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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鐵骨道人冷笑道:““長空幫”總集合的令箭與花旗,都給了我,才好商量。”
辛深巷變色道:“你……你怎曉得……”
原來“長空幫”自組幫以來,實力龐大,素來不用全力作戰,所以加入“長空幫”的人,多受其恩澤,而不必做事。皆因沒有總動員的必要。“長空幫”要集合他們,便得放“萬里一空”火箭花旗,這旗箭除幫主外,只辛深巷擁有;但這時內層機密,鐵骨道人卻怎曉得。
鐵骨道人冷笑一聲,也不答話。辛深巷臉露深思之色。鐵骨道人要辛深巷把令箭給他,是“長空幫”攸關坐死的信物,自不能給他,但小姐又落於此人之手……
葉三娘進前一步,陪笑道:“我給,我給……”說伸手入懷,鐵骨道人陡地喝道:“你少耍花招!令箭只有辛深巷有!”
辛深巷等又是一怔。葉三娘詫問:“你……你怎麼都知道?”鐵骨道人驕橫笑道:“我什麼都知道!”辛深巷詫問:“令師是……”鐵骨道人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家師就是武當派掌教。”
辛深巷忽然吐出了一句話:“殺!”
鐵骨道長敢將師承漏給他知道,必定已動了殺心,如他不殺鐵骨,鐵骨也必要殺了自己。江湖上的道理很簡單,便是一句:“你不殺我,我便殺你”。
所以辛深巷情知已沒了周旋餘地,所以只有一個“殺”字。
“全足孫臏”辛深巷的武功雖然低微,恐怕還不是五堂主曹極的對手,但卻是桑書雲座下最寵信的一人。
所以桑書雲不在的時候,辛深巷便是在“長空幫”號令一切的人。
當他說了一個“殺”字,便等於下了“殺”令。
曹極、葉三娘、牧陽春都同時出手!
牧陽春的銀笛發出急嘯,閃閃生亮,就似銀劍一樣。
葉三娘一雙“干將莫邪刀”,使得酒落,舞砍如雪,她不敢再使暗器,怕傷了小姐。
曹極用手。他的手可以在一瞬間扭斷了牛脖子。現在他只想拘斷那淫猥道士的頸項。
可是他就聽到背後響起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牧陽春的一隻手,一支笛,全部全力打在葉三孃的背後。
葉三娘攸然停止,刀光都黯淡了下去。
她嘴裡溢位了血,臉卻白得驚人。
她緩緩回首,眼瞪得欲裂,曝濡要說話,牧陽春輕輕跳開,說:“不用問了。我就是奸細。”
這時桑小娥已然清醒,藉見意圖救護自己的葉三娘如此下場,哭叫道:“三娘!”掙扎奔過去,鐵骨道人一揮手,那兩人即放了桑小娥,桑小娥淘哭撲將過去,葉三娘已然飲恨氣絕。
鐵骨道人放開了桑小娥的時候,曹極的火氣全冒了上來,辛深巷的心卻沉了下去,沉到底。
鐵骨道人敢令人釋放桑小娥,系因為他自信已控制大局了。
可是曹極不理這一切。
他要殺掉牧陽春。他一定要殺掉牧陽春!
他甚至盛怒得不能發出一句話,他飛撲過去,雙掌如雷霆,向牧陽春展開最猛烈的攻擊。
鐵骨道人冷冷用眼吊住辛深巷。
他知道辛深巷是這幹人中的老大隻要辛深巷一出手,他就出手。可是辛深巷沒有出手。
他連眼睛都不多霎一下。
葉三孃的死,他好像完全沒有看見。
但是曹極那邊的雙手,不但沾不牧陽春的邊,牧陽春的反擊,抑漸令他喘氣淋淋。
桑小娥抱葉三孃的首,滿臉淚痕,向辛深巷悲聲呼道:“辛大叔,曹五叔遇險了……”
辛深巷沒有回應,只在臉上展現了一個非常殘忍的笑容。桑小娥的心冷了,冷成冰。她但顧自從適才跟方歌吟一齊見到辛深巷後,就一世人沒有再見過這個人。這個冷漠、陰險,他父親所最寵信的人!
“原來你不但是個瞎子,而且還是個聾子!”桑小娥白牙縫裡吐露出這一句話,辛深巷卻笑了,同鐵骨道人笑了,笑意裡有說不出的媚諫。
桑小娥再也忍不住了,跳起來叫:“你去殺了牧陽春!”
鐵骨道人冷冷地覽視一切,忽然道:“你去殺了曹極!”
辛深巷就出手了。
雙槍一戮,齊齊利入曹極背後雙夾骨之中。
隨曹極的一聲慘嚎,牧陽春的手背,正敲鑿在曹極的額頂上。
桑小娥的掩臉尖叫而止,曹極回首,低吼拼死抓住辛深巷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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