否打到了最飽滿的狀態。
當內息慢慢遊走在她體內時,在一處血脈間遇到了莫大的阻礙,內息竟不能再向前了。賈思孔心一沉,這是什麼東西?
他鼓足勁,推動內息向前,那障礙物竟似被驚醒,懶洋洋地蠕動了一下,猛地朝他奔來,口一張一把吞掉了他催動的內息,賈思孔不設防之下猛然受到攻擊,身子一個趔趄,險些站不穩摔倒,他腳下用力,穩住身影。一掌拍暈床上閉目的女子,賈思孔神識潛入她的身體四處搜尋那障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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