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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吃下後,沒玩個三天三夜腿軟氣虛絕不下床的那種,我拿去喂喂我家笨表姐,再拿她去喂關哥——”
說完,沒被春兒數落一頓,又教嚴盡歡小小意外了一回。
她以為自己提出這種壞念頭,春兒立刻會叉起腰,像老母雞咕咕咕咕地叨唸她呢,直到她拍桌,端出主子威嚴,才能逼春兒成為共犯,哪知春兒眉眼一揚,促狹的興味鑲在明亮小臉上,點頭如搗蒜,嘴裡笑著說:“好!好!交給我去辦!我弄來的藥,包管誰吃下去誰變禽獸,別說三天三夜,教他們十天都不想離開床!”咭咭咭咭……
這樣的春兒真上道,她喜歡,以後壞事都算她一份。
嚴盡歡沒有料到,這隻春兒,不是與她從小到大一塊兒吃喝玩樂的那隻春兒,只當春兒的反常全拜新收的當物——武林盟王聞人滄浪——影響。
確實與聞人滄浪脫不了干係,因為她正是為了聞人滄浪而來。
一個與聞人滄浪有私怨的小姑娘,易容成她家春兒,混進嚴家,就近“監督”聞人滄浪在當鋪裡的生活,而她家春兒被小姑娘給擄走軟禁,帶到某處農家度過不算短的禁臠生活。
假春兒取而代之,以“春兒”的面孔,在嚴家吃喝玩樂——“吃”盡聞人滄浪的豆腐,嬌“喝”誘拐聞人滄浪拿起竹帚清掃嚴家大小庭園,戲“玩”聞人滄浪以娛“樂”自己。
嚴盡歡是在某日真春兒哭著回來,抱著她含糊亂哭時,她才知道了“真假春兒”的實情。
她太遲頓了,竟然沒有分辨出宛若姐妹的“春兒”是真是假。
說打擊也沒有多大,畢竟假春兒那段日子將她伺候得舒舒服服,該吃的該喝的,不曾少她一頓,還與她一塊兒商量壞事,假春兒的性子活潑健談,很受人喜愛,嚴盡歡不小心告訴真春兒這些心底話時,換來真春兒的痛哭失聲,撲進她懷裡,泣訴她這個當家小主子太過無情無義,見異思迂,沒分辨出真假已經很不夠意思了,竟還誇獎假貨!
說完全沒打擊嘛,並不全然。
真春兒與假春兒之間最大的差別,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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