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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剛到辦公室就看見自己的辦公桌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陳天老師,請見到紙條後,速到我辦公室來。留字人:大沽正雄。大沽正雄不是本系的負責人嘛,據前輩介紹,好像還是研究課的課長,找自己幹什麼呢?難道出什麼岔子了,還是要給自己來個下馬威?陳天摸不著門路,本來想去前輩那探探底,可是時間來不及,陳天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大沽正雄的辦公室。
“咚咚”,陳天例行敲了敲門,看看大沽正雄是否在辦公室裡,陳天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陳天正全神貫注地聽著的時候,門嘎吱開了,大沽正雄親自來開門,陳天由於全力“傾聽”的緣故,身子沒有站穩,差點跌到大沽正雄的身上去。大沽正雄扶住了陳天,疑惑地看著陳天:“陳天君,您這是做什麼?”
“呵呵,正雄前輩,沒……沒什麼。不知您找我來,有什麼指教?”陳天掩住自己的失措,想把話題轉過去。
大沽正雄怎麼會不知道陳天的伎倆,他也不想有意為難陳天,就順著陳天的意思往下講:“哦,您先請坐。”
陳天依言坐了下來,低下頭去,剛剛差點就鬧了笑話,還好這個大沽正雄沒有細加追究,不然就丟了大丑了。
“這次請陳天君來,我是想代表學部向陳天瞭解一些情況,希望得到您的配合。”大沽話說得很微妙,叫陳天琢磨不透。
“正雄前輩,有什麼問題您可以提出來,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天也耍了心眼,跟我玩陰的,你還嫩了些。
“其實也沒有什麼,學部想進一步確認陳天君的資訊,我也是照章辦事,希望您能諒解。”大沽朝陳天眨了眨眼,提示他就是在例行公事罷了,不要搞得這麼緊張。
“姓名?”
“陳天。”
“國籍?”
“中國。”
“學歷?”
“X大學日本文學博士研究生。”
“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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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你不會自己看啊,日本就是太死板了。
“陳天君,性別?“
“男性。”
“推薦人?”
“吳耀教授,京都大學文學部文學系課教授兼文學博物館館長助理。”
“教學年限?”
“在國內當過一年半助教。”
……
陳天在接受了慘無人道的問詢後,連整個人都癱掉了。大沽正雄看著癱坐在沙發上的陳天,也不覺得奇怪。每個到日本來教書的外國人都要經過這關的,這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了。大沽正雄站了起來,上前緊緊握住了陳天的手,道:“陳天君,辛苦了,這也是規矩,希望能諒解。”陳天也緊緊握住大沽正雄的手,微笑著說:“哪裡,哪裡,正雄前輩辛苦了,勞煩您了。”陳天其實在心裡早將大沽正雄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那麼,沒事的話。我先行告退了,還有課呢。”
“可以,陳天君去上課吧。”大沽正雄回到座位上,示意陳天可以離開了。陳天巴不得早點離開呢,就在一隻腳踏出大沽正雄辦公室的時,大沽正雄又發問了:“對了,陳天君,貴國是不是在08年會舉辦奧運會呢?”
“是的,08年8月8日舉辦開幕式,歡迎正雄前輩前往北京觀摩吾國的奧運會。”陳天客氣地說道。
“放心吧,我會去的。”陳天怎麼看怎麼不上眼,大沽正雄笑得極為陰險、猥瑣。根本不像一代學宗,跟書本上的完全不一樣嘛。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哎,到了日本後,都快變成神經質了。
陳天出了大沽正雄的辦公室,一邊走,一邊想自己該給這些日本學生,準確的來說是女學生上些什麼。發現她們對自己的授課不感興趣,而且他還發現日本的學生並不想傳聞中的那麼用功,都很懶散的。陳天正想著他的事情呢,沒來由被一隻手猛然地拽走了,朝樓梯口那邊推,陳天沒回過神來,就被拽到了樓梯口。
他又聞見了那股獨特的味道,他不用看就知道,又是那位一見就頭大的洵由柰子。他定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柰子穿著大學裡的校服,眼光灼灼地瞧著自己,陳天不明白了,自己好像沒有招惹她吧。他儘量嚴肅道:“柰子同學,有什麼事情嗎。我還要課呢,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晚課後再來找我。”
“跟我去個地方。”洵由柰子拉起陳天就要走。
“喂喂喂,大小姐,我還要課呢。你這是幹什麼