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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腦子裡像似多了許多東西。。。。。。好像是一套修煉功法。咦!還有一套劍法和一套身法。。。。。。”
“我也是!”陸滄浪緊閉著雙目,深有同感地道。
獨孤驚雲不置可否地輕拂著水花,淡淡地道:“是與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東方熊一聲大喝,揮手朝著水面奮力地猛拍一掌。
轟!一聲爆響,水花四射,一道水柱沖天而起。足有三米之高。
一旁的陸滄浪張大了嘴,一臉驚駭。良久,才喃喃地擠出了幾個字:“怎麼可能!”
東方熊這一刻傻掉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手,整隻手掌看上去晶瑩透亮,面板表層閃爍著淡紅色的光澤,來回不停地遊動著。
“元力透體!這是天武境的標誌。”陸滄浪脫口驚呼道,滿面漲得通紅。這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境界,此刻卻活生生地展現在眼前。
“你也試試!”獨孤驚雲用手指著陸滄浪,頗為神秘的一笑。
“我?。。。。。。”陸滄浪指了指自己,“你是說,讓我也試試?”
“相信自己,你不會比他差多少。”獨孤驚雲朝他揮了揮拳頭,鼓勵道。
“我信你!”陸滄浪咬了咬嘴唇,緩緩閉上雙目,揚手朝著水面虛拍一掌,沒有狂暴的氣勁,沒有以聲助勢,看上去有如雲淡風輕般的隨意一擊。
轟!水花再次激射,水柱沖天,像是剛才一幕的複製。稍有不同的是陸滄浪手掌泛起的是一層淡青色的光澤。
兩人不明白兩者之間的分別,兩種不同的屬性,兩種不一樣的功法,自然得出兩種不一樣的結果。
“嗚。。。。。。”一胖一瘦的兩人突然抱在一起,迸發出撕心裂肺的哭泣。。。。。。
哭聲中,包含了多少悲涼,悽傷,無盡的絕望,似在訴說他們短暫而坎坷的人生。
同是天涯淪落人,死囚營中的人,哪一個沒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涼故事,哪一個不是整日活在無盡的絕望中,沒有希望,明日的太陽昇起,自己是否還存在?
默然地望著這一幕,獨孤驚雲感同身受地苦笑著,獨自朝岸邊行去,眼眶有些溼潤。
淚流完了。天,彷彿也藍了許多,荒涼的山丘也變得不再那麼令人討厭。胸中充滿了意外的欣喜,眼裡塞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兩人回到岸上,默默地穿好衣衫,靜靜地坐在獨孤驚雲的身邊。
“知道自己的實力了。”良久,獨孤驚雲才開口道。
兩人小雞啄米似得點著頭。
“我知道你們現在想問什麼。不過,我希望你們永遠別想,別問,讓它永遠爛在心裡。”獨孤驚雲加重了一下口氣,“我們是生死兄弟,該讓你們知道的,我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們。但,有些事連我自己也必須將它永遠爛在心底。我的話,不知你們是否明白?”
“明白!”東方熊錘了錘胸,“我們是生死兄弟,你不說,自有不說的道理,我們以後不會想,更不會問。我們永遠相信你!滄浪,你說呢?”
陸滄浪凝重地點點頭:“驚雲老大說了算!”
“呼!知我者,兄弟!”獨孤驚雲深深地舒了口氣,他擔心兩位兄弟一味地尋根探底。開玩笑,這種離奇的經歷,如何能說,簡直聞所未聞。
兄弟知我!眉間透出一縷淡淡地灰霧,神光變得愈發的清明透亮。
第四章 返還軍營
達高斯荒原。
天翔皇朝的軍營,聳立的營帳綿延數十里。營內,人喊馬嘶,炊煙裊裊。
柔風吹過,聳立營中的翔龍吞雲旗獵獵作響,使整個雄壯的軍營平添了幾分蕭殺之氣。
殘陽的餘暉下,三條人影躍入地平線上。。。。。。
“驚雲老大!我修習的這套身法叫什麼名字?”東方熊停下身形,問道。
“凌波微步!”獨孤驚雲解釋道,“你身形肥重,稍顯笨拙,這套身法移動路線詭異,不易被對方捕捉,足以彌補你之不足。”
東方熊聞言,歪頭想了想,接著又做了幾個劈刺的手勢,問道;“我怎覺得這套劍法與身法難以融合?”
“不錯!有點進步。小疑小悟,大疑大悟,不疑不悟。”獨孤驚雲讚歎地道,“你生性厚實,性情爽直,不拘小節。所以,我給你選擇的劍法是‘達摩劍’,簡潔務實,沒有花哨的虛招,堂堂正正,大開大合,勇往直前,有如長江大河般濤濤不絕,一波更勝一波,氣勢恢宏。以勢逼人,讓對手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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