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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怒叱道:““化血奇功”!你是……你是……”
桑書雲奇急身退,也驚呼道:““幽冥血奴”!“幽冥血奴”!”
大風道人兩下奇襲,皆為方歌吟所阻,心裡又氣又怒,但他是何許人物,心念急轉,只見雪峰神尼、車佔風二人,人影交錯,已攔在洞口,嚴蒼茫正挾怒喝,向他撲來,他如鬼魅般一閃,竟閃至礦湘霞身前。
曠湘霞心裡一凜,如這世外人魔,非己能敵,不禁退了一步,大風道人嘿嘿一笑,就在這剎那間,已探手抓住車瑩瑩之咽喉!
這時嚴蒼茫狂吼一聲,一掌拍落,大風道人陰陰一笑,將車瑩瑩身子一舉,嚴蒼茫見大風道長居然就是“幽冥血奴”蕭蕭天,心中一時百念交集,省悟自己等人之所以落得這般狼狽,全是大風道人之引領,而且自己喪子之痛,亦是大風道人一手造成,怒急攻心下,不顧一切,一掌挾帶呼嘯,就要擊下。
就在這時,有人拍掌閃來,飄忽之極,架住了他這一掌。嚴蒼茫只覺來人掌似全不力,但又至燥至堅,自己全力一擊,竟擊不破對方掌勁,猛見原來是車佔風,疑慮大起,喝道:
“你也是一丘之貉麼?”
車佔風搖首,桑書雲間中攔住,道:“嚴兄莫要燥急,車侄女現下正落入敵人手中。”
嚴蒼茫仔細一看,見大風道長右手正扣住車瑩瑩,得意狂妄地望自己,而車瑩瑩大眼之中,流露出哀憐之色,曉是嚴蒼茫如此殘暴的人,若了也不禁心腸一軟,狠不下手。
大風道長一臉猥崽,怪笑道:“妙極!妙極!你要打我,先得與車佔風斗上一場,你說妙不妙!”
眾人見這平日嚴肅莊穆的大風道人,居然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長相雖仍一樣,但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覺,各人暗自心懊不已。
這時方歌吟迷迷昏昏中醒來,只覺體內真氣遊走,情知自己時日已無多,真足“黃泉路,路不遠”了,一陣冷又一陣熱燥,這些日子來,毒力一直末真正發作,卻未料到真個發作時,是如此淒厲,他迷迷糊糊中,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喊:“小娥!小娥!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就在石洞內鬧得天翻地覆之際,辛深巷這時正由桑小娥背了上去,發出了“長空幫”總召集的訊號。
辛深巷一放出箭令,便聽得谷中有人叫道:“少主死了!少主死了!”又有七八人驚呼連聲,有人說:“這可怎麼得了!”
“師祖怪罪下來,我們死定了!”更有人叫:“你看,剛剛有人在這裡發出訊號,咱們上去看看。”最後一人聲音很熟,便是那“天羅壇”的任理大。
辛深巷低聲向桑小娥道:“快,快走!”桑小娥哭道:“你呢……”辛深巷疾道:“扶我走不快!”桑小娥滿臉淚痕,毅然道:“不管了,我還是要背大叔走……”正想背起,卻碰觸及辛深巷傷口,辛深巷吃痛,悶哼一聲,桑小娥知道辛深巷正在忍受強大的苦楚,不禁“呀”地叫一聲。辛深巷喝道:“快走!”
這時“嗖、嗖”連聲,七八人已掠了上來,同時也發現了兩人,包抄了起來。
這七八人都是目露兇光,其中兩人,便是任理大和那適才受長風道人責斥的“七寒谷”
門人,只聽任理大向谷下尖聲道:“班平,你不用上來,帶大夥兄埋伏便是,這裡只有一個雌兒,一個老殘廢的,很快收拾。”下面有人應了一聲,即聞步伐沓雜,敢情是分佈人馬,嚴守谷口。
任理大嘿嘿笑道:“姑娘莫怕。從了咱們,就不教你……”任理大本來就對桑小娥沒安好心眼,只是一上來就曾放在方歌吟手下,又有鐵骨道人從中作梗,現在鐵骨道人死了,心更得意洋洋,桑小娥玉潔冰清,怎受得了這種穢言汙耳,輕叱一聲,五指彈出。
任理大隻剩一臂,見指風凌厲,慌忙跳開,額角給拂印了一道血痕。一名“金衣會”門徒,閃躲不及,仰身倒地而亡。
任理大大喝一聲,抽出單刀,與五六人對桑小娥展開攻擊,這下不敢再存經敵之心,桑小娥抽出緞帶,飛卷抽送,與這些不逞之徒周旋,若論武藝,自是桑小娥高妙,畢竟是“三正四奇”之一“長空神指”桑書雲親授,只惜對敵經驗末足,兩條絹帛,對付一些普通人尚可,對付這些窮兇極惡之輩可太斯文了,她的絹帶卷飛摔一人,爬不起來,又抽飛兩人兵刃,再勒暈了一人,這以後便心驚膽戰,嬌喘不已,對方趁個虛便,一刀砍去,便在桑小娥肩上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
這時崖下的兇徒,見任理大久攻不下,又撲上五六人阻戰。那“七寒谷”的頭目撥點穴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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