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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衣服,且挑糞、種菜這種小事更是不能一日不做。還有,堡主有很多特別的癖好,像是冬天睡覺不能蓋被,因為他說這樣才能鍛鏈身體,晚上也常常夢遊,把我當成敵人踢打。大家都知道堡主武功好、手勁又大,結果……我想你也都看到了。”
陳水柔指著自己明明是剛剛練功跌倒弄髒的衣衫,再拉拉不小心被溼巾沾溼的袖擺,抬抬沾了泥土的繡鞋,還有出示上一回爬樹留下來還未消的瘀痕,再加上符合一切的瞎掰,聽得李雲仙一愣一愣的。
尤其在一旁的王福等人強忍住笑的痛苦表情,都被李雲仙當成是他們認同她的話的可憐樣,大大提升這件事的可信度,害得李雲仙在信與不信間拼命掙扎。
“還有呀,我家相公也許是練武過度也說不定,已經不行啦!我說姑娘,你明不明白什麼叫不行啦?就是舉不起來!”看李雲仙似乎受驚過度,直翻白眼,一副快昏死過去的樣子,害陳水柔要笑又不能笑的,差一點得了內傷。
最後,只聽得李雲仙喃喃自語:“砍一百擔柴、挑兩百擔水、洗全堡人的衣服、挑糞、種菜、冬天睡覺不蓋被、夢遊打人……”愈說她的臉色就愈蒼白,“還舉不起來?老天!那她嫁過來幹嘛?做苦工?守活寡?”
最後,只見李雲仙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陳水柔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應該好心的再送她一程,這樣才算對得起自己剛剛被貶、被損的自尊。
“我說姑娘,你再告訴我清楚一點,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我好讓相公明天過去下聘。當然,你肚裡的孩子也不能拖……啊!我看,還是待會兒等我相公忙完,馬上要他過去你家把你娶過門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馬上接替我做……”
陳水柔眼底全是藏匿得很好的狡黠,而刻意放緩的音調,更有著增加對手負擔的效果。
早就被嚇得快不行了的李雲仙,這會兒就算要不抓狂都難了。
只見她花容失色,忍不住狂號出聲、落荒而逃,真是好不悽慘呀!
“不要呀!根本沒有什麼孩子,我也不想做什麼堡主夫人,更不要砍一百擔柴、挑兩百擔水,也不要洗全堡人的衣服、挑糞種菜,更不要冬天睡覺不能蓋被,還有被夢遊的人踢打……救命呀!我不要守活寡,我什麼都不要呀!”
第9章(2)
“咳!咳!”
一連串咳嗽聲,終於把一票笑得前俯後仰、亂沒形象的人們給拉回神來。
“呀!是小刁,你工作忙完啦?”
自動窩回刁震天懷中讓他擁著,陳水柔笑得好開心。
不只是因為剛才嚇得人落荒而逃的事好笑,重要的是,跟刁震天相處的每一天,她都好快樂!
“水柔,告訴我,你剛剛說了什麼?”
“我問你工作是不是忙完啦!”
她的小刁相公說話的口氣怎麼突然變得怪怪的?好像還咬著牙耶!會不會是犯牙疼?
“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那是哪個?”小刁相公的牙齒一定很痛,瞧他連眉頭也緊鎖在一起了。
“小刁,你是不是牙——”
“我問的是稍前,你對那個著青衫的姑娘說了什麼?”
哇!頭頂怎麼突然閃電、打雷,外加颳風下雨?
她完蛋了!
“小刁,你不是都聽到了嘛!”她想給它矇混過去了事。
“沒聽清楚,我要你再說一遍給我聽。”
“其實也沒說什麼啦!”哇!瞧小刁相公的臉臭臭的,且一副不善罷甘休的樣子,這次她恐怕真的是死定啦!
“沒說什麼?”
“哎呀!人家忘了說什麼了嘛!”
討厭!小刁相公幹嘛不乾脆失去這一小段記憶呢?
“你說我欺負你?”他的臉龐逼近她。
“哪有!”嘴裡說沒有,但那雙靈動的眼睛,根本就淘氣的藏不住心事。
“你說我要你天天砍一百擔柴、挑兩百擔水,還要你挑糞種菜、洗全堡人的衣服?”忍住笑,他凝視著她,端詳著她不住顫動的睫毛,和震驚的瞳孔。
“小刁相公,我、我只是說著玩的……”
“說著玩?”他當然知道她是說著玩的,但她居然這樣說他!他不處罰處罰她怎成?
“對!真的是說著玩的。”陳水柔努力的點點頭,外加肯定的回答,卻是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說著玩,也包括我讓你冬天睡覺不能蓋被,還夢遊踢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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