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環上他的頸項,陳水柔無意掩飾自己蒼白的臉色,只是單純的想尋求慰藉罷了。
她的心還在為自己差一點摔死而狂跳不已呢!
刁震天驚恐的眼神一歛,挑起眉像是在詢問。
“少爺,老夫人要小冬、小季拿這個砸夫人……”
臉上還掛著淚,小翠攤開手中不知在什麼時候搶來的梧桐子,比手畫腳的解釋著。
“東翼不該是你來的地方,再有下次,絕不輕饒!”冷冷的語調中滿是無情,更有如萬劍穿心般令人膽寒。
“王總管,將她們全趕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西翼的任何人皆不準踏進東翼一步。”眼皮抬也不抬,連二孃都不喊一聲,刁震天話一說完,便抱著陳水柔轉身離去。
沒有人敢懷疑刁震天所謂的絕不輕饒,只是隨口說說唬人而已。
“水柔,你嚇死我了!”抱著陳水柔的那份充實感,終於漸漸取代當刁震天看到她跌下樹那一剎那的驚恐。“答應我,下次不要再爬樹了,好不好?”
他肯定自己無法再一次承受這樣的驚嚇。
面對這一次意外,他只能感謝上蒼,讓他即時接住了水柔。要是失去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自從他最親的父母和師父一個個都離他而去後,他那顆原本孤獨封閉的心,是因為水柔才再度開啟的,他怎麼能忍受她出什麼意外!
雖說水柔總是很依賴他,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以另一種形式在依附著水柔。
他們根本早已分不開了!
“我自己也快嚇死了!”如今仍全身戰慄不已,陳水柔偎進刁震天懷裡,尋求著只有他才能給她的慰藉。未了,陳水柔還小聲的抗議道:“小刁,你們家的樹真難爬!”
“還說!”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鐵臂一收,刁震天不悅地道。
“本來就是嘛!以前在家裡我也常常爬樹,都沒事啊!我想可能是我不習慣你們家的樹吧,再讓我多練習幾次,我肯定——”
“不準!”
“又不準?小刁最討厭了!上次已經不准我騎馬了,現在又不准我爬樹!”微噘起唇,陳水柔嗔怨著。
“因為那太危險了。”
想起水柔上一次也是趁他不在,想自己騎上馬,結果沒能成功,只落得雙手攀在馬鞍上,而身體卻掛在馬腹;不但弄得上下不得,還驚嚇到馬兒,差一點衝出柵欄。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水柔就算沒跌成殘廢,恐怕也會被受驚的馬兒給踩成肉泥。
“不會啦!只要再多讓我練習幾次,我保證——”
“我保證砍了那棵梧桐樹,如果你再爬的話;還有那些駿馬,你若是私下騎了哪一匹,我就殺哪一匹。”
刁震天語帶威脅,眸光卻是溫柔的。
如果陳水柔看著刁震天,她一定會明白,他是為了她的安全才故意嚇唬她而已,並不會真這麼做。
只可惜,她只聽他說要砍樹、殺馬,馬上氣得背過身子不想看他。
“臭小刁,討厭!”
“水柔,轉過身來。”
“不要!”
“不要?那好。”刁震天作勢欲起身。“你不理我,那我現在就去砍樹、殺馬。”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我又沒去爬樹,也沒去騎馬,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快速轉身拉住他。
順手一拉,他將陳水柔鎖在懷中,用深情的眸光盯著她道:“水柔,我會這麼做,全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難道你不明白嗎?”
今天水柔遇到的危險,讓他深感害怕,而這樣的心境正迅速發酵成一股想要即刻得到她的熱情。
“我真的不會怎麼樣的,好嘛、好嘛!大不了我以後不爬樹、不騎馬!”真受不了小刁突然用這種眼神看她,害她的心突然變得好亂、好亂。
連原本想再為自己說一些話的,也因此全吞了回去。
“真的?”
“對啦、對啦!”
陳水柔慌亂的點頭,不敢看向他一副想吃了自己的表情。
雖然那表情並不可怕,但仍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倏地臉紅心跳。
說來也真是奇怪,雖然她天天和刁震天膩在一起,晚上更是同床共枕,但她卻只覺得好喜歡小刁,而且一輩子都不想離開他。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氣氛硬是不同,尤其是小刁看她的那種眼神,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同……
“水柔。”刁震天降低了音調,輕柔的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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