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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長空噴落血珠如雨,在地上辛深巷的臉上;那顆人頭尤自在慘呼最後一個字:“不!……”
俟音剛斷,人頭“卜”地落在地上,雙目仍睜得老大,恰好跌落在桑小娥附近,嚇得桑小娥幾乎急叫起來,這一急之下,被封之穴道本就力謹輕,這下氣血一衝,倒把“肩府穴”
衝開了。
桑小娥身在險境,反而清醒,如身陷絕境,斷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假裝穴道仍然被封,俟在地上。
來人原來便是去而復返的鐵骨道長。
只見鐵骨道長神色冷峻,緩緩調轉劍尖,收劍入鞘。辛深巷大喜若狂,忙解釋,鐵骨道長一揮手,淡淡笑道:“不用說了。”
辛深巷一呆,鐵骨道長又道:“你以為我會走遠麼?”
淡淡一笑又道:“我從未聽師父說過來,所以不放心,留下來觀察你,誰知道叛徒是牧陽春,不是你……”
他奸險一笑又說:“武當派想稱雄天下,做事不審慎小心,怎能成大事!”
辛深巷拜服道:“少主真是算無餘策。”
鐵骨道人見他稱自己為“少主”,顯然是心悅誠服,想辛深巷在武林中是以機智出名,而今竟在智謀上不如自己,不禁心生喜悅,大笑道:“好,好,你做得很好,日後成大任,定必好好摘賞你的忠心耿耿。”
辛深巷垂淚道:“多謝少主眷顧。”
桑小娥聽得咬碎銀牙。心忖:自己縱捨得一死,也要手刃這最對不起自己父親的奸徒!
於是悄悄蓄勢待發,卻聽鐵骨道人狂妄地道:“通報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已遣那三人去了。……不一會“金衣會”、“天羅壇”、“七寒谷”的高手都會過來佈署……”
桑小娥聽得心裡大急,因而想起大風道長若跟自己爹爹、方大哥同一洞中,不是如伴豹狼,隨時都會有危險?徒弟都如此奸滑,做師父的那還得了?
辛深卷嘆道:“少主真是神機妙算,在下佩服得要死。……”桑小娥越聽越火,心想:
這既然“要死”,就先給你去死好了。
她伸量過後,決定先殺辛深巷,然後自盡,要殺鐵骨道人,就算猝而攻殺,也力有未逮,因為對方功力奇+書*網實在太高了,但要殺辛深巷,卻大可一併。
這時鐵骨道人笑道:“這牧陽春,我看他也沒安什麼好心,既能出賣桑書雲,也會出賣我們;他放出三顆棋子,終於還是棋差一。……”他這番話,是故意說給辛深巷聽的,言下之意是,辛深巷會不會也像牧陽春一樣,表裡不一。
就在這時,急風忽響。
懷劍依然在桑小娥手中,她這時全力連人帶劍刺出。
這一劍,是桑小娥全力一擊,而且因近日跟方歌吟在一起,劍術上也有所得,這一劍刺出,端的是勢度非凡,快若驚鴻。
鐵骨道人乍聞急風,跳避一旁。
但劍光並非攻向他。
劍刺辛深巷心房。
辛深巷因右腳不能支地,連運力、出手部大受阻礙,眼看沒法逃過這一劍。
鐵骨道長猝拔劍,身形一俯,後發而先至,長劍往桑小娥的懷劍格去!
就在這迅若奔雷的剎那間,劇然發生了一件事。
辛深巷竟然有力動手了!
他的雙戟,如閃電一般,飛快利入鐵骨道人左右脅骨之中!
鐵骨道人悶哼,劍勢一挫,“叮”地一聲,仍把桑小娥懷劍碰歪,不過卻震不飛桑小娥的劍,“嗤”地一聲,短劍刺入辛深巷左臂之中,對穿而過。
這一下突變,令桑小娥莫名所以,連劍也不敢抽回,嚇得退了七八步。
鐵骨道人慘白臉,微微顫顫,捂胸站了起來,嘶聲道:你……你!……”
辛深巷慘笑道:“便是我了。你看我像出賣桑幫主的人麼?”
鐵骨道人腦中閃過一個恍然,難怪辛深巷雖然表現得忠於自己,但卻始終未曾直呼過一聲“桑書雲”,一直是叫“桑幫主”,鐵骨道人此時恨自己為何當時沒查覺出來,卻已遲了。
辛深巷:“……令師……根本沒有任命過我……我也他根本不知箇中隱情……我只是打蛇隨棍上,讓你完全地信任了我,我才能夠殺你,才能夠救小姐……”
說到這裡,兩道傷口一齊發作,痛得臉色由白轉紫:“牧陽春出賣我們時,先殺葉三娘,葉三娘一殘,我和曹極,至多與他可打個平手,加上你和那三人,便全無生機,我死不打緊,而且還有小姐,還有這入口的竅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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