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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若是他仇家,叫他見了,他如何肯放,定會動刀動槍。這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到時官府追查下來,你我二人如何逃得了干係?”
李王氏忙問:“那現在怎麼辦?”
李二順眉頭皺著,小思了片刻便吩咐道:“要不這樣,你先到隔間後面去聽聽,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回頭再做打算……”
“也好,我且去聽聽。”李王氏說著便摘了圍裙去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李王氏便悄悄回灶間來了,李二順趕忙迎了上去:“怎麼樣,他們都說什麼了?”
只見李王氏端起木瓢舀了一口涼水吃了,壓了壓心中的忐忑,慢慢地說:“他們說話很謹慎,聲音很小,我只是聽到了一點。那個戴斗笠的說高太尉吩咐,請差撥和管營務必辦妥,事成之後還有重謝,管營回說包在他們身上,保管結果了他的性命。我還在縫隙裡看見那漢子遞了一包東西給差撥和管營,沉甸甸的,必是銀子,一大包,估計得好幾百兩哩!”
李二順接過妻子手裡的木瓢,一聽到“結果性命”幾個字,心下慌了:“他們這是要殺人啊!”忙又問妻子:“你可曾挺清楚他們要殺誰?”
李王氏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我……我沒聽清楚……”
“唉,也罷,也罷啊!”李二順嘆了嘆氣。
恰在這時,只聽得隔間裡傳來喊聲:“店家,快上酒來——”
李二順聽了,趕忙應道:“好嘞,馬上就來。”端了兩壺燙好的酒,他忙又吩咐妻子道:“你先別慌,指不定不關恩人的事呢,我先進去看看再說。”
“嗯,好的!”李王氏點頭應了,李二順趕忙端了酒出了灶間。進了隔間,他便笑著招呼道:“客官,酒來了,剛燙好的酒,熱乎乎的,這大冷的天,正好暖和暖和身子。”說這話時,他的眼睛賊賊地掃了掃桌上各物,果真有一包袱放在桌上,還露出銀子一角。不用想,那包袱裡必定全是銀子了,還有那信也正好放在包袱邊上。
剛放下酒壺,那戴黑紗斗笠的漢子便吩咐李二順道:“店家,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喚你。”說著,他又掏了二兩銀子扔給李二順,又吩咐道:“去吧,好生看著大門,莫要讓外人打攪我等吃酒。”
“多謝客官打賞,多謝!”李二順連連說謝,彎腰打躬了一番才退出了隔間。
也不知為何,李二順剛一出來,裡間站著的兩個大漢也跟著出來了,站在門口,仍是一動不動地矗著,一聲不響,更像兩尊門神了。李二順見了,自然不敢多說話,還吩咐了妻子待在灶間,不要出來,而他自己則回了廳裡的桌子和凳子……
又過了近一個時辰,那差撥和管營先出了隔間,接著帶黑紗斗笠的漢子和同伴也出了門,他們喚了李二順算過酒錢,連同那兩尊“門神”,一道出了酒鋪。
看了那些人走遠,李二順慌忙轉身回來隔間,想看看那夥人是否留下些蛛絲馬跡。可圍著桌子轉了兩圈,除了滿桌的狼藉外,他什麼也沒有現,因而禁不住又深深嘆了一口氣。
這時,李王氏恰巧進了門來,忙問:“當家的,你是不是現什麼了?”
“沒有……”李二順要了搖頭:“不過,我總覺得這夥人神神秘秘的,想必定有些蹊蹺,剛才我送酒進來,這桌上果真放著一個包袱,我還看到裡面露出銀錠了,還真是不少啊!他們出門的時候,我也留意了一下,那包袱提在管營手裡,沉甸甸的。”
李王氏也禁不住分析道:“這大晚上的,還下著大雪,那個戴斗笠的漢子請差撥和管營吃酒不說,還送了這麼多銀子,這中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勾當……會是什麼呢?”
“算啦,別想了,這沒頭沒腦的,如何知道?”李二順一邊說著話一邊收拾起桌上的杯碟來了,但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一時說又說不上來,他只好閉嘴了。
收拾好碗碟,李二順讓妻子弄了兩個下酒菜,獨自吃起了悶酒。李王氏是個知心的人兒,知道自家男人心裡想著事,也不好插嘴,自顧在灶間整理起來。等整理完了,她靜靜地湊到丈夫身邊,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吃了,才道:“當家的,你是不是還想著剛才那夥人啊?”
“是啊,這夥人神神秘秘的,不知要幹什麼勾當,莫要衝著林教頭來的才好。”李二順啜了一口酒,輕輕放下杯子道:“林教頭因惡了高太尉才淪為階下之囚的,那高太尉是何許人啊,他原本只是個街頭混混,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莫不是、莫不是他怕林教頭武藝高強,日後要尋他報仇,這才搶先下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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