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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但也十分漂亮,塗施脂粉,顯得妖豔撩人。邱小乙見她出來,眼神直直盯在她豐滿的胸口上,口水直淌,差一點就要猛撲了過去似的。
“幹他孃的!”魯智深瞧不得這好色之徒,心中憤怒,一拳打在牆上。哪曾想到,這牆早已破敗,他這一拳下來,轟然就倒了半邊。牆體一倒,出一陣巨響,邱小乙嚇得跳將起來,見有人立在那邊,張口便吼:“什麼人?――快些滾出來!”
魯智深緩緩走向前來,將禪杖往地上使力一戳,笑道:“便是灑家!”
“哎呀呀!”胖和尚崔道成忽然笑了起來,他一邊抱著罈子倒酒,一邊說道:“這俗話說得好,相請不如偶遇,師兄來得正好,且一同吃碗水酒,解解乏……”
“對對,小弟魯莽了,師兄吃酒,吃酒!”邱小乙忽然也變得乖巧起來,端了一碗酒遞到魯智深跟前,賠著笑說道:“師兄勿怪,吃碗酒解解乏。”
魯智深正好口渴,也管不得酒裡有沒有被人下藥,端起來便喝。然而,他一口吃完了酒,忽然將碗重重地摔在地上,毫不客氣地質問起來:“你等二人為何將這好端端的寺院給荒廢了?――若不說出個理來,必叫你等吃俺一禪杖!”說罷,他將禪杖一提,高喝了一聲,便使力打了出去,正好落在牆下的條石上,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那條石早已斷開,激起一陣灰土。
崔道成見了,也不做和尚雙手合十之狀,只是趕忙抱拳喊道:“師兄請息怒,且聽小僧慢慢到來……”
“你快說,如有半點胡謅,休怪灑家不客氣!”魯智深催促道。
“是、是、是,小僧不敢胡謅。”崔道成急忙點了點頭頭,做出一副悲嗆的樣子道:“原先這寺裡也是個極好的去處,香火旺盛,田產甚廣,僧眾也很多,只是叫廊下那幾個老和尚吃酒、賭錢、逛窯子,全都給敗光了。長老也管不住他們,一氣之下,吐血而亡。如此一來,僧眾們都散了,田產也給賣光了,寺院焉能不廢啊……”
嘆了口氣,崔道成忽又指了旁邊的道人,接著道:“小僧與這位道兄初來,眼看廟宇荒廢,佛像被汙,心中實在不忍,正要籌措銀兩重整山門,還菩薩一個清淨之地。”
“師兄來得正好,”邱小乙也插嘴道:“請師兄代領敝寺住持……”
“這婦人又是誰?”魯智深不願聽邱小乙胡扯,搶過話來追問:“佛門乃清修之地,她一個婦道人家,如何在這裡?”
崔道成抱拳回道:“這位小娘子是前邊村子裡王家的閨女,她父親原是本寺檀越,只因家中遭了災,日子過得艱難,近日她丈夫又害了急病,家中都揭不開鍋了,走投無路,因而前來寺裡想借些糧米回去。小僧見她可憐,又看在她老父面上,這才讓邱道兄買了酒肉招待。望師兄莫聽那幾個老和尚胡言,我等絕無惡意啊!”
“小娘子,他說的是否屬實?”魯智深忽然喚那婦人道:“――你莫要害怕,灑家自與你做主,他要是說了半句謊話,俺這就擰下他的腦袋!”
那婦人欠身施了個萬福,眼角立即淌下淚來,她一邊掩袖拭淚,一邊抽噎著說:“多謝師父關心,道成法師說的句句屬實,並無一句謊言……只怪、只怪妾身的命太苦了……”
魯智深見婦人說得真切,自然也就信了,可忽一想到那些個老和尚竟把自己騙了,他心裡好不窩火,跳將起來便道:“你等幾個好生在這裡等著,灑家這就去教訓那幾個老傢伙!”
提了禪杖,魯智深回來香積廚,看那些老和尚又在地上坐著,他便淬了一口,大罵:“原來是你們幾個老禿驢廢了寺院,還氣死了長老,適才還敢騙俺,且吃灑家一禪杖!”
“貴客好好想想,莫要上了那賊人的當啊!”老和尚嚇得渾身抖,亂做一團,只是一人大聲叫道:“他們兩手空空,沒得棍棒槍械,見師傅手裡拿著禪杖戒刀,自然懼怕,要不然早就把你給吃了……”
“是啊,貴客莫要上當!”另外一個老和尚忙也接道:“那賊人佔了寺院,無惡不做,還搶了個年幼的婦人上山,供他們淫樂……”
又一老和尚道:“賊人天天吃酒吃肉,我等連口粥都喝不上,如何把寺院荒廢了?”
………………
聽這些個老和尚你一言、他一語,魯智深覺得在理,於是將禪杖收了起來,好生安撫一番。然而,等他倒提著禪杖,再來方丈室後面看時,哪裡還有崔道成和邱小乙的影子。忽一見旁邊的角門關得嚴嚴實實,他怒了,大吼一聲,只消一腳便將那門踹飛了。
待魯智深衝進門看時,只見那生鐵佛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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